霍哲笑了笑,轉而再問:“需要我這邊提供什麼支持嗎?比如……池老爺子近期的收藏偏好?我認識幾個歐洲頂級的藝品經紀人。”
池淼淼立刻來了神:“要要要!外公最近癡迷戰國青銅劍和宋代汝窯瓷,越稀有的越好!
你趕打聽打聽,有什麼好東西在市面上或者私人藏家手里!”恨不得立刻給爺爺的“考題”劃重點。
霍梟見弟弟愿意幫忙,多個朋友多條路,自然樂見其……
霍哲微微點頭:“我會留意,不過……的事勉強不來,收藏品也一樣,老爺子喜歡什麼,最終還得看眼緣。”
他說這番話,怎麼覺別扭呢?似乎意有所指吧?
池淼淼敏銳地捕捉到了,跟男人換了下眼神,立刻帶著有點八卦的興笑問:
“喂,霍哲,說到‘’……你這次去瑞士,跟夕……他們聊得怎麼樣?我看你們在工作上,配合得默契啊!”
指的是南非礦場和雷奧公關事件中,霍哲與國際刑警冷夕在報和證據方面的協作……
霍哲臉上看不出任何變化,鏡片后的目似乎凝滯了半秒,隨即恢復如常,語氣更加平淡:
“未來嫂子,我們真的只是工作關系,夕專業素養很高,僅此而已。”說話間,避開了池淼淼探究的眼神,轉向霍梟:
“哥,南非這邊后續沒什麼大事了,我已經定了下午的航班,準備去趟法國,那邊剛好有個國際法律論壇,順便理點私事。”
他沒有說明“私事”是什麼。
可是,池淼淼不死心,覺得霍哲太悶了,而霍梟卻輕輕了下的手心,示意適可而止。
霍梟看著弟弟,點點頭:“去吧,注意安全,我會安排人專職保護你,回國時間定了告訴我。”
“好,那我先走了,祝你們歐洲之行順利,拿下池老爺子。”
霍哲也沒拒絕,干脆利落地應下,說完他朝兄嫂點點頭,轉離開,背影拔而利落。
看著未來小叔子消失在門口,池淼淼才小聲嘀咕:“你看他,一提冷夕就轉移話題!明明就……哼,還說什麼‘的事自己解決’。
我看他是不知道怎麼解決!我聽我在國際刑警總部的同事說,現在跟霍冬好像走得近的,不會他們……”
霍梟攬過的肩,打斷的碎碎念:
“好了,別那份心了,霍哲有他的分寸和顧慮,我這個弟弟看似溫潤謙恭,實則心很強大,比我都倔強。
夕和楚昭、晚晚的事雖然是過去式,但未必在他心里沒留下痕跡,懂嗎?
還有現在,我小叔霍冬又跟夕因為工作走得很近,未來如何也很難說,所以……的事,我們這些外人越摻和越。”
“那……好吧!我也真的只是好心而已,不想看見你們三兄妹,就他一個人單著嘛!”池淼淼郁悶解釋。
他低頭親了親的發頂,“我當然知道,霍哲也很清楚,但……目前的當務之急是,收拾行李,準備晚上飛歐洲,搞定你那位古董迷外公。”
;點頭,暫時把八卦的心思收起來,靠在男人懷里:
“說得對,爺爺才是大BOSS!對了,酒店房間還沒退呢……離晚上起飛還有好幾個小時,霍大總裁,要不要抓時間,做點‘減運’?”
池淼淼一雙會說話的狐貍眸子沖他眨了眨。
“這麼想?”男人似笑非笑。
“討厭啦,難道你不想?”人嗔打他。
“既然你盛邀約,霍某……卻之不恭。”霍梟眸瞬間轉深,摟著腰的手收,聲音暗啞。
話音未落,便低頭封住了帶著笑意的紅,隨即辦公室的大門,也被反手鎖上了。
“唔……你,你干嘛,不是去酒店嗎?”
“這里第一場,酒店第二場!”男人邪肆一笑,說完爪子就向了飽滿的。
“不要啦,萬一……”
“沒有萬一!”
傍晚時分,夕給約堡的天際線鍍上一層金紅。
四季酒店的套房,霍梟和池淼淼剛剛才結束兩場酣暢淋漓的“減運”。
要不是某一直喳喳的求饒,估計這會兒還沒結束。
池淼淼終于見識到了這男人的恐怖實力,不就十來天沒做嘛,這是保存了多子彈?需要這麼英勇嗎?嗚嗚嗚……
一瘸一拐,灰溜溜的逃進了洗浴間。
而霍梟跟沒事人似的,把自己收拾好之后,一邊整理行李,一邊給玉錦打電話,很快電話接通。
“玉錦,在哪里?”
“正返回京海途中,你們那邊況怎樣?”
“大獲全勝。”他輕笑。
玉錦微微點頭:“恭喜,那你們接下來是回京海?還是去歐洲?”
“剛好要跟你聊這件事,我跟淼淼準備回歐洲拜見池老爺子,你知道老爺子是資深古董藏家,尤其癡迷戰國青銅兵和宋代名窯瓷。
可能需要借助MK的資源和人脈。”霍梟話音剛落,玉錦就接話了:“沒問題,我會讓歐洲分部負責人直接聯系你。
蘇黎世最頂級的古董商和收藏家的資料,以及近期可能流通的頂級貨清單,我讓葉秋發給你。
如果需要實,隨時開口,MK的保險庫和運輸渠道24小時待命。”
“還有一件事,上次……”霍梟角微揚,玉錦的效率和能量總是讓人安心。
“那把越王勾踐的戰國仿品是嗎?我讓葉秋安排空運,但時間上,不知道來不來得及。”
多謝,應該沒問題,我晚上八點的飛機才飛那邊。”他眼底含笑,這種完妹夫哪里找?簡直太給力了。
玉錦淡淡一笑:“祝你們好運。”說完就掛了電話。
霍梟放下電話,轉,剛好看到池淼淼已經換好了一套舒適的旅行裝,正疑看著他:“這麼快就搞定了?”
“嗯,玉錦做事立竿見影,都無需我多說什麼。”
“那你問他們現在在京海,還是在昆侖,回來了嗎?青靈呢?”
“好像正在回京海的路上,其他沒問。”他愣了下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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