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時找了個角度,讓鏡頭只對著自己。
問謝承安上午都干什麼了,飯吃的多不多,有沒有被阿姨抱出去玩。
謝承安聲氣,“有哇,我還做了花環。”
他轉頭,“爸爸,你把花環拿過來。”
沒有聽到謝長宴的聲音,鏡頭里也沒有他,只是幾秒鐘后,他的手出現了。
一只手拿了個小花環戴在謝承安頭上,另一只手指漫不經心的用食指勾著稍大一圈的花環。
謝長宴的手指細長,即便臉未鏡,看手指也夠人遐想。
夏時也確實想了些七八糟的,他手指細長,看著斯文秀氣,但狠起來也是真要命。
比如說的時候,力氣不小,像是恨不得連的呼吸都能掌控。
謝承安指了指頭上的花環,又把謝長宴手上的拿過來,“這一個是給媽媽的。”
他說完,旁邊的謝長宴就開了口,“為什麼沒有我的?”
謝承安明顯一愣,轉頭看著鏡頭外的謝長宴,又看了看手里的花環。
他可能誤會了,以為謝長宴想要他手里的這個,就趕把東西背到后,“那我一會再給你做一個呀。”
謝長宴被他的模樣逗笑了,說了句,“鬼機靈。”
隨后手機明顯晃幾下,接著被固定在一個地方,正對著謝承安的床。
鏡頭晃中謝長宴短暫的了鏡,只有幾秒鐘,不過也能清楚的看到他了西裝,只著襯衫,領口開著,袖口挽了兩節上去。
夏時不知自己眼神為什麼那麼好,就那麼一晃,卻很準的過他敞開的領口,看見了他滾的結。
真是要命,不控的想起床上翻滾之時,他俯下,仰起頭,無數次不經意的過他的結。
因為關著燈,其余格外敏 ,于是那滾的幅度到現在還能清楚的回憶起來。
思緒有一些走偏,不過下一秒夏時就回了神,趕讓自己打住,快速的挪出鏡頭范圍,清咳了兩聲,緩一緩緒和表。
等著鏡頭再照向自己,又神如常了。
謝承安太小,什麼都沒看出來,只是笑嘻嘻的說爸爸下樓了,樓下有事,一會兒再上來。
他不在旁邊,夏時還放松一些,又陪著謝承安聊了會天。
直到同事陸陸續續的回來,辦公室的人多了起來,也就不太方便打視頻電話了。
夏時著聲音跟謝承安說自己這邊要開始工作了,晚上回去再聊。
謝承安也能理解,對著鏡頭擺手,說了句媽媽再見。
視頻掛斷,夏時的手機剛放下,就有同事開口問,“小夏,你不是沒男朋友麼,怎麼有兒子啊?”
夏時神坦,哦了一聲,“三年前生的。”
沒說自己為什麼有兒子,但是承認了有孩子這件事。
江隨也回來了,剛走到辦公桌旁,聽到同事的問話就已經停下了腳步看過來。
夏時承認,他視線便落在夏時上,看不出太多的緒,就是盯著看了好一會。
隨后他坐下,跟旁邊的同事聊了幾句,手機拿出來翻了翻,拉開屜想要扔進去。
結果屜一拉開,他作就停了。
那個首飾盒子放在最顯眼的位置,一眼就能看到。
他盯著首飾盒看了看,最后甩手將手機扔進去,屜關上。
離著下午上班還有點時間,他拿過一旁的文件,開始核對后臺的數據。
有同事看到后開口,“江哥,還沒到上班時間,別這麼拼命,弄得我們都不好意思休息了。”
江隨轉眼看過去,面無表。
對方原本就是開個玩笑,面上還掛著笑意,結果被他這麼一看,笑意一點點的散了,還有點不知所措,最后干的呵呵一聲,趕回位置坐下。
這像是個信號,其余湊在一起聊天的同事也都規規矩矩的回了自己的位置。
江隨收了視線,繼續忙著手中的事。
幾分鐘后,門口有人經過,都走過去了又退回來,“江經理,有沒有時間?”
是葉典。
江隨扔下手中的文件,起出去,“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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