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時沒聽他們之前聊了什麼,江隨這樣問,就說,“沒有,我也跟他把話說清楚了。”
江隨笑了笑,“開玩笑的,別介意。”
同事們看過來,眼神在兩人上流轉,都是年人了,怎麼可能覺不到一些端倪。
大家跟著哈哈笑,將話題岔開,又開始聊別的。
沒一會服務員來上菜,飯桌上開車的人不多,也點了酒。
有同事要給夏時倒一杯,夏時趕說,“我開車。”
那同事哎呀哎呀,“代駕不就行了。”
夏時說,“別了,現在代駕也不便宜,賺這點錢還不夠生活,就不揮霍了。”
那同事呵呵,“你開那麼貴的車,可不像生活拮據的樣子。”
夏時將酒杯拿到一旁,不接他這句話,只說,“真不喝,而且我酒量也不好。”
旁邊有白開水,趕自顧自的倒了一杯,“我喝水就好。”
那同事砸吧砸吧,“行吧,第一天認識,也別整得我好像欺負新人。”
隨后幾個不開車的人都倒了酒,有的同事也跟著喝酒。
大家格看著都很爽快,飯桌上有人提了與另一人的矛盾,當面說開,當面解除了誤會,不藏著掖著,直率又干脆。
夏時對他們印象還不錯,偶爾跟著聊兩句。
飯局時間拉的有點長,夏時不喝酒,吃的差不多就放下了筷子,頻頻的看手機。
老宅那邊再沒有電話或信息過來,算一算時間,謝承安應該是睡了。
心里有些過意不去,之前還跟謝承安說不會很忙,每天都能到,結果第一天就這樣。
猶豫了兩秒,在桌下給傭人發了信息過去。
那邊很快回復,說謝承安是被謝長宴哄睡的,謝長宴今天回去的比較早,陪了謝承安很長時間,所以小孩子并沒有多難。
如此,夏時才放下心來。
又吃了一個多小時,飯局才結束。
等江隨結了賬,大家呼呼啦啦的下樓。
也有人喝高了,被攙扶著出去。
江隨喝了酒,他是開車來的,按道理來說要麼不喝酒的同事代 開,要麼就是代駕。
但是都沒有,他走過來問夏時家住在哪里。
夏時被弄的一愣,想了想就報了之前自己租住的小區位置。
江隨說,“那還順路的,我搭你個便車行不行?”
夏時轉頭去看別的同事,結果發現有些坐車過來的同事已經攔了出租車。
對方跟著他們擺手,說先走了。
陸陸續續走了好幾個,剩下的人不多,幾個開車的都能承擔下來。
沒有別的人過來問,只能說好。
倆人一起上了車,開走的時候車窗降下來與其余同事道別。
那些人表有些意味深長,“慢走喲。”
還有人借著酒勁兒直接說,“江哥,加油!”
夏時驅車朝著江隨住過去,半路的時候江隨開口,“你住的小區離公司有點遠呢。”
“還好。”夏時說,“習慣了。”
江隨又說,“自己的房子還是租的?”
“租的。”夏時說。
江隨馬上接話,“我所在的小區有很多空房子,要不然我幫你問問,我們這邊的房租也不算太高。”
“不用不用。”夏時說,“我來回開車,很方便的。”
江隨笑了,“按道理來說你這車價格不低,你家境應該不錯,怎麼還住在那邊了?”
夏時所在的是老小區,位置也有點偏,確實跟所開的這輛車有點不搭。
只能又搬出之前的說辭,“車是朋友的,暫時借我開。”
“前男友?”江隨也只能想到這一點,“那你前男友家還有錢。”
夏時不是很想談這個話題,和江隨今天才認識,字句句聊的都是的私生活,讓有些反。
只不過還不等有所回應,放在包里的手機就響了。
出來看了看,猶豫兩秒接了,先開口,“阿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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