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還早,唐麥那邊還沒匯報佟家跟常冬寬的況,商月是直接參與人,知道詳細況很正常。
傅時錦說道:“原本就知道常冬寬是為了佟穎穎而約的云不凡,云不凡既說了跟佟穎穎分手,那就絕不可能再復合了,云不凡注定要無功而返,如今事實是如此,也沒什麼好奇怪的。”
商月說道:“說是這樣說,但看到常冬寬吃癟,也很爽的啊,你沒在現場,如果你在現場,你也會很解氣的。”
席延鶴想將傅時錦趕盡殺絕,常冬寬可沒出力,把傅時錦到這樣田地,席延鶴有一筆賬,常冬寬也有一筆賬,能看到常冬寬吃癟,怎麼可能不解氣。
傅時錦聽了后,沒什麼覺,效力席延鶴的人,都是狗子,真正的仇人是席延鶴,只要席延鶴倒了,那些靠著席延鶴的猢猻們自然就會散了,不用收拾,他們就能相對的報應。
力有限,也對付不了那麼多人,只專心對付席延鶴。
佟家人是主送上門來招惹的,剛好想吃掉佟家人的市場,不然也不愿意搭理佟家人。
傅時錦問道:“還有一件事是什麼?你剛說,有兩件事值得說一說呢。”
商月說:“除了常冬寬吃癟,確實還有一件事,非常重要。”
“云不凡說秋后會舉辦一個商業行會展覽,鐘表界也有專門的展覽,我問云不凡,初心工作室能不能參展,云不凡說,初心工作室達不到標準,不能參展。”
傅時錦還是傅家大小姐的時候,雖然不手公司的事,但傅家畢竟是做鐘表的,對鐘表界的事也有一定的了解。
鐘表界每年都會辦一個會展,這個會展就是商業行會展覽,基本上各行各業都會涉獵。
不管哪個行業,展覽的產品都在展覽館里,展覽館很大,走一天都走不完,這樣的大型展覽一年一次,因為是本地展覽,所以間隔的時間就短。
但還有一個國的國際展覽會,規模還大,每四年舉辦一次,前年剛舉辦完,下一屆要兩年后了,希到時候初心工作室有資格參展。
川城本地的這個展覽,鐘表界的要求是中等公司,在市場上至占了百分之三的份額,公司的年盈利至在一億以上。
就初心工作室目前的市場份額以及年盈利來說,還差的太遠。
傅時錦嘆口氣,說道:“今年不能參展,爭取明年可以達到最低標準。”
這樣的會展是宣傳品牌的最好時機,同時也能接到更多別的公司以及客戶,想要擴大市場影響力,就得參加這種會展。
商月說道:“你嘆什麼氣啊,我跟你說這件事,就是讓你想辦法的,云不凡油鹽不進,從他這里下手是不可能了,但你可以找陸總開個后門。”
傅時錦額頭了:“我不走后門。”
商月說道:“走后門又不丟人,等初心工作室參展了,客戶肯定會增多的,到時候市場份額也會變多,這麼好的事,你為什麼不做?”
傅時錦說:“云不凡油鹽不進,不好說話,陸進東就好說話了?陸進東不見得比云不凡好說話。”
“再者,初心工作室現在的層次太低了,勉強進了會展,收獲也不大,就我們這樣的層次,能破例參展,一定會讓別人覺得奇怪。”
“大家現在覺得初心工作室是憑實力經營,但會展之后,他們就會改變想法,覺得我們是靠關系在經營,這對初心工作室來說,是壞事,不是好事,畢竟關系是短暫的,實力才是永久的,如果有大的客戶想與我們合作,一看我們是一閃而逝的煙花,那就不會選擇跟我們合作了。”
商月想事總是沒有傅時錦全面,聽了這話,商月琢磨了一會兒,說道:“你說的似乎有些道理。”
傅時錦說:“做企業不是那麼容易的,得一步一個腳印,我們踏踏實實的走,總有一天,會走到我們想走到的位置,靠本事得來的事業,遠比靠關系得來的事業讓人踏實,而且,不容易被人摧毀。”
商月被說服了:“那好吧,今年的會展我們就不想了,我們努力沖明年的會展吧。”
傅時錦嗯一聲,問了一下初心工作室的經營況。
商月說:“一切都好,生意沒有先前的紅火,但也維持的過去。”
傅時錦提醒商月,注意杜曉娟、劉葉婷、姜玲、黃丹四個人的況,又把自己的憂慮說了。
商月瞪眼:“不會吧?佟家人會從們下手?”
“我也不知道,但總要防備一下,你不用做太多,只注意們在初心工作室的狀態就行了,外面的事,我會讓唐麥跟白影盯著。”
商月說了好,又有些惆悵:“這還只是對付佟家人,就這麼艱難,那以后對付席延鶴,不得更難了?”
傅時錦說:“事在人為,再難我也會做,不把席延鶴打下去,重新拿回傅氏集團,我就不配做傅家人。”
商月也只是慨一下,開弓沒有回頭箭,既然已經跟傅時錦一起做事業了,肯定要有始有尾的。
商月鼓勵道:“我們一起努力。”
結束通話,傅時錦去吃早餐了,今天又是忙碌的一天,而且又是不好過的一天,得打起神。
下午的時候,唐麥的電話打過來了。
唐麥匯報的事,有昨晚飯局的事,這件事商月已經說過了。
還有一件事,商月沒說,就是佟柏貴跟鄧文強見面一事。
包廂里有服務員伺候,想打聽包廂里佟柏貴跟鄧文強說了什麼,也不難,只要花錢,就沒有打聽不到的。
唐麥把打聽到的消息說給了傅時錦聽,又說道:“這五家公司白影去查了,讓白影跟你匯報這五家公司的況。”
白影接過電話,說道:“傅小姐,這五家公司都是做鐘表的,有四家也有自己的工廠,只有一家全權代理別的手表品牌,但企業做的很大,幾乎是全球批發商,在商界的人脈很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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