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總這樣的男人,你能抓住的時候就的抓住,抓不住的時候,大不了不抓了,但能抓的時候不抓,不能抓的時候又想去抓,那就是傻,知道嗎?”
原本商月覺得是陸進東冷落了傅時錦,但看到鞋柜里的那幾雙嶄新的男士皮鞋后,商月覺得可能想錯了。
哪里是陸進東冷落了傅時錦啊,分明是傅時錦冷落了陸進東。
傅時錦倒真是敢。
陸進東是誰啊?掌控整個川城的王。能得他看一眼,那都是燒了好幾輩的高香好不好?
能睡到陸進東,那是人中的王者。
既睡了,沒說天天纏著他,纏的他滿心滿眼里只有,再也裝不下別人,還搞冷落!
小心陸進東轉頭不要了,就棄婦了啊!
傅時錦沉默的往外拿東西,再一件一件的放在沙發里。
不理會商月。
商月急,一把拉起的手:“別拿東西了,我在跟你說話,你聽見了沒有?”
傅時錦嘆氣,看一眼商月,說道:“我聽見了。”
“你聽見了就回應我一聲啊!”
傅時錦默了默,又皺了皺眉,看了一眼箱子里剩下的東西,暫時沒拿了。
站起,走到廚房接了兩杯水,一杯遞給商月,一杯自己喝。
依靠在沙發背后,一邊喝水,一邊淡淡說:“你說的話,我有想過,只是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商月也在喝水,聽了傅時錦的話,立馬道:“你問。”
傅時錦說:“你覺得陸進東會娶我嗎?”
商月眼眸一睜,明明已經將水咽下去了,這會兒卻覺得被水給噎著了。
陸進東會不會娶傅時錦?
那還用想?
當然不會!
商月抿了抿,斟酌著如何說才不會傷到傅時錦:“時錦……”
傅時錦笑道:“你不用顧慮什麼,心里怎麼想的就怎麼說。”
商月擱下水杯,去拉傅時錦的手臂:“就算陸總不會娶你,可你現在跟著陸總,討他歡心,讓他為你沖鋒陷陣,你減輕些負擔,也減輕些苦累,不好嗎?”
傅時錦搖頭:“不好,商月,我可以討陸進東歡心,也可以不顧一切去他,但那不是解,而是深淵。”
傅時錦推開商月的手,轉將水杯放在了茶幾上,掃視著這偌大的別墅。
“陸進東是個很有魅力的男人,他有權有勢,長的俊不凡,對我又溫,他想對我好的時候,會很好很好,好的我會為他心。”
“可他的人就如同這個別墅一樣,注定不會屬于我。”
“既知道他不會屬于我,既知道這是一場沒有結果的,那我為什麼還要投呢?”
“商月,我投過一次了,一次就夠了,我沒多余的時間和力再去投另一段,我有很多事要做,沒時間談說,也沒時間去經營一個男人。”
“陸總是我的恩人,我激他,愿意伺候他,他也是我的第一個男人,我這個人吧,其實還是有些潔癖的,也有些封建的思想,覺得陸總是我的第一個男人,我若有某方面的需要,第一個要找的自然也是他。”
“原本我想著,和陸總保持著這個關系也沒什麼的,只是昨天晚上發生了一件事,讓我打消掉了這個想法,我現在只想和陸進東劃清關系。”
商月知道這一次傅時錦被席延鶴傷的太狠了,傅時錦在席延鶴上投注了所有的熱和力,但到頭來,得到的是淋淋的背叛。
傅時錦會懼怕談,這是正常的。
只是發生了什麼事,會讓傅時錦要和陸進東劃清關系,商月就不知道了。
商月問道:“昨晚發生了什麼事?在你給我打電話之前,還是之后?”
傅時錦說:“之前。”
不等商月再問,傅時錦將那一通電話的事說了。
商月:“……”
居然還有這樣的事!
商月氣憤:“是不是還是上次的那個人,那個拉了陸總大,陸總卻由著,最后還上了車,和坐在一起的那個人?”
商月嗯了一聲:“聽聲音是的。”
商月嚷道:“陸總太過份了,他把你安置在這里,卻在另一個地方,又和別的人……那個人接了陸總的電話,還說陸總在洗澡……他們是那種關系?”
傅時錦搖頭:“我不知道。”
商月氣的跳腳:“肯定是那種關系,不然大半夜的,一個男人和一個人待在一起,人接了男人的電話,男人又在洗澡,他們不是那種關系,會是什麼關系?真是氣死我了,我覺得席延鶴渣,卻沒想到陸總也渣!”
想想又不對勁:“陸總不像那樣的人啊!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傅時錦還是搖頭:“不知道。”
商月恨鐵不鋼:“問你什麼你都不知道,你長了不會問嗎?你打電話,現在就打,問一問陸總,昨晚他是不是跟別的人在一起。”
傅時錦看白癡一樣看:“要問你問,我才不會問,我以什麼份問他?”
商月噎住,又開始抓狂。
一個人自言自語:“不應該啊……不會啊……陸總不像那樣的人啊……”
傅時錦任由商月一個人陷糾結圈里,不管。
繼續將行李箱里的其它東西拿出來,再將行李箱合上,鎖住。
問商月:“今晚陪我睡?”
商月氣呼呼道:“不陪!不陪!不陪!你把我心中好的幻想都打破了!如果陸總也那樣渣,那這個世界上,還有好男人嗎!”
嗚嗚的假哭起來:“我還敢談嗎?”
傅時錦翻白眼,將的行李箱拎到門口,再過來拿羽絨服:“不陪我睡,那就回去,我送你,走吧。”
商月卻是又一屁坐了下去,瞪著:“不走,就是不走!”
傅時錦:“……”
有些好笑,抓起商月的手臂,拉上樓:“很晚了,別鬧了,上樓洗個澡,睡覺,明天上午陪我去家電城。”
商月嘟著,卻還是陪著傅時錦一起上了樓。
兩個人進了傅時錦睡的臥室。
傅時錦拿了一套睡給商月。
商月心煩,也沒興趣看傅時錦的柜,傅時錦拿什麼服,就穿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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