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厲嵐蕊是兩人之間的導火索,如今厲霆琛放棄了他這個妹妹,蘇清予心知他表面上看著云淡風輕,其實心中有多難過。
反握住他的手道:“很疼吧?”
“比不上當時的你,蘇蘇,我沒事,大家都是年人了,非要一意孤行我也沒有辦法,況且這一次不是要做壞事,蘇蘇,如果這次真的能救出你父親,過去欠你的可不可以還清了?”
厲霆琛夾在中間本來就很難,當年厲家對不起蘇清予的事一直都是一個心結,他只想在有生之年能解開這個心結。
經歷這麼多事,蘇清予也不再是以前那個小姑娘,心知這一次厲嵐蕊去九死一生。
“好,只要不再招惹我。”
厲霆琛這個當哥哥的也是無可奈何,如果不是蘇臨安在那幢別墅里,他又何必投鼠忌,不管使用什麼樣的暴力手段。
即便是不能抓到活口,他也能讓對方死無葬之地,永遠除掉這個禍患。
可惜蘇臨安的份,就連蘇時嶼都不敢輕舉妄,更別說他了。
這個難以解開的結如今竟然要靠厲嵐蕊,所以老天也是有眼的。
當年欠蘇清予的,也只是換了一種方式來還給。
雖然兩人都很疲憊,但一個是父親,一個是妹妹,兩人又怎麼睡得著呢?
厲霆琛握著的手道:“我們一起等吧。”
“好。”
等到天明也許就有個結果了。
蘇時嶼這邊也異常焦灼,盡管厲嵐蕊是毒蟲的人,但這種節骨眼上,一旦失敗不僅厲嵐蕊會沒命,那瘋子又遷怒到蘇臨安,那就是兩敗俱傷了。
今晚的夜沉的可怕,因為是郊區的緣故,路邊的樹上站著不烏。
時不時一陣寒風吹來,烏再“哇哇”兩聲,聽得人骨悚然。
厲嵐蕊輕輕松松就識別了指紋進了部。
“海棠姐,你可算是來了,主人又發病了。”
厲嵐蕊是詹青蓮一手帶起來的人,詹青蓮死后就由一手接替了所有,只不過后來的手腳傷花了很長時間修復,很在毒蟲面。
但人小手段狠毒的作風早就在毒蟲傳開,姜母也十分信任,因此在毒蟲的地位很高。
“厲害嗎?”
“嗯,這次了很大的刺激,也不知道那個男人對說了什麼話,而且還發現了侵者,我們要不要趕送主人離開?”
“不行,我們的行蹤已經暴,外面危機四伏,現在離開就是送上門去,還不如防守,他們也不敢貿然闖。”
“也對,那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
“我先去看看夫人。”
厲嵐蕊沉穩地走向主臥,剛到門口就聽到里面傳來人的咆哮聲:“你真的以為我不敢殺了你嗎?蘇臨安,不要我!”
“砰!”
厲嵐蕊推開門,就是一個花瓶砸了過來,還好閃得快,花瓶砸在門上摔得碎。
鋒利的瓷片劃過的臉,鮮流下,而沒有半點痛苦的表。
“你怎麼來了?”
“時月小姐不放心您,讓我過來幫您。”厲嵐蕊慢慢朝走近,“夫人,您該吃藥了。”
我的愛是如此的卑微,到死都是如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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