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聽完,姜暮整個人是樂得不行,也總算是明白秦深為什麼讓不要放太大聲了。
嗯……
這何嘗不是一種“家丑不可外揚”呢?
再一看視頻。
那個白白胖胖的小孩兒正坐在浴缸里拍著水面嘭嘭響。
小嗚哇嗚哇。
哪怕沒有拍到正臉。
可是從歌聲,肢作這些細節也能看得出來有多高興。
可不就高興嗎?
從小到大,小人兒在家最喜歡的娛樂項目就是洗澡的時候制造泡沫了。
一說到泡沫……
莫名的。
姜暮就有些擔心浴室里的那些瓶瓶罐罐。
為何這麼說?
實在是小孩兒一逮到機會就想要抱著沐浴酷酷往小浴缸里摁。
有一次因為忘記收,等到發現的時候,沐浴從滿滿的一瓶變了半瓶,一整個傷亡慘重。
從那以后。
們家就有了一個不文規定。
但凡是團子洗澡,無論是還是家里的保姆,一定定要把所有能出泡沫的瓶瓶罐罐都檢查一遍。
想著,給秦深回了一條消息:“沐浴用完有放回柜子上了吧?”
秦深:“?”
沐浴?
這時候不應該是評價一下胖閨的獨特歌聲嗎?
看著聊天框里發來的小小問號。
姜暮如同被一棒子狠狠地敲了一下腦袋一般瞬間清醒過來。
完了完了……
好像還沒有跟秦深說過閨喜歡制造泡沫的小癖好!
姜暮:“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
全到橋頭自然直。
事已至此,姜暮反而不著急了。
因為——
一會兒就該孩子的父親,的老公,秦大總裁,秦先生著急了。
秦深問:“什麼話。”
“孩子靜悄悄,定是在作妖。”
“……”
所以?
“所以老公,我掐指一算,你的大胖閨已經在里面開始作妖,你現在進去可能還能保下咱們沐浴的一條命。”
“……”
秦深是半信半疑。
半信是胖娃娃真的是會時不時就會制造別樣的驚給他看。
至于這個懷疑。
就一瓶沐浴能玩出什麼花樣?
抱著這個想法。
秦深推開了虛掩的大門。
再然后,他踩到地上的小玩差點倒,他才發現自己的想法是有多大錯特錯。
“玩得開心嗎?”
秦深微笑。
俗話說得好,小孩兒一天不打,就要上房揭瓦。
他著滿地的狼藉,心中是已經想好了如何表演打娃十八式的掌法。
“開心!”
團子如小啄米一般不斷地點著頭,小胖臉滿是興之。
“爸拔,看哇,泡泡多多~”小短手捧起一坨雪白泡沫,也實在是開心,笑得那雙圓溜溜的大眼睛都瞇了一條。
傻乎乎地對即將到來的危險是毫無所覺。
秦深賞臉看了一眼。
泡泡多多是吧?
行。
一會兒也讓你眼淚多多。
-
“嗚嗚……爸拔打,壞,嗚哇——”
屁挨了一頓揍的團子抬著小腦袋哭唧唧地控訴著面前的老父親。
秦深手,著的胖臉,嚇唬:“快點睡,要不然等你媽回來我還讓收拾你。”
此話一出。
團子小癟癟,假嚎的差點是要哭出來。
“我收拾誰?”
門外邊,姜暮的聲音適時響了起來。
麻麻回來了?
耳尖的團子一聽,胖乎乎的子是直接鉆進被窩里面。
“我睡覺覺了哇,不打,麻麻不收西。”
“收西,麻麻去收西爸拔,爸拔壞,壞蛋蛋!”
秦深:“……”
好好好。
好一個此地無銀三百兩,好一個禍水東引。
看來剛才是打輕了。
徐念嫁給了權勢滔天的裴凜,所有人都說她走了狗屎運,她本是醫學界最年輕的天才,也願意為他擱置天賦,泯然眾人。 婚後,他將白月光視若珍寶,厭棄與她生的孩子,隻把她當暖床玩物。 她終於徹底釋然,一紙離婚協議了斷婚姻。 再次重逢,她站在科研界最高的領獎臺上,全球最火的童星是她女兒。 她身邊無數追求者,願意將她和孩子當做珍寶,裴凜卻紅了眼,丟掉所有自尊和驕傲作者:“求你,別嫁人。”
周萱第一次見樑津。橘黃燈光下,男人側顏冷淡,輪廓深邃。嫋嫋煙霧中,眉間神色清冷,帶着拒人於千里之外的疏離。 周萱耳邊自動響起姐姐叮囑過的話。“樑津是你姐夫,你離他遠點。” 樑、周兩家是有聯姻關係的。只不過,既定和樑津聯姻的對象,是她姐姐。 但是那晚,卻是她和樑津,陰差陽錯地有了聯繫。 醉酒醒來的第二天,她落荒而逃。而男人對着她的父母,擺出難得的誠懇態度:“請將周萱嫁給我。” 一樁豪門聯姻就這麼成了。沒人看好這樁婚姻。 樑津手腕強硬、執掌樑家,外人看他清冷禁慾,不知什麼樣的女孩才能入他的眼。而周萱大學畢業,一團孩子氣,畢生夢想是去動物園給河馬刷牙,是個腦回路和常人迥異的笨蛋美人。 所有人都覺得,他們遲早會離婚。 - 婚後,樑公館。 窗外,鳳尾竹的影子投在粉牆上,月影瀟瀟。 男人身體清貴散漫,膝頭坐着的女孩,柔嫩小手拽着他忍冬紋的領帶,明媚的小臉因爲生氣而多了幾分瀲灩,脆聲指責男人。 “你把我娶回來,不就是讓我早點給你生孩子。” 她生起氣來不管不顧,將他抵住她窈窕腰肢的手掌拿起,牙齒咬在他虎口上。 男人輕“嘶”一聲,倒是對她咬他習以爲常,只是手掌放在她粉頸上,粗糲拇指頂着她下頜線,強迫她將臉擡起,兩人對視。他素來無情無慾的鳳眸,因她起了別樣的漣漪。 他嗓音低啞,氣息拂耳。 “別說生孩子,光養你一個都夠我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