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硯之卻沒有立刻拿出戒指,而是住的手。
“知知不急,還有儀式沒走完呢,我也還有話……”
沈知禾一聽他還要走儀式和說話,瞬間頭皮發麻。
忙順著他拉著自己手的力道將人從地上拉了起來,隨即直接在他西裝口袋里翻出戒指,自己給自己戴上。
然后說:“我愿意,我非常愿意,硯之,我們回家吧。”
周硯之看著的一系列著急的作,以為是被自己今天的行為了,迫不及待了。
于是他也沒怪,反而說道,“好,我們回家,回家我再把剩下的話說給你聽,還有好多。”
沈知禾第一次面對周硯之的時候,覺到頭疼。
已經有點開始不認識這個男人了,人怎麼能有種他這個樣子?
那些七八糟的東西,到底是哪個人傳染給他的?
段清野?
沈知禾想,可能也只有他了。
而此刻在夏晚檸邊哄著人的段清野,忍不住打了幾個噴嚏。
沈知禾拽著周硯之快步離開那個讓社死的地方,逃似的跑到了和夏晚檸過來這邊開的車旁。
沒有多想,打開副駕駛就把周硯之塞了進去,而自己則是快步跑到駕駛座上坐下,關門。
隔絕了外界的目,才拿出手機給夏晚檸發信息。
讓夏晚檸和段清野一起回去。
代好了,一腳油門,帶著周硯之便趕逃離這‘案發現場’。
周硯之還完全沉溺在他的偉大‘杰作’上,毫沒有察覺沈知禾的尷尬,更不知道此時此刻是在拼命逃離那個他自認為很浪漫的地方。
沈知禾直接是一腳油門就帶著周硯之到了他的別墅。
下車,拽著人進了別墅,才無奈問道:“你老實代,今天弄的那些,到底是誰教你的,是不是段清野那貨?”
早就覺得段清野不靠譜,盡出餿主意。
然周硯之卻傲道:“段清野那個豬腦子,他哪里想得出來這麼完又浪漫的東西。”
沈知禾卻突然不可置信地看著他,“所以,你的意思是,今天的這一切……”
周硯之忙點頭,“都是我一個人策劃的,是不是非常與眾不同,特別浪漫。”
沈知禾扶額。
咬著,好半晌放下手,抬眸看向周硯之,隨即嚴肅地握住周硯之兩邊肩膀。
而后使勁搖晃,“我不管你是誰,請立刻馬上從我們家硯之上下來,否則別怪我不客氣,找大師收了你。”
周硯之一開始還沒有反應過來,但沈知禾連著說了幾句這些話,又不停地搖晃他,他終于是明白了。
他阻止的作,也斂起臉上的笑容。
鄭重其事地問,“所以,今晚的求婚,其實你不喜歡?”
沈知禾被他一本正經的模樣嚇到了,也其實不是不喜歡,只是那太顯眼了,會讓人社死。
如果他沒有在那麼多人面前做,覺得還是不錯的。
但此時此刻,看著他有些許傷的眼神,沈知禾忽地不忍心。
“沒有,我沒有不喜歡,只是……只是我覺得求婚,其實沒有必要搞這麼隆重,其實我們兩個人悄悄進行也是可以的。”
但周硯之卻沒有被安到,他心也是有些down。
不過他沒有表現出來,反而是笑著道:“好吧,下次我注意。”
沈知禾卻抬手在他面前晃了晃,“戒指我都戴了,你還想下次?下次給誰求?”
周硯之握住的手,“還是給你,但我下次一定好好準備。”
沈知禾是怕急了,忙上前摟住他的脖子。
“不要了,求婚,一次就夠,而且這個戒指我很喜歡。”
說罷,在他上親了一口。
而后又很認真道:“周硯之,謝謝你。”
周硯之本來還有些抑郁的心,被這一句安到了。
他盯著面前的人,視線從的眼眸落到瀲滟的雙上。
兩人自從分開之后,便沒有溫存過了。
好幾次他雖有強吻,但那到底解不了。
此時此刻心的人就在眼前,而且還答應了他的求婚,他如何能忍?
他結輕滾,還是輕聲問道,“知知,我想,可以嗎?”
沈知禾也是年,加上兩人以前有過無數次,又怎麼不懂他的意思?
而且不止他想,也想。
也有,特別是面對自己喜歡的男人。
點頭,“你想,那便可以。”
得到允許,周硯之便一句廢話也不多說。
頭一低,便直接攫取了的紅。
他吻得特別兇狠,似是要把這長長的一段時間里下的吻全部補上一般。
沈知禾被吻得舌發麻,用力息著,眼神迷離。
但即便是這樣,也被周硯之帶著,控制不住開始回應。
然的回應便如燎原之火,一發不可收拾。
周硯之扣著的腰,將人輕輕一托,便將人托了起來。
沈知禾不得不用腳圈住他勁瘦有力的腰。
周硯之便一邊吻著,一邊朝樓上而去。
即便沒有看著樓梯,他也走得極快似乎很急一般。
不多會兒,沈知禾就被在了的大床上了。
而周硯之的手也開始不安分,吻著,還不忘在擺下不停試探,上的背脊,著腰上的,煽風點火。
然讓他意想不到的是,沈知禾比他還心急,拉著他的手,直接就往上。
周硯之意外一瞬,但馬上便變被為主。
他的從的上轉移到的耳邊,輕聲呢喃,喚著的名。
沈知禾渾,卻不忘近他,想要從他上汲取更多。
……
窗外夜清涼,皎月無邊。
屋里春意盎然,溫暖如春。
草叢中的蟲鳴聲,和屋錯落有致的息聲,織了一種快樂無邊的樂曲,直至夜深都未曾停歇。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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