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慮？”霍知舟尾音上揚。

歲歲說：“萬一你做的不標準怎麼辦？”

霍知舟：“做標準了就帶我回去？”

歲歲一頓。

他怎麼覺爸爸就等著他回答是，然后明正大跟媽咪撒？

“怎麼不說話？”霍知舟他臉。

“你不可能做標準。”歲歲以防萬一沒有答應，“你這張臉長的不可也不萌，要是跟我用一樣的語氣和表跟媽咪撒，媽咪會被嚇到的。”

霍知舟：“標不標準可以讓你媽咪來評判。”

歲歲：“……”

歲歲沉默了。

忽然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總覺得這是個坑。

恰在此時。

莫陌走進來，語調一如既往的人機：“歲歲，老板來了。”

歲歲眼睛一亮：“在哪兒！”

莫陌：“馬上到了。”

歲歲轉就朝外跑去，還沒走兩步就看到朝里走來的姜，他飛快的跑過去撲在懷里，眼底都是歡喜：“媽咪！”

“讓你久等了。”姜他的腦袋。

“不久，剛剛好！”歲歲特別喜歡姜，小手過去牽著，“走吧，我們回家！”

姜剛打算說跟霍知舟說一聲，霍知舟就從里面走了出來，他走到姜兩步遠的地方站定，好看深邃的眼睛看著：“忙完了？”

“嗯。”姜跟他客套對話，“今天麻煩了。”

“歲歲也是我的孩子，照顧他理所應當。”霍知舟語氣平和，“我們之間也不需要這麼生疏。”

姜沒多說：“嗯。”

霍知舟：“要不進去坐會兒？”

姜：“不了，回去還有事。”

霍知舟知道這是的借口，大晚上的回去不可能還有什麼事，只是單純不想跟他待在一起而已，但他沒有穿：“好。”

“嗯，走了。”姜全程表現得很淡。

“慢走，開車小心。”霍知舟叮囑。

姜說了聲好，垂眸跟歲歲說：“跟爸爸說一聲。”

歲歲很懂事：“爸爸再見。”

這話結束。

姜就帶著歲歲離開，坐上了蘇竹所在的那輛車。

回去的路上姜關心著歲歲今天的況，一會兒問他吃什麼，一會兒問他跟爸爸相的愉不愉快，歲歲全部乖巧回答。

話題聊完后姜就跟蘇竹聊其他的。

歲歲坐在旁邊，眼睛頻頻朝姜看去，腦子里想著他跟霍知舟的易。

一想到霍知舟說的三次，他就覺得自己上當了。

如果一開始說兩周去一次媽咪那兒，一個月他把媽咪約出來一次，爸爸說不定就不會說一周加上吃飯要見三次面了。

“歲歲是不是有事兒想跟你說？”蘇竹注意到他的狀態，跟姜說道，“一分鐘的時間言又止的看了你好幾次。”

歲歲：“！”

姜側眸：“怎麼了？”

歲歲：“沒什麼。”

姜：“真的？”

注意到了他看過來的眼神，沒直接問是想著歲歲可能還沒想好怎麼跟談。能讓他這種表現，只能是事跟霍知舟有關。

“是有那麼點兒。”歲歲說這話時有點兒心虛，畢竟跟爸爸做的易沒有提前跟媽咪商量，從理論上來說不太對。

姜：“跟你爸爸有關。”

歲歲抿抿，撓了撓腦袋：“您要不要這麼聰明。”

姜角帶笑：“你什麼人媽咪還不清楚嗎。”

歲歲沒再瞞。

他把跟霍知舟的易跟說了。

一周兩次，他去他們那兒。

一周一次，他們一家三口出來吃飯。

“爸爸說只要您答應他之后就不會來，也不會翻墻之類的。”歲歲完整轉達，“當然，如果您覺得次數多了也可以再商量，只不過……”

姜面如常：“只不過什麼？”

歲歲輕咳一聲：“他說如果一周于三次，他會自己補足。”

姜一頓。

歲歲補充：“自己補足的意思是，他會翻墻撬鎖之類的。”

姜：“……”

蘇竹：“？”

蘇竹覺得信息量有點兒大。

翻墻？

“可以。”姜簡單思索后答應了，“來家里那兩次得提前跟我說，經過我的同意，出去吃飯得你決定。”

歲歲詫異抬眸。

蘇竹也滿臉意外。

沒想到答應的這麼干脆。

“真的嗎。”歲歲有些高興。

他不奢求媽咪跟爸爸復婚，畢竟爸爸做的那些事兒太渣。

可他還是希爸爸和媽咪能做好朋友。

關系好的話可以互相幫助，互相就。

想象中媽咪會多想一會兒的，沒想到這麼快就有結果了。

“真的。”姜說，“你可以明天再轉達給他。”

歲歲秒懂的用意：“嗯！”

姜了他的頭。

歲歲眼睛彎一道月牙開心極了。

又過了一會兒。

他從開心中離。

他想著這件事的況，再次開了口：“媽咪。”

姜：“嗯？”

歲歲：“跟爸爸見面，您會不開心嗎？”

姜：“不會。”

歲歲：“真的？”

姜：“嗯。”

歲歲說著實話：“雖然我想您答應，但如果會讓您不開心您也可以不答應，我可以找時間再跟爸爸好好談。”

“沒事。”姜安他的緒，“就這樣。”

歲歲見真的沒有任何不適后，整個人前所未有的輕松。

又過了一段時間。

幾人到了家。

歲歲去跟秦老爺子和姜安問好聊天，姜則跟蘇竹去了樓上。

蘇竹站在三樓臺邊看著下面的夜空，想著路上的話，有些意外：“你真能接一周跟霍知舟見三次面？”

姜：“嗯。”

蘇竹：“殘留？”

姜：“不是。”

蘇竹：“因為歲歲？”

姜：“不全是。”

蘇竹有些好奇。

姜將手搭在上面，視線看著外面，整顆心平靜至極：“自從霍知舟回來后我一直擔心他會來，畢竟他格有些偏激。”

蘇竹點點頭。

認可這個。

“一周一次面而已，既可以讓歲歲開心，也可以免除我的擔憂和顧慮，一舉兩得。”姜看待事清新徹。

蘇竹：“？”

蘇竹回想之前的話：“不是一周三次嗎？”

姜：“另外兩次是他來這兒，要求里沒有明確提到我得跟他一起吃飯聊天，他愿意來就來，大部分時間我都忙。”

以現在的況，見面的時間不會很多。

哪怕見面了，也是各忙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