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席月垂下眼,沒有毫猶豫,緩聲道:“從學生時代起就非常優秀,現在也是一位優秀的醫生。”
“一直都非常冷靜獨立,堅韌清醒,我能想到一切好的形容詞都想用在的上。”
說完后,他頓了頓,像是笑了笑,語氣淡淡:“今天也在這里。”
此話一出,果然如平地驚雷,大家頓時左右張了起來,想要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不過因為林應緹坐的位置蔽,并不是在正中間,所以找了半天都沒找到。
好不容易等到演講結束后,林應緹本想去找江席月。
可是他已經被學生團團圍住,攔著問這問那,于是林應緹站起和江席月比了個手勢,先一步走出了禮堂,準備氣。
以前禮堂外的那棵花樹還在,清風拂來,飄來陣陣馥郁的花香,熏的林應緹輕輕打了幾個噴嚏。
本以為會等很久,可站了沒幾分鐘,江席月就從里面走了出來。
“結束了嗎?”
“嗯。”
“不是和學校的人還有個飯局嗎?”
“我給推了。”
“為什麼?”
江席月語氣淡淡:“你不是不喜歡嗎?”
林應緹微微一怔,隨即抿了抿。
江席月將落在頭上的花瓣輕輕拂去:“我們一起回家吧。”
林應緹眉眼彎彎,輕輕點頭:“好。”
回到首都時,已經是第二天。
林應緹依舊開始了按部就班的生活,一大早就會起床洗漱上班,有時是自己開車,偶爾留宿在江席月家里,便是他開車送自己。
忙完了一上午的活后,林應緹剛口氣,拿出自己喜歡的牛,拆開吸管,然后對準了下去。
楊媛雪敲了敲辦公室的門:“要不要去一起去食堂吃飯。”
“好啊。”
林應緹打完飯后就和楊媛雪坐到了一起,兩個人開始閑聊著。
“對了,你和你男朋友現在怎麼樣?”
林應緹吸了口牛:“好的啊。”
楊媛雪低聲音,關心道:“……那你們有沒有打算結婚?”
林應緹微微一怔:“……還沒。”
楊媛雪眉頭鎖,苦口婆心勸道:“那你可要注意了,遇到這種優質男人,你可要套牢,不然一個不小心就會被人勾走,哭都沒地方哭,這種事我見的多了。”
林應緹搖頭:“不會的。”
楊媛雪見這樣,還以為是太年輕,還想再勸幾句。
又憂心忡忡道:“他也沒有要結婚的打算嗎?”
林應緹如實道:“我不知道。”他們還從來沒有談論過結婚的話題。
“你可要警惕起來,如果他到現在都還沒有結婚的心思,說明你就要注意了。”
林應緹輕輕地抿了抿,沒有反駁,但是心知道,結婚與否,主權都在的手上。
下了班后,林應緹回了江席月家,現在手里有江席月給的鑰匙,可以隨時進他的家,有時江席月沒有回來,便自己開門進去。
進屋后把窗簾拉開,傍晚的余暉過落地窗灑進來,整個屋子都添了幾分暖意,然后打開電視,等著江席月回來。
江席月最近看上去沒什麼異樣,但是能他最近像是有什麼瞞著自己。
想著想著,竟然在沙發上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久才被人醒,迷迷糊糊地睜開眼,臉上還有些懵懵的。
江席月站在面前,彎腰給蓋了件毯,大概是知道剛醒來怕冷。
林應緹因為是側躺著,臉頰的一邊有些微微泛紅,江席月手看了看,確認沒有問題才收回手。
“怎麼睡在這里,去房間里睡吧。”
江席月穿著白襯衫,手腕上搭著西服外套,一看就是剛下班回來。
林應緹有些愣神,恍惚之間,真的有兩個人已經是結婚多年的夫妻的錯覺。
被醒之后,林應緹便沒什麼睡意,便索也去書房看書。
江席月的書房里的書架最上方擺放著各種珍品孤本,林應緹看了幾眼,覺得有些無聊。又放了回去。
隨手出一本游記,剛剛打開,一張照片便從書頁里了出來。
林應緹也沒在意,蹲下就想撿起來。
可是當的視角落在地上那張照片時,頓住一怔,那張照片上是一片蔚藍的大海,可吸引注意力的并不是這面,而是背面的字。
本以為是巧合,輕輕垂下眼,把照片夾回書里,又出了本同系列的游記。
果然又發現了一張照片,基本上都是如出一轍,只是拍攝的大海不同。
林應緹穩住心神,用同樣的方法翻找出來了一張張照片,看時間落款是江席月在國外讀書的那段時間。
原來江席月拍了各種各樣的大海照片,有日落黃昏時,有日出清晨時,有波濤洶涌時,還有寧靜平和時…….
而這一張張的照片后面開頭全是同樣的字。
“致應緹。”
不過開頭后的容都不一樣,完全是一封封寫給的信,只是沒有到的手里。
林應緹認真地一張張看完,江席月寫給他的信,容里基本都是些普通的日常,江席月從來都不是一個話多的人,能夠寫這麼多字,簡直是出乎的意料。
他寫的信上大多都是聊些國外的食和風景,偶爾會提到自己,最近即使提到也是聊聊數筆,十分克制,像是生怕逾了矩,就如同真的是普通的同學一般寒暄客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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