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勾、勾引太子妃?
裴景舟是從哪里得出這麼一個結論的?
整個人都呆住了。
江照月聞言差點笑出聲。
裴景舟卻是一臉不悅:“來人!”
“是。”紅草出現。
“把言姑娘送出去,永不許踏進東宮。”裴景舟下令。
言芷來東宮,就是想要離間江照月和裴景舟二人,以后若不能進宮了,那所有的計劃全部落空了。
連忙道:“太子殿下,臣冤枉啊,臣對太子妃絕沒有非分之想。”
“還在狡辯!”裴景舟面慍怒。
“皇后娘娘駕到。”一個高的聲音響起。
皇后來了。
言芷頓時如獲救星,忙和江照月、裴景舟一起行禮。
“不必多禮。”皇后費了很大心思找到言芷這麼一個合心意的,擔心言芷第一次去東宮,會有什麼差池,到底忍不住過來瞧一瞧。
這一瞧,果然氣氛不太對勁兒。
不過,當作沒有看到,徑直說明自己的來意:“言芷這孩子著急送點心,結果了幾樣,恰好本宮想出來走一走,就帶過來了,來人。”
“是。”一個宮將食盒送上來。
“多謝母后。”江照月手接過來,給香巧。
香巧把兩個食盒放到一起。
皇后這時候才環顧四周,問:“怎麼了?怎麼都不說話?”
“母后,你是何意?”裴景舟突然問這麼一句。
皇后一頭霧水。
裴景舟向皇后:“母后就這麼討厭兒臣嗎?”
皇后不解:“太子這話從何說起?”
“母后討厭兒臣,不惜讓言芷姑娘來勾引兒臣的太子妃,讓兒臣難堪。”裴景舟生氣道。
這?
這是什麼意思?
皇后聽懂了,又好像沒有聽懂。
裴景舟轉頭看向江照月:“太子妃。”
“殿下。”江照月應。
裴景舟道:“你來說一說,發生什麼事了。”
“是。”江照月子向來跳,裴景舟今日跳的行為,恰好是的影響,等于在自己的舒適區做事,瞬間明白裴景舟想要自己說什麼,當下就把言芷夸獎自己、憧憬、想要靠近自己等等說了出來。
裴景舟問:“母后,聽懂了嗎?”
皇后愣了愣,道:“太子,即便如此,言芷也不至于對太子妃——”
“母后。”裴景舟打斷皇后:“你覺得孤的太子妃嗎?”
皇后看一眼明如驕的江照月,即便不喜歡江照月,也不得不承認:“自然是的。”
“算得上京城一等一的嗎?”裴景舟又問。
“……算得上。”
“值得人喜歡嗎?”
“……值得。”
“嗯,連母后這樣見過后宮群芳的人,都覺得太子妃又又值得他人的喜歡,言芷對太子妃起了歹心,又有什麼奇怪的?”裴景舟往言芷上罪名。
言芷對付過形形的男人人,第一次到裴景舟和江照月這種完全沒有招數的,的聰明才智和經驗在這一刻完全沒有用。
想要反駁,都找不到立足點。
裴景舟還在說:“難怪上午母后說仰慕父皇,卻對父皇冷冷淡淡,也不看孤一眼,原來一直在打太子妃的主意。”
不是!
言芷昨日和皇上、太子保持距離,是因為想要樹立一個不強權不畏強權的形象,顯得自己與眾不同,試圖以以退為進的方式捕獲他們的關注,裴景舟怎麼可以曲解這樣子!
“難怪你上午一直盯著我看,原來你早就對我……殿下,我好怕。”江照月立即往裴景舟懷里鉆。
裴景舟順勢就摟著的肩頭,像模像樣的安:“莫怕,有我在,任何人都休想接近你半分。”
“不是,不是,臣沒有。”言芷盯著江照月看,是想要了解江照月的格,以便日后對付江照月,絕不是……不喜歡人啊。
皇后看了言芷一眼,向裴景舟:“太子,這其中可能有什麼誤會,言芷是的,太子妃也是的——”
“母后可知龍癖?”裴景舟問。
怎麼會不知道?
皇后尚在閨閣之中的時候,就聽說一些紈绔子弟好這一口,專門養了些小男人大男人的,玩的可花了,不由得蹙起眉頭。
裴景舟問:“男人和男人可以,人和人為什麼不可?”
“可言芷…………”皇后看向言芷。
言芷連連搖頭:“姑母,侄沒有,侄絕沒有。”
“罪犯也喜歡說自己是清白的。”裴景舟接話。
皇后明白這就是一件說不清楚的事兒,再扯皮下去,弄的人盡皆知,對言芷,對,對言家都不是一件好事兒,不能因小失大,當即呵斥道:“言芷!”
言芷一愣。
“還不認錯!”皇后鐵青著臉。
言芷明白了皇后的意思,“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太子殿下,太子妃,臣唐突了太子妃,臣有罪,請太子殿下和太子妃贖罪。”
皇后向裴景舟道:“太子,是言芷失了分寸,看在年紀小,又是第一次進宮的份上,請太子從輕發落。”
“勾引太子妃,理應死。”裴景舟道。
皇后一驚。
言芷臉驟然褪去。
“不過,如母后所說,年紀小,第一次進宮,是應該從輕發落。”裴景舟著皇后道:“母后,不若將趕出京城。”
“太子,言家……”皇后不愿意,但又覺得這個罰并不過分。
裴景舟徑自道:“來人,把言芷姑娘趕出去。”
“是。”紅草走到言芷跟前。
言芷看向皇后:“姑母!”
皇后看了一眼。
言芷讀懂了皇后的意思,向裴景舟謝恩,然后跟著紅草走了出去。
裴景舟一下又恭敬起來:“多謝母后全。”
皇后扯了扯角:“是太子念在本宮的份上,輕罰了。”
“是,若是以后還有這個姑娘、那個姑娘,上說著傾慕皇家,心里卻打著太子妃的主意,孤絕不像今日這般好說話了。”裴景舟平靜的黑眸之下,盡是深不見底的暗涌。
皇后看的心頭一駭,不由得自主地攥拳頭,找回理智,笑了笑:“那是應該的。”
裴景舟微笑:“多謝母后諒解。”
皇后卻笑不出來,道:“現下也無事了,本宮要回去了。”
“恭送母后。”
皇后轉,大步離開。
裴景舟轉頭看向江照月。
江照月開心地看著皇后離開。
“江照月。”裴景舟沉聲喚。
江照月向裴景舟:“殿下,你好厲害呀。”
“就這?”裴景舟語氣上挑。
這還不滿意?
江照月接著夸:“殿下是全天下最厲——”
“不是讓你說這話。”裴景舟轉坐到旁邊的紅木鏤空椅子上,姿態閑適地拎起茶壺,為自己倒了一碗水,輕輕抿了一口,抬起漆黑的眸子,道:“你是不是說了什麼?”
“說了什麼?”江照月反問。
裴景舟問:“你只對言芷說了不好?”
“不然呢?”江照月不解。
裴景舟點出來:“沒說自己好男?”
“沒有,我若是說了,豈不是給留下話柄,讓可以攻擊我了嗎?”江照月驕傲道:“我聰明著呢。”
“所以你上沒說好男,心里想的是好男?”
“是啊。”江照月大大方方承認。
裴景舟臉頓時一黑。
“生氣啦?”江照月笑著走上前問。
裴景舟一言不發地將茶碗放到桌上。
“真生氣啦?”江照月順勢坐到裴景舟的上。
香巧等人見狀,連忙退下。
“下去。”裴景舟繃著臉道。
“不下。”江照月臂摟著裴景舟的脖子。
“下去。”
“就不下。”
裴景舟作勢要起。
“哎喲,我要掉下去了,會摔倒的。”江照月立刻。
裴景舟趕手扶住。
“登徒子,你居然妾屁,”江照月忽然滴滴起來。
裴景舟角搐一下:“你……”
“等妾夫君回來,定要你好看。”江照月一邊玩角扮演,一邊手就探進了裴景舟的裳里。
裴景舟眸頓時熾熱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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