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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宮前夜,瘋批帝王后悔了》 第345章 讓朕抱一抱

晚余慌了神,在他下哀求:“皇上饒命,臣妾錯了,臣妾不問了,臣妾再也不問了,臣妾現在還不能侍寢……”

祁讓已經到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地步。

他知道現在的狀況承不住,可他實在憋得難

“乖,朕以前教過你的,你都忘了嗎?”他難耐地親吻,咬的耳垂,熱氣沖耳孔。

晚余漲紅了臉,努力回想他從前教的那些招數,從天蒙蒙亮到天大亮,使出了渾解數,才終于制服那條作妖的惡龍。

兩人氣吁吁倒在床上,一時竟分不清到底誰更辛苦。

晚余像是打了一場仗,渾無力,累到眼睛都睜不開。

祁讓趁機又把那只傷的手腕纏起來。

見晚余明明沒有實際驗,卻一副飽摧殘的可憐樣兒,手憐惜地將懷中,親吻抖的長睫,手指一路向下:“換朕來伺候你好不好?”

“不要。”晚余一把抓住他的手,發現他的手腕已經纏起,又忍不住問他,“你到底……”

“朕看你是累得輕。”祁讓立刻又要行

“別,我不問了。”晚余連忙求饒。

祁讓摟著,嗓音沙啞道:“有些事還沒到告訴你的時候,你不要瞎打聽,時候到了,朕自然會和你說的。”

晚余撇撇:“臣妾不過白問一句,皇上不說算了,反正傷的是皇上,疼的也是皇上。”

祁讓嗯了一聲:“對,就讓朕疼,朕活該。”

晚余看了他一眼,越發覺得他古怪。

為免他又發瘋,決定先不理會,等回去后找機會問問徐清盞。

徐清盞應該能知道是怎麼回事。

這時,小福子在寢殿門外祁讓:“皇上,天亮了,您要去給靜安太妃拜年,各宮的娘娘小主也要給您拜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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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祁讓答應一聲,又吩咐道,“去承乾宮的宮人過來服侍皇貴妃更。”

“已經在外面候著了。”小福子說,“胡大總管一大早就去了紫蘇姑娘和拾翠姑娘過來。”

“他倒是心。”祁讓自己先坐起來,又去拉晚余,“起床了,朕的皇貴妃。”

晚余借著他的力道坐起來:“皇上打算什麼時候陪臣妾審問蘭貴妃?”

祁讓看了一眼,沉道:“雖說今年免了百朝賀,但朕還是要去祭祖的,再者來說,大年下的這樣興師眾也不太好,要不就過了初五再審吧!”

晚余一天都不想等,但他既然這麼說了,晚余也沒強求,點頭道:“行吧,臣妾聽皇上的。”

兩人起床,洗漱更,用了早膳,一起去壽康宮給靜安太妃拜年。

靜安太妃已經知道晚余昨夜歇在乾清宮,見兩人結伴而來,氣都很不錯的樣子,心中很是寬,把兩人好好夸獎了一番,又晦提醒祁讓房事上不可太心急,要等晚余的恢復好了才行。

祁讓尷尬不已,一面點頭應是,一面去看晚余。

晚余比他還尷尬,接收到他的目,狠狠瞪了他一眼。

祁讓沒忍住笑了出來。

晚余一下子紅了臉,轉過頭不再理他。

靜安太妃看看這個,看看那個,笑得眼睛都沒了。

隨后,各宮妃嬪結伴而來,給靜安太妃拜年,又給祁讓和晚余拜年。

莊妃現在看到晚余就害怕,知道晚余在這兒,愣是嚇得沒敢帶嘉華公主過來。

祁讓還要去祭祖,和眾人說了幾句話便匆匆而去,臨行前對晚余說:“你昨晚沒睡好,等會兒回去補個覺,朕忙完了就去看你。”

在他看來平平常常的一句話,又讓眾妃嬪打翻了醋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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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今時不同往日,們就算再吃醋,也不敢在晚余面前怪氣了。

以前最晚余的康嬪,早已被打死,剩下的人,哪怕最囂張跋扈的蘭貴妃,也要被晚余上一頭。

蘭貴妃實在咽不下這口氣,全程板著臉,心中暗恨沒有早點把晚余弄死。

早知道這賤婢有一天會踩到頭上,豈能容活到今天。

就該和那個短命的兒一起下地獄。

晚余無視的憤怒,和賢貴妃愉快地聊天,夸賢貴妃會調教人,教出來的拾翠非常能干。

像是怕莊妃了冷落,又特地提了一,說莊妃宮里的玉蟬也很能干,和拾翠兩人是的左膀右臂。

這兩個人,也是唯二的進了乾清宮沒有被來喜和胡盡忠審問過的人。

那些被審問過的人,晚余也沒有把們送走,留下來分配到各去干活。

胡盡忠說們到底是別的宮里送來的,晚余千萬小心提防。

晚余無所謂,只要能干活就行,不在乎們忠不忠心。

再者來說,們都已經把自家舊主賣得一干二凈,難道還指舊主把們要回去嗎?

只怕出了承乾宮,就要被舊主弄死滅口。

所以,對于現在的們來說,承乾宮反倒是最安全的。

蘭貴妃送去的那個二等丫頭,私下里都求過好幾回了,求千萬別把送回去,送回去只有死路一條。

晚余有時也覺得自己這招太損,可現在已經管不了那麼多。

在這吃人的深宮里,心善的人沒有活路。

從壽康宮回去后,晚余打發胡盡忠去司禮監請徐清盞。

想問問徐清盞知不知道祁讓手上的傷是怎麼回事。

胡盡忠去的快,回來的也快,說徐清盞不在司禮監,陪著祁讓去祭祖了。

晚余實在好奇,就把祁讓傷的事和胡盡忠講了,讓他幫忙分析一下到底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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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盡忠聽完吃了一驚,轉著三角眼想了又想,突然倒吸一口氣:“皇上該不會是不了打擊,志失常了吧?”

晚余心里咯噔一下:“為什麼這麼說?”

胡盡忠說:“志失常的人會自殘,娘娘說皇上手腕上新傷疊舊傷,試問除了他自己,誰能傷得了他?”

晚余也跟著倒吸一口氣:“你是說那些傷口是皇上自己割的?”

胡盡忠忙豎起食指噓了一聲:“奴才瞎說的,娘娘隨便聽聽,千萬別當真,更不要輕易去向皇上求證,萬一皇上刺激對你發瘋就不好了。”

晚余想到祁讓發現自己看他傷口時的表現,心撲通撲通快跳了幾下。

那一刻的祁讓,可不就是發瘋了嗎?

要不是自己苦苦哀求,他可能就,就那什麼了。

晚余攥了攥自己酸痛的右手,心想他瘋起來確實可怕的,并且還持續了那麼久。

要不還是算了吧,自己就好生哄著他幫忙把梨月的事查清楚,別的事就別瞎打聽了。

那人要真瘋起來,可招架不住。

這樣想著,便沒再去管祁讓的傷,耐著子等初五。

祁讓答應過了初五就和一起審訊蘭貴妃,初五那天,需要再和他確認一下,免得他又臨時變卦。

怕祁讓發瘋,決定白天去見祁讓,得到祁讓的準話之后就立刻告退,堅決不能留在乾清宮過夜。

誰知人算不如天算,初五那天,祁讓一大早就出宮去了,直到天黑才回來。

晚余穿地等了一天,終于等到祁讓回來的消息,卻又開始而卻步,不知道到底要不要去見他。

思來想去,正事要,還是著頭皮去了。

守門的侍衛被胡盡忠罵過一回之后,再也不敢為難晚余,見過來,直接手請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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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子功夫,天已經完全黑了,晚余暢通無阻地到了正殿,殿門外,孫良言和小福子都在,晚余說要見祁讓,孫良言就讓小福子進去通傳。

晚余等在外面,問孫良言:“皇上出去了一整天,在外面都干什麼了?”

孫良言看著,神復雜地搖搖頭:“娘娘恕罪,皇上的行蹤奴才不便相告,但娘娘不要擔心,是好事。”

“好事?”晚余觀他臉,一點也不像有好事發生的樣子,猜想他可能又在哄

反正現在也不指從他里聽到什麼實話,于是便沒再追問,淡淡回了一句:“那就好。”

小福子很快出來,對晚余說祁讓在寢室等

晚余道了聲“辛苦”,便獨自走了進去。

寢殿里的燈燭不甚明亮,祁讓已經換了寢,正背對著站在床前。

晚余走過去了一聲“皇上”。

祁讓像是突然被驚醒一樣,驀地轉過

看到晚余的瞬間,突然展開雙臂將抱住,結結實實地抱了個滿懷。

晚余嚇一跳,本能地想掙

“別!”祁讓聲音暗啞帶著懇求,“別,晚余,讓朕抱一抱,朕現在很需要你。”

晚余子一僵,想到胡盡忠的猜測,不敢再,小心翼翼問他:“皇上怎麼……”

最后一個字尚未出口,祁讓突然捧起的臉,急切的,熱烈的,沒有任何征兆的吻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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