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暖暖被墨寒燼抱在懷里,害地湊到他耳邊,說悄悄話:
“老公,你什麼時候當面喊我那個稱呼呀?”
墨寒燼眉梢微挑,“哪個?”
姜暖暖紅著臉支支吾吾,“就是你朋友圈那個。”
只聽過墨先生喊“寶寶”,“乖乖”,“乖寶寶”,還沒聽過那麼膩歪的“honey”呢。
墨寒燼角勾起一抹淺笑,低嗓音道:
“等你恢復好了再聽。”
等的恢復好了,也就是說……
姜暖暖得滿臉通紅,掙扎著從他懷里跳了下去。
“我去照顧寶寶,不理你了!”
墨寒燼整理了一下凌的袖口,眼里的笑意久久沒有褪去。
等小朋友養好了,他安排的那些事應該也要準備好了。
……
墨寒燼發完那條消息之后,沒有再繼續關注。
他不知道,網友們已經嗑瘋了!
而且那些網友們,還給他和姜暖暖的cp取了個很好聽的名字,“春寒燼暖”。
“我宣布,春寒燼暖cp就是最甜最好嗑的,首先,他們是領過證的合法夫妻,此為一勝。”
“墨三爺竟然親口承認,他想讓墨太太給他一個名分嗚嗚嗚嗚。果然再優秀強大的男人,面對真心喜歡的人,都會患得患失。”
“男人腦,壞不了!以后誰再敢說我的春寒燼暖cp,我跟他不共戴天!”
甚至網上還興起了一個扎心的話題:
墨三爺都能公開他老婆,你男朋友卻不愿意公開你。
這個話題一傳開,很多生幡然醒悟,果斷甩掉了不自己的渣男。
人家地位尊貴的墨三爺都能公開老婆,普通男人難道比他的地位還高?憑什麼不公開!
如果真一個人,怎麼可能舍得把藏起來?
“人家真夫妻都到這份上了,如果某些黑子還繼續說他們是因為孩子才被迫綁在一起的,我只能說肯定是夢三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至于全網最有名的那位“夢三”,就屬孟傾城的賬號“小青橙”了。
“原來孟傾城的孟,是夢三的夢啊!看到沒,人家小夫妻好著呢,不著你個妖怪反對!”
“春寒燼暖cp鎖死,白頭到老,恩一輩子!所有不要臉的夢三退退退!”
孟傾城沒想到,自己安排的黑,不僅沒有對姜暖暖造任何影響,還反而讓他們趁機宣了!
現在所有人都以為,姜暖暖和三哥投意合,夫妻恩!
可事實明明不是這樣的。
才是最適合三哥的人,才是唯一配得上三哥的人!
“姜暖暖,你毀了我的家庭,還搶走我最的人,你為什麼這麼賤,為什麼這麼惡心!”
……
墨寒燼本來不想參加發小聚會,奈何朋友們三番四次地邀請,他一次都不去,就顯得太不給面子了。
這天,墨寒燼提前結束工作,回了趟家,帶了會兒孩子。
晚上時間差不多了,他依依不舍地在姜暖暖額頭落下一吻。
“寶寶,我去參加發小聚會,你真的不和我一起去?”
姜暖暖笑著推開他,“你去吧,我就不去了。”
他的發小都是男人,自己一個人過去,覺很不自在。
等下次大家都帶家屬聚會,再和薇薇一起去參加也不遲。
想到穆薇,姜暖暖點開和的對話框,問什麼時候出發。
穆薇發來了機票的圖片,“馬上就要出國了,我好舍不得你和凌萱。”
姜暖暖心有些傷,“明天你們都沒課吧,我們在你出國前,最后再聚一次,下次見面就不知道什麼時候了。”
穆薇安道:“你放心,你辦婚禮的時候,就算刮臺風下冰雹,我也要回來參加你的婚禮!”
……
墨寒燼的影剛一出現,包廂里就響起幾聲夾著嗓子的“honey”,語調賤嗖嗖的。
等墨寒燼冰冷的眼神掃過去,他們嚇得了脖子,立馬識趣地閉上。
看來這位主,還是跟以前一樣冷漠霸道,不好惹!
大家很難想象,那條朋友圈是他親自發送出來的。
“墨總,你真沒被盜號?”
墨寒燼冷聲道:“你說呢?”
“嘶——太可怕了,你們有對象的人都太可怕了,跟被奪舍了似的,還是單好,對吧趙二?”
喊出這一聲,卻發現趙靳年手指夾著煙,子頹廢地陷在沙發里,跟失了魂似的。
“趙靳年,你魂丟了?”
趙靳年不耐煩地擺了擺手,“一邊去,煩著呢。”
“誰又惹你了?”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墨老爺子剛抱孫子,天天跑到趙老爺子面前炫耀,趙靳年肯定是被催婚催生了,現在正頭大呢!”
“原來是這樣,趙二,我手機里有幾百個好妹妹,要不要介紹幾個給你?”
趙靳年看著手機里的日歷,距離備注的那個日期越來越近了。
還有不到一周,他果然是最后一個知道的。
趙靳年自嘲地笑了一聲,把煙頭摁滅在煙灰缸里,“好啊,多推幾個漂亮的。”
墨寒燼若有所思的視線,在趙靳年上停留了片刻。
包廂里的發小們都圍了上來,一邊八卦墨三爺跟墨太太的事,一邊也想打聽打聽,最近商界的機消息。
有人低嗓音,好奇地問道:
“三爺,最近怎麼一直沒見墨?他以前不是經常跑各種場子嗎?”
墨寒燼西裝包裹的兩條大長疊,慵懶地坐在單人沙發里,姿態肆意,充滿了貴氣。
聞言,男人眼眸微瞇,低磁的嗓音著濃烈的寒意。
“過陣子你們就知道了。”
眾人知道,墨家肯定發生了什麼不為人知的事。
既然墨寒燼不開口,他們也不敢多問。
有人給他遞煙,墨寒燼偏過臉,“不了。”
他待會兒回去還得帶孩子,上有煙味,孩子肯定會哭鬧。
而且小朋友不喜歡煙味,他不想弄得上有味道,讓嫌棄。
墨寒燼跟發小們聊了會兒天,正想掏出手機看看,小朋友有沒有給他發消息。
可就在他掏兜的時候,有個東西掉了出來。
離他最近的人,撿起東西一看,驚訝道:
“三爺,你上帶著口罩手套干什麼?”
墨寒燼這才想起來,自己剛才回家換尿布,忘記把剩下的口罩手套放家里了。
趙靳年晃著香檳杯,吊兒郎當地湊了過來。
“還能是為什麼?嫌棄你們唄,趕讓開,你們都幾天沒洗澡了?熏得我都想戴個口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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