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鄭開紅著臉辯解,“不是你說的那種人!”
“不是我說的那種人,是哪種人?”江暖慘笑,“你好好看一看我給你的調查資料,你看看,除了你之外,還陪多男人睡過!
還有,你看看去醫院就診的記錄。
一的臟病!
鄭開,離婚的事,以后再談,你先去醫院看一看吧!
乙肝、梅毒、尖銳疣,隨便拎出一個都是讓人變的病,都集全了。
你睡了那麼多次,誰知道你染沒染上!”
還好,已經生了三個孩子,擔心再次懷孕,和鄭開過夫妻生活時,都用避孕套。
不然,都會忍不住懷疑,也染上了那些臟病。
好可怕!
一直以為,那些臟病都存在于街頭巷尾的小廣告里,何曾想過,竟然距離那麼近!
“不!不可能!”鄭開漲的通紅的臉變得慘白,“很干凈,怎麼會得你說的那些病?
不可能!”
“干凈?”江暖覺得聽到了最好笑的笑話,“干凈能為了賣保險就陪別的男人睡?
哦。
不對,我說錯了。
保險業務員,只是為了勾搭男人,給自己披的一層皮。
只是一個披著保險業務員外皮的!”
“不是!”鄭開臉鐵青,“不是。
只是結過婚,現在離婚了而已,還有一個兒!”
江暖冷笑:“那你知道,為什麼離婚嗎?
就是因為結婚之后,死不改,還出去賣,被老公發現了,老公才和離婚!
至于兒。誰規定就不能生兒了?
生了兒,就不是了嗎?”
“不!”鄭開搖頭,“不是。
有房子,有家……”
“鄭開,你可真可笑,”江暖像是看笑話一樣看著鄭開,“的房子哪里來的?
是陪男人睡,換來的!
用出賣賺來的錢,買了一套房子,有了安之,就不是了嗎?”
鄭開漲紅了臉:“總、總之,不是!”
他不愿意承認,他賣了一千多萬的奢侈品,最終只是睡了一個。
“不是,是什麼?”江暖質問他,“你告訴我,只要男人給錢,就陪男人睡。
不是,是什麼?”
“……不是你說的那種人,”鄭開結結說,“只要我愿意離婚,就愿意嫁給我!”
“只要你愿意離婚,就愿意嫁給你,就不是了嗎?”江暖冷笑,“愿意嫁給你,只是從的眾多恩客中,選了一個愿意娶的人!
鄭開,我從沒發現,你這麼蠢,被一個耍的團團轉!
知道為什麼被那麼多男人睡了,只哭著喊著要嫁給你嗎?
因為只有你對出手最大方!
既不年輕,也不漂亮,還被那麼多男人睡過,別人都嫌臟,只是陪玩玩而已。
;只有你,一次又一次的給花錢,一次比一次花的錢多!
有很多恩客,但不是每個恩客都像你這麼愚蠢好騙。
還有,別的男人嫖娼,花的或許都是他們自己辛辛苦苦賺來的錢,是他們自己賺的汗錢。
他們舍不得在上花多錢,像是打發要飯似的,打發給一點錢,只要陪他們睡,讓他們爽了,他們就達到目的了。
可你呢?
你賣掉的奢侈品,都是我送你的!
你沒有付出毫勞,于是你不知道珍惜。
你從家里帶走一件賣掉,就能換一萬塊、幾萬塊,錢來的太容易了,你對那個就出手闊綽。
那個睡了那麼多男人,只有你出手大方,不哭著喊著嫁給你,哭著喊著嫁給誰?”
“不……不是的……”鄭開用力搖頭,臉白的像是一張紙,“真真不是那種人!”
“真真?”江暖冷笑,“你的好親切啊!
也不知道其他的那些恩客,是不是也是這樣的。
我很好奇,你好奇嗎?
調查資料上,有其他恩客的聯系方式,你要不要聯系他們問一問。
你問問他們,他們睡一次,花了多錢?
你問一問,是不是你最蠢,別人用幾百塊錢就能睡一次的人,只有你花了幾百萬!”
“不……不是的……”鄭開用力的搖頭。
此時此刻,他整個人都是懵的。
李真真,怎麼可能是呢?
是。
他承認,李真真私生活有些混,在床上放的開。
他就是因為在李真真上,能得到在婚姻中得不到的樂趣,才會出軌。
可是,就是只是思想開放一些,怎麼可能是呢?
他低下頭,抖著雙手仔細翻看江暖扔給的調查資料。
他越看,臉越白。
江暖冷冷看著他:“我怕冤枉你,花了大價錢,找的夜都最權威的事務所。
他們的調查資料給的很詳細,也能保證,落在紙上的每一個字,每一句話,都是真實的。
看完這些,你還有臉說,不是嗎?”
鄭開沉默了。
如果,調查資料上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那麼李真真,的確是個。
是一個披著保險業務員外皮,沒有掛牌售賣的。
和那些站在街邊招攬恩客的相比,只是做的比較蔽而已。
除去這個,的所作所為,和沒什麼兩樣。
以前,他只是以為,思想比較開放。
現在看來,哪里是思想開放?
是本不要臉皮,沒有禮義廉恥!
只要男人肯買的保險,肯給錢,就陪男人睡。
江暖說的沒錯,既不年輕了,也不漂亮,有時候,想陪男人睡,男人都不肯給那個機會。
只有他,從大學畢業就從制工作,接的環境十分單純,一勾搭,他就把持不住了。
甚至,當哭著鬧著要他離婚,說要嫁給他時,他還沾沾自喜的覺得他有魅力。
他從來沒想過,有魅力的不是他,而是他的錢。
而他的錢,卻不是他掙的,而是他老婆的!
他臉慘白,拿著調查資料的手,劇烈的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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