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安然不耐煩地掙開他的手,正道:“所以,你到底去那里干嘛?”
秦沐笑嘻嘻地拉起的手,握在掌心,還沒從發現吃醋的喜悅中回神。
見他笑得一臉不值錢的樣子,夢安然了他的肩膀:“問你話呢!”
“許紫汐是宋詡介紹給我認識的,最近在談些合作。”秦沐簡單解釋。
“談什麼合作?”夢安然不自覺地追問下去。
“,暫時不告訴你。”
夢安然瞬間抿撇,幽怨地剜他一眼,“神神的……”
不過既然他明著說了是,那就不追問了。聽他的意思,說不定在給準備驚喜。
驚喜若是提前拆穿,不就沒有意義了嗎?
秦沐忍俊不地了的臉,被這幅酸溜溜的樣子可到了。
此事總算揭過去了,他拉著往飯廳走,“過來,今日出門給你搜刮了戰利品。”
餐桌上堆滿了東西,有印著高端護品牌logo的禮品袋,也有超市的帆布購袋。
最顯眼的當屬那個半明的蛋糕禮盒。
夢安然扯開緞帶掀開蓋子,里面排列著幾種不同的甜點。
有布朗尼、慕斯、舒芙蕾、馬卡龍和蒙布朗。
“買這麼多?”驚訝之余,拆了把小叉子,取了個舒芙蕾開始用。
口綿細膩,甜度適中,像在吃云朵一樣口即化,味道還不錯。
“記得你吃甜品,見咖啡廳里的賣相還不錯,就買了點帶回來給你。”
秦沐彎腰,眼地盯著,“好吃嗎?”
夢安然點頭。
他忽然湊上去含住了的。
突如其來的吻讓夢安然眼睛瞪圓了,手里吃了一半的舒芙蕾“啪嘰”頓時好像也沒那麼香。
一秒、兩秒、三秒,秦沐松開了,盯著緋紅的耳廓,不失笑:“味道極好。”
夢安然回過神來,立刻朝后退一步,“誰讓你在我吃東西的時候親我的?”
秦沐握住的手腕輕輕一拽,另一手往腰后一勾,輕易把環進懷里,“又不是沒親過了,怎麼還害?”
連比接吻更親的事都做過,怎麼還會因為一個親親紅了耳朵?
好可……
夢安然盯著秦沐調笑的表,又又惱。
你不仁,我不義!
抬手,指尖輕地點在他膛,一路向下。
隔著描繪他腹的廓。
著嗓子氣地喚了聲:”沐哥哥。“
倏然秦沐渾神經繃,深吸了一口涼氣。的嗓音好似一道電流,從下至上在他脊骨竄過。
隔著服,那細的小手似有若無的撥,好像羽劃過般留下一陣。
勾得他呼吸都了半拍。
還故意下子往他上靠,的、鼻的芳香,無一不在刺激他的神經。
大腦快要充了。
也不止是大腦。
“你再這樣今晚要提前熄燈了。”秦沐攥拳頭努力克制的異樣。
夢安然雙手攀上他的肩,得意地笑道:“你臉怎麼紅了?又不是沒抱過,怎麼還害?”
秦沐扯了扯角,一把將抱起往臥室走,“安小然,你完了。”
夢安然像樹熊一樣掛在他上,頓時懵了,“秦沐!你放我下來!這才幾點!”
“早的,所以我們時間很多。”
“我不是這意思!”
“我知道,但我就是這意思。”
“秦沐!秦小沐!”
聲音在臥房中回,漾著滿江春水。
許是夢安然最近缺乏運,素質大不如前。
晚上七點華燈初上,已累得睡了過去。
秦沐幫洗了子穿好服,又抱回床上蓋好被子。
熄了燈,輕手輕腳地出去了。
先收拾了一下餐桌,蛋糕蓋好放進冰箱,超市購袋里全是些安小然吃的水果,他也一一整理進冰箱里。
剩下那套護品套盒沒什麼特別的,單純是看護品差不多用完了,給續上。
搞完這些,秦沐倒了杯水去客廳坐下。
撥了通電話。
“小陳,查得如何了?”
“查到了,網絡上抹黑安小姐的營銷號全部來自漓城的傳公司。這家公司是半年前立的,規模很小,經常接抹黑公眾人的單子。而且,公司老板沙林此前還注冊過三家傳公司,全部倒閉了。”
秦沐指尖輕叩著沙發扶手。
注冊過三家傳公司全部倒閉,現在是第四家,聽上去傳公司像流水線出品。
估計,以前一直干的是這種行當,得罪了人被舉報封掉,再注冊新的公司。
“秦董,要手嗎?”良久沒得到回應,小陳求個準信。
“不用,這種小作坊清不完的。”秦沐喝了口水,玻璃杯與木質茶桌出一聲悶響,“繼續查,我要知道是誰給傳這張單子。”
“明白。”
經過安小然這麼一鬧,秦沐意識到一件事。
他對于安小然的意義,與其他人不同。
他在安小然心里是超越朋友與家人的存在,永遠需要他的關心和呵護。
好比他如今繼承了云端集團,站在京圈金字塔尖。無論權勢、地位都令人塵莫及。
在朋友、家人面前,他遇到什麼事都能沉穩應對,不出一倦意。
但在安小然面前,他可以放松地做自己,也期待的關心和安。
是他疏忽了,但……
證實了自己在安小然心中的重要程度,還能看到安小然因他而吃醋,這種被重視的覺太爽了!
秦沐滋滋地笑著。
或許柯奈說的是對的。
安小然格里缺失的部分,要從陸家人上補回來。
現在的PTSD癥狀有所改善,淡漠的程度也減輕了不。
他的安小然,漸漸從“破碎的神”轉變為“完整的人”了。
……
海市。
談了又一段時日,夢蓁也漸漸適應了工作室的事務。
下班的時候,蕭寒說要把朋友介紹給認識。
回家洗完澡換了套得的服,夢蓁對著鏡子仍然控制不住張又喜悅的心。
深呼吸兩口氣,從頭到腳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裝扮沒有任何問題,才給蕭寒撥去電話讓他過來接。
然而第一次跟蕭寒的朋友見面,場面沒想象中那麼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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