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也不是說這些的時候了……
林蓉只能趕請季家的家庭醫生過來給季長風醒酒。
事急,確實不能等。
但隨后又發生了讓季百川和林蓉更加不安的事。
醫生剛到一會兒,才開始給季長風醒酒,季斯年就過來了。
季斯年是很出現在季家的,除非有什麼重要的事才會過來。
季斯年走到客廳的時候,季百川和林蓉都坐在客廳里,二人的表都很嚴肅。
季斯年并不知道剛剛在季家發生了什麼,他也不想知道,他是突然接到季文德的電話,讓他立刻過來,他才出現在這里。
不然,季斯年絕不會在這種時候出現。
“大哥,大嫂。”
季斯年還是禮貌地和季百川夫婦打了招呼。
二人聽見季斯年的聲音,都有些驚訝,但卻沒表現出什麼來。
季百川看向季斯年,回應道:“是斯年啊,今天怎麼有空過來?”
“爸說有急事,讓我過來一趟。”
“哦……是這樣啊……爸在樓上。”
“嗯,那我先上去了。”
說完,季斯年就上樓了。
直到季斯年上樓的聲音消失,林蓉才張地開口道:“百川,爸是什麼意思?怎麼會現在讓季斯年過來?是不是有什麼大事要代,會不會是要把公司給他?”
季百川現在也是心煩意的,聽到林蓉一連串的問題,更加煩躁了!
“你問我我,怎麼知道?都是你教的好兒子!事不足,敗事有余!”
林蓉聽到季百川的責怪,瞬間就炸了!
“季百川!什麼我教的好兒子?這些年你都是游走在你那些狐朋狗友之間,有多時間是來教育兒子的?
現在來責怪我沒教好兒子,這些年你在干嘛呢!”
“我沒有教嗎?每次我一說他,你就在旁邊幫腔,我還能教什麼?都是你的溺害了他!”
季百川說的也是事實,林蓉非常溺兒子,他本就沒有教育兒子的機會。
這樣的事發生的次數多了,季百川也就不說什麼了,任憑林蓉自己怎麼管教就怎麼管教。
本來想著林蓉只是比較驕縱兒子,但不至于出什麼大問題,想著看來,是自己低估了事的嚴重……
但林蓉到現在也不覺得是自己的教育有問題。
本來因為繼承人之爭好不容易站在一條線上的夫妻,現在又再次破裂了……
林蓉不斷的在訴說自己的委屈,季百川實在是不想聽這些沒用的話了。
“別在這里說些沒用的了,趕去看長風的酒醒了沒有,醒了立刻帶他下來!”
季斯年這時候,已經在季文德的書房里了。
季文德現在喊季斯年過來,其實和繼承人的事無關。
只是濱海的項目到了關鍵時刻,濱海那邊的負責人把項目進展況報告給了季文德,現在出現了新的資金缺口,請季文德看這部分資金怎麼解決。
事急,關乎項目的開展,季文德才會著急喊季斯年過來商量這件事。
本來這些事應該是報告給季斯年的,但是由于季斯年最近在準備婚禮,季文德才攬過了這攤子事。
資金缺口的事,季文德想聽聽季斯年的想法。
對于這些事,季斯年早有準備,雖然已經引進了外資投資,但對方的投資金額是早就商定好的,其他缺口還是要由季氏來解決。
季斯年沒想到季文德會因為這點事,大晚上的把他喊過來……
季斯年聽完季文德的話,只回道:“爸,這些事你不用心,資金的事,我會解決。”
季文德沒想到季斯年那麼傲慢,瞬間有些不悅,語氣也有些不太好。
“那麼大的缺口,你怎麼解決?”
“我會用我的資金來填補這一部分空缺。”
季斯年知道季氏現在資金張,雖然能拿出這一筆錢,但這必然會導致其他項目的資金減。
資金減就會導致工程進度慢,可能還會出現工減料的問題,后續影響會很大……
本來季斯年是不打算出手的,前期他已經做了很大的貢獻了。
但對于季文德準備聘禮這一件事,季斯年還是滿意的。
雖然這并不是為了季斯年這個人,為的是秦霓裳背后的秦氏,但季斯年仍舊恩。
所以才決定這一部分的缺口自己來補。
季文德有些震驚,季斯年居然會用自己的資金來補季氏的項目……
季文德清楚,季斯年手里是有錢的,但不知道有多,但對于那麼大的缺口,季斯年說拿錢就拿錢,季斯年的財富不可小覷……
但季文德又想到了另一個問題。
“那這些錢怎麼做賬?算你私人的投資?”
“不用,我打到公司的賬上,無償贈與。”
季文德再次被季斯年的態度震驚到……
沉默了一會兒,季文德轉走向保險箱。
輸碼之后從里面拿出了一個紅木盒子。
“斯年,這是我們季家祖傳的玉鐲,你給霓裳吧。”
季斯年打開盒子看了一眼里面的玉鐲,確實是當得起傳家之寶的東西,一對飄花玉鐲,玉鐲的水頭很好,晶瑩剔,鐲子的飄花就像傳統的水墨畫一樣,十分漂亮。
季斯年并不知道這對玉鐲的存在,他是第一次見這東西。
季百川的母親死后,季文德就把這對玉鐲收起來了,雖然后面娶了許文心,但許文心不得季文德的喜,季文德沒有把這傳家之寶拿出來,打算給未來季家的繼承人。
所以,這對玉鐲原本是打算給季長風的……
但季長風今天這麼一鬧,讓季文德徹底看清了自己的這個孫子到底是什麼貨!
季文德可以偏心,但絕對不會拿季家的前途開玩笑。
季長風完全擔不起季氏的未來,但季斯年卻可以在季氏艱難的時候,一次又一次的幫季氏渡過難關。
說到底,季斯年也是姓季,季氏給有能力的人,季文德才放心,才有臉去見季氏的列祖列宗……
季斯年看著這玉鐲,有些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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