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麼行呢?那是我未來的婆婆呀!
可得好好表示表示。”
秦霓裳上是這麼說,但其實是因為季斯年的媽媽是季斯年最在乎的親人,秦霓裳才那麼在意。
秦霓裳對季文德,那就完全沒有這份熱。
季斯年對秦霓裳現在的態度很滿意,笑道:“那你隨意準備吧,只要是你準備的,媽媽都會喜歡的。”
季斯年的母親確實是一個非常淡雅的人,季斯年也不太清楚母親會喜歡什麼樣的禮。
但就像季斯年說的一樣,只要是秦霓裳準備的,肯定會喜歡。
算算時間,秦霓裳和季斯年領證其實已經快要有一年了,這一年里發生了好多事,導致二人的婚禮一直沒有提上議程。
現在,二人的關系也已經公開了,如果再不辦婚禮,外面的人要以為季斯年怠慢秦霓裳了。
秦霓裳第二天把季斯年說要來送聘禮的事和秦俊義還有秦黎華說了一下,二人都很開心。
但在療養院不太好,二人的想法都是等秦氏莊園修繕好,頂多也就一個月的時間,回去的時候再讓季家人上門。
秦霓裳又把二位長輩的意思轉達給季斯年,季斯年也表示理解,這樣的話,季家準備的時間也多點,自己的母親也可以理一下國外的事再回來。
這件事,季斯年打算親自和季文德說。
到季文德的辦公室門外的時候,季斯年遇到了瑞貝卡。
“季副總。”瑞貝卡禮貌而生疏地和季斯年打招呼。
季斯年淡淡地點了一下頭,沒說什麼。
瑞貝卡在路過季斯年邊的時候,低聲說了一句:“季總知道陸文進的事了。”
然后,瑞貝卡像什麼也沒有發生一樣,徑直走向電梯。
季斯年聽到瑞貝卡的話,雙眼瞇了一下,神如常……
這件事,季文德早晚要知道的,但季斯年并不在意。
陸文進出這麼大的事,影響最大的只會是陸清妍。
因為陸清妍只有陸文進一個靠山。
秦霓裳作為秦家正經的繼承人,即使陸文進是的父親,但陸文進也只是一個上門婿,給了秦霓裳生命而已。
秦家的基在秦霓裳上,不在陸文進上,所以頂多就是秦霓裳有一個上不了臺面的生父而已,影響不到秦霓裳的本。
但即使能影響到,季斯年也不在意,影響不到,只是讓季斯年省了一些麻煩事而已。
季斯年不是季長風,不靠人上位。
季斯年走到季文德的辦公室門口就看到坐在辦公椅上的季文德好像在思考著什麼,完全沒注意到季斯年的出現。
季斯年只好抬手敲了敲門。
聽到敲門聲,季文德立刻回神向門口。
“斯年啊,趕進來,有什麼事嗎?”
季文德邊說邊站起來走向茶桌,開始泡茶。
季斯年跟著季文德到茶桌前坐下,開口道:“去秦家下聘禮的事,我和霓裳商量好了,等外公搬回秦氏莊園,我們就去送聘禮,時間定在一個月之后。”
季文德聽到季斯年喊秦俊義外公,還有些不習慣。
按正常輩分,季斯年應該是喊秦俊義叔叔的……
“可以,這是好事,東西我都讓管家準備得差不多了,我讓他把禮單送給你,你看看還要補點什麼,能力范圍,別委屈了霓裳。”
當初季長風的事讓季文德丟盡了老臉,所以現在完全不吝嗇,得把丟了的臉補回來……
“好,等我媽回來,讓我們再斟酌斟酌吧。”
“你媽要回來?”季文德有些驚訝。
季斯年的母親這些年都沒有回來過,季文德和也幾乎是不聯系的狀態。
聽到季文德的問題,季斯年有一瞬間的不愉快……
但他沒有說什麼,依舊冷淡地說道:“我的婚姻大事,我媽當然要回來。”
季文德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
趕找補道:“對對對,你的婚事,你母親確實應該回來,到時候讓來家里住吧。”
“看自己的意愿吧。”季斯年沒有同意。
“行……你最近那麼忙,經常陪著霓裳,是不是因為陸文進的事?”
忍了好一會兒,季文德還是問出了自己想問的問題。
“嗯,現在已經理好了。”
季斯年并不想多說,事的結果,大家都查得到,細節的事,不是他應該四說的。
“聽說陸清妍是陸文進和王茹霜的孩子?”
季斯年的猜測沒有錯,這件事,影響最大的還是陸清妍。
“嗯,法院審理的時候,對他這些年做的事都有做了梳理,有興趣的話可以看一下法院判決書。”
季文德看出了季斯年不愿意多說,也就沒有再繼續追問,他現在剛收到消息,所以對事的整知曉程度還不全。
但就像季斯年說的一樣,法院判決書已經能看出很多東西了,季斯年不愿意多說就算了。
這件事也不是全無好的,雖然對于陸清妍來說,是個壞消息,但對秦霓裳來說就未必。
陸文進的落寞,預示著秦霓裳在秦氏最大的對手倒臺了,以后的秦氏,就真正是秦霓裳的秦氏了。
這對要和秦霓裳結親的季家,那自然是好消息。
只是陸清妍這里,之前就已經出了那麼多事,現在又鬧這一出。
季文德實在是不想再留著陸清妍礙眼了……
季長風當初娶陸清妍就是個錯誤。
陸清妍結婚以后也不收斂,鬧出那麼多的丑事,現在連世都是丑聞……
真的沒有一點是能夠讓季文德滿意的。
季文德沒有明說,但季斯年已經看出了季文德的想法,季斯年很了解季文德的脾,他容不下有那麼多污點的陸清妍……
陸清妍的好日子到頭了,季文德出手,必定是要讓陸清妍和季長風離婚的。
“行,我有空了解一下,畢竟是親家,還是要關心一下,這段時間你就多陪陪霓裳,心里肯定也不好過。”
“嗯,我知道。”
季斯年抬起茶杯,輕抿一口,眼眸里的流讓人琢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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