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在我們喝的酒里手腳的人是林明遠和周可可,你被周可可強行帶走后,我被祁墨救了……”
說起昨天發生的事,虞清臉上的暖意眼可見地消散了下去。
“祁墨?”
周煥臉一僵,當即也從床上坐了起來:“那畜生沒有傷害你吧?”
“他……”
虞清張了張,本能地想將實說出來,但臨開口,又改變了主意。
“周煥,如果我不干凈了,你還愿意娶我嗎?”
低下頭,故意出了難過的表。
“你在胡說什麼?你怎麼會不干凈呢?”
周煥顧不上他胳膊還有傷,一把將摟進懷里,不停地輕拍的后背。
“清清,你記住,我的是你這個人,不是你的,不管你跟祁墨之間發生了什麼,我都不會放棄你!不過,祁墨那個畜生乘人之危,這筆賬,我一定要跟他算。”
“好了,你別激。”
虞清被他逗笑了,趕從他懷里掙出來。
“我之間在試探你呢,你放心,我和祁墨什麼都沒有發生!祁墨救了我之后,讓他的家庭醫生李泉給我注了控制緒的藥。”
“啊?”
周煥愣住了,過了好半天,他才撇著輕哼了一聲:“行吧,看來祁墨的人品,比我想象中要好一點。”
祁墨的人品好?
看未必吧?
虞清的指尖無意識的蜷了幾下,心中百轉千回,面上卻還是不如山。
“對了,周煥,你和周可可一起離開后,遭遇了什麼?為什麼你會在605號客房外面的小巷子里?還有,你胳膊上的傷,是怎麼回事?”
“這傷是我自己弄的。”
周煥了他的胳膊,眼底寒閃爍。
“林明遠和周可可給我們下的藥很可怕,被藥控制后,我竟然將周可可當了你,差點就跟……還好,在最關鍵的時候,我的意識回籠了。”
“為了保持神智,我摔碎了一個花瓶,用花瓶的碎片劃傷了我自己!但周可可還要糾纏我,我沒辦法了,只能隨便拿了個擺件,把砸暈了。”
“搞定周可可后,我怕還有后手,就想離開客房,但客房的門被人外面鎖住了,我出不去。無奈之下,我只能從水管往樓下爬。”
真是太驚險了!
得知周煥為了保持理智,竟然不惜自殘,虞清眼眶通紅,趕抬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你怎麼這麼莽撞?當時你的那麼虛弱,你不應該離開605。”
“我不能跟周可可共一室。”
周煥目沉沉,語氣森:“萬一周可可安排的呢?清清,我要干干凈凈地娶你,我不想讓你因為我經歷任何非議。”
“周煥,你有時候真的好蠢!”
虞清拍了下他的,蓄在眼眶中的淚水,終于還是流了出來:“下次再遇到這種事,你不能再拿自己的生命冒險了,聽到沒有?”
“聽到了!”
周煥趁機抓住的手腕,緩緩地低下了腦袋。
“小煥,清清……”
眼見著他們兩個的馬上就要到一塊去了,他們病房的門突然被人撞開了,周老爺子帶著周淮海和陸清霜從外面走了進來。
“啊這……”
一進門,周老爺子他們就僵住了。
“那什麼,我們來得好像不是時候啊。”
片刻后,周老爺子他們齊齊抬起頭,研究起了病房的天花板:“要不……你們繼續?你們可以當我們不存在!”
“你們是三個大活人,又不是三個木頭樁子,我怎麼當你們不存在?”
周煥松開虞清,面無表地看著他們:“行了,說正事吧!你們找我和清清有事?”
“哦,是有事。”
周老爺子干笑了兩聲,猶豫了好半晌,才小聲地說了句:“小煥,林明遠和周可可已經被我控制起來了,他們想方面跟你和清清道個歉。”
“我不想見他們,也不打算接他們的歉意。”
周煥靠在病床的床頭,有一下沒一下地著他胳膊上的傷口。
“爺爺,麻煩你替我告訴林明遠和周可可,他們對我和清清做的事,已經構犯罪了。”
“等會兒我會讓姜武聯系律師和警察,他們有時間糾纏我和清清,還不如多想想警察找上他們的時候,他們要用什麼姿勢投降。”
呃……報警?
至于將事鬧得這麼大嗎?
周老爺子的臉皮狠狠地了,下意識地轉過頭,將目放到了虞清上:“清清,你看看……”
“看什麼?”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周煥打斷了。
周煥按著虞清的胳膊,神可以用鷙來形容。
“爺爺,爸,媽,我已經跟你們說過很多次了,欠周可可父親一條命的,是我們周家,不是清清!你們道德綁架清清。”
“我……”
周老爺子嚨一哽,被他懟得啞口無言。
“好的,周爺爺對周可可忍讓再三,主要是為了保全周家的名聲,你消消氣,別為難他了。”
虞清看了看周老爺子,又看了看周煥,沉半晌后,還是挪到周煥邊,悄悄了他的虎口。
“其實,關于怎麼置周可可,昨天我和周爺爺已經達共識了!林明遠和周可可跟我們道完歉之后,林明遠任由我們置,至于周可可……周爺爺會盡快將送出國。”
“周可可一再算計你,得到的懲罰只是被送出國?”
周煥輕嗤出聲,本就不甚明朗的表,愈發冷厲了。
“看吧,我說了,小煥不會接你們的安排。”
陸清霜抱著胳膊,矮坐到了一旁的沙發上。
“小煥,你做得對,媽媽支持你!再有就是……清清,你不用為你周爺爺和周叔叔著想,我陸清霜的兒媳婦,不管在什麼環境下,都不需要委曲求全。”
“老婆,算我求你了,你就說兩句吧!”
周淮海苦笑了幾聲,額頭上布滿了冷汗。
“我答應過周可可爸,不管周可可犯多錯,我都會保一世榮華!如果小煥把送進牢里去了,百年之后,我怎麼面對為救我而死的戰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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