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幾天，顧落就聽到了白若出國的消息，顧落把這件事說給司黍聽，司黍恍惚了一陣子開口：“我知道了。”

聽起來是不想多提的樣子，可是這之后連續的幾天司黍不太像平常的樣子，甚至還經常走神。

顧落有點擔心司黍的狀態，于是在一天早上把準備上學的司黍住了：“司黍，白若出國一兩年是回不來的，說不定大學也就國外讀了，你有沒有想過你今后的打算？”

司黍不假思索的回答說：“想過了，暫時打算待在國。”

司黍話里的意思，再顧落聽起來就是沒有決定，況且司黍的狀態和之前打不想通過，好像從白若出國之后司黍的心都不太好了。

顧落擔心的是，司黍在白若離開之后，才想明白自己的心意，雖然他和白若年紀都還小，但是今后遇到的人都還是未知數，如果因為司黍的遲鈍而錯過什麼東西的話，顧落也會替司黍到憾。

司黍拿起一片面包片準備離開，才注意到顧落在沉思什麼東西，司黍恍然，了一聲：“媽，你怎麼了？”

顧落這才回神，但是不知道心里的疑問應不應該問出口。

司黍看到顧落的反應，也大概猜得到顧落想法：“媽，你是不是想問我和白若的事？”

顧落最后還是點了點頭。

司黍沒有很驚訝的樣子，對著顧落問道：“害怕我分不清楚自己的？害怕白若走了之后我后悔？”

顧落沉默著，半晌什麼也沒說出口。

司黍不在意的笑笑，應該是猜到了顧落的想法：“媽，我會考慮清楚的，也不會給自己留下什麼憾。”

顧落點頭，司黍才放心離開，關上門出去的時候，恍惚之間小聲說“我會想清楚的”。

這些顧落是沒有看到的，但是得到了司黍的承諾之后，顧落多多安了心。

司黍自從這天之后，緒稍微好了一點，至不像之前的那樣消極。

顧落在家里沒有別的事，于是很認真的恢復治療。

于廣華來司家很準時，每周兩次，真的就像之前說的那樣，完全就是因為疚所以盡力在補償。

這天下午，于廣華按時來家里的時候，司空晉還沒離開，于廣華和司空晉打了招呼之后，就在一樓大廳問顧落的況。

氣氛并不是很張，顧落看于廣華列新的一周食譜的時候問到了關于宋萍的事。

顧落說：“于醫生，宋萍最近有什麼向嗎？”

于廣華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旁邊的司空晉，不想到，司氏財大氣大，查一個宋萍應該很簡單。

顧落注意到了于廣華的眼神，于是抱怨道：“我知道司空晉有在查宋萍，但是他從來沒告訴過我什麼細節。”

司空晉當然是查了的，但是他不說，還是有他的理由的，他怕的就是萬一宋萍真的有什麼作，顧落會安不下心養傷。

司空晉向于廣華的方向警示的看了一眼，于廣華會意，笑了笑說：“顧士，我都已經辭職了，醫院的事我還真的不太了解。”

顧落注意到了司空晉和于廣華兩個人的眼神流，不知道司空晉為什麼就是要瞞著自己，于是有些生氣了：“于醫生，你這說謊話的水平，好像太拙劣了一點，來之前怎麼說的呢？說自己了解宋萍，宋萍有什麼向能及時告訴我們，現在怎麼突然又不知道了。”

于廣華停筆，徹底愣住了，他也是看到了司空晉的眼神之后一時快，沒想到被顧落抓著不放。

于廣華對著顧落不好意思的笑笑：“對不起顧士，如果我真的知道有什麼作的話，我不會瞞著你的。”

于廣華這麼說，顧落就真的不能多說什麼了，顧落悶悶地不太開心，但是總還是覺得司空晉有點保護過度。

于廣華寫完食譜，代完注意事項之后離開了，司空晉說自己上班時間快要到了也離開了司家。

司空晉在司家外面的公路上追上了于廣華，讓于廣華上了車。

司空晉代說：“我也一直在盯著宋萍，但是如果你那邊有消息的話，我希你能直接告訴我。”

司空晉這意思，就是讓于廣華閉上，一定是什麼都不準備和顧落說，于廣華問道：“顧士的腳傷確實在之前惡化過一次，但是您也不用保護的這麼好，至也有知權。”

有些話，司空晉自然不會和于廣華多說，只是警告。

于廣華無奈，司空晉警告道：“于廣華，別怪我沒提醒你，你現在可是我花錢雇的。”

只是這一句，于廣華就再也沒有別的理由反駁，他點了點頭，同意了。

司空晉很禮貌的讓司機把于廣華送回家，自己回了公司。

小輝在總裁辦等著，應該是有什麼話要說。

司空晉安然坐下，小輝才開口：“總裁，你讓我盯著宋萍，這些天的反應……”

司空晉看小輝言又止，追問道：“怎麼？”

“護士長的職位被撤銷，放到誰上恐怕都會消極，但是宋萍的表現好像有些偏激了，在醫院的時候，整個人一副生人勿近的瘋狗模樣，可是現在都已經不是護士長了，自然沒有幾個人聽聽的，這之后，就連續請了三天的假。”

司空晉覺得這也是正常，小輝接著說：“我懷疑，這幾天請假，是不是在策劃什麼？”

司空晉問道：“跟著去看了嗎？”

“派人去跟了，但是沒發現宋萍從那個房子里出來過。”

司空晉面凝重，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小輝也終于忍不住，把心里的疑問問了出口：“總裁，夫人錄音的那個音頻文件，已經能證明宋萍的罪行了，為什麼不直接報警呢？省去了很多事。”

可能是司空晉承了太多不解，顧落，于廣華，還有小輝，都在問一個話題，為什麼要這麼執著，非要追查下去。

司空晉神晦暗，終于說出了答案：“這件事，牽扯太多，從宋萍到整個醫院，都是申仁的棋子，但是申仁就有這個能力嗎？你也查過，他被司氏辭退之后，有一段時間是很消極的，但是怎麼突然就有財力壟斷司氏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