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晉向來知道自己的定位，他說：“沒別的話我就掛了。”

申仁急忙道：“別別，我有事。”

說完，司空晉這邊是沉默，司空晉靜靜等著那邊申仁的回答。

申仁也是想了想，對著司空晉說：“司總裁，我這次電話打給你還真的有些事要說。”

司空晉只是長久的沉默，一點聲音都沒有，也難為司空晉能這麼有耐心，那邊申仁兜兜轉轉這麼就，覺得有些無趣了。

申仁咂咂，開口：“司總裁，司氏這次存亡未知，你看……有沒有想法把司氏的份賣給我一些，我有辦法要司氏起死回生。”

司空晉諷刺的笑笑：“怎麼，收購我的那些份不夠嗎？”

申仁干笑兩聲：“司總裁，你說的是什麼意思，我不太明白。”

死司空晉卻是面無表，司空晉也早就說過的，總有人會比自己先坐不住，這不是就已經有人坐不住了嗎？

司空晉冷漠說：“申仁，你也不用揣著明白裝糊了，我在說什麼你應該很清楚。”

申仁雖然在上負了李玲，人品也掛鉤，不能說優秀，但是能做到經理的位置也不是阿貓阿狗就做得到的，司空晉的這電話聽不出來是什麼意思，申仁也白在經理的位置上坐這麼多年了。

申仁也不再裝模做樣，開口：“司總裁，既然說的這麼明白了，那我就坦白了，于顯他確實是我的人，姜瑤瑤也算是被我收買了。”

電話打來的時候，司空晉就猜到了，于顯背后的勢力就是申仁，卻沒想到姜瑤瑤也是申仁攛掇的。

司空晉沒有說話，等著申仁接著說。

“司氏的那些份也是我指使于顯買的，雖然那些份只有司氏總資產的百分之七，也足夠能起點作用了。”

這點申仁說的確實不錯，申仁也確實考慮的足夠周到。

申仁一點一點的買去份，甚至還能控盤，微微的讓司氏的份下跌，民坐不住，申仁就當即下手。

價一直下跌，消費市場一定也會影響，久而久之，兩者相互影響，申仁就能慢慢把司氏拖垮。

這一切，申仁算的很準。

司空晉已經在心里想著對策了，那邊的申仁聽不到回答，有些得意地笑了笑。

司空晉卻說：“你得意地太早了吧，司氏還沒破產，我也沒答應給你司氏的份。”

申仁嘲笑似的笑了兩聲：“司總裁，你可想清楚了，再拖一拖，消費市場風云變幻，明天是什麼樣我可就說不準了。”

“這也是我自己的選擇。”司空晉說。

申仁不懷好意開口：“司總裁，我真是想不明白，你們司家手里要那麼多份有什麼用，最后還不是被這百分之七拖垮？”

司空晉也確實沒想到，到頭來被申仁的百分之七算計了，也沒想到那百分之七能制衡整個司氏。

司空晉最猜不到的，是申仁竟然能控市的變化。

司空晉反問道：“說完了？”

申仁愣了愣，納悶司空晉怎麼還能這麼淡定，不應該早就了陣腳嗎。

還來不及多問，司空晉就掛斷了電話。

申仁沒想到自己竟然會吃閉門羹，于是又打過去幾個，卻無一不被司空晉掛斷了。

申仁的表一開始是納悶，幾個電話之后，角撇死一個諷刺的角度，不屑的輕聲自言自語：“司空晉，逃避又沒有用，我倒要看看你還能坐到什麼時候。”

那邊的司空晉卻不像是申仁說的那樣，是在逃避什麼東西，只是單純的不想聽到申仁在一邊喋喋不休的說一些廢話。

司空晉知道于顯背后的勢力，目的也就達到了，申仁的電話也就沒有意義了。

可是這幾個電話卻讓一邊的司黍和顧落有些焦急。

總裁辦只有他們一家三個，電話里說了什麼，幾個人應該都聽到了。

司空晉掛了幾次電話以后，司黍說：“爸，你不接嗎？”

司空晉搖頭：“已經知道這都是申仁做的了。”

司空晉向來目的就很強，司黍“嗯”了一聲，接著說：“那接下來怎麼辦？申仁是怎麼做到的控制價的？”

司空晉搖了搖頭，控制價對消費市場的影響難以預計，拋去經濟因素不談，應該還有政治因素，司空晉猜不。

司黍說：“如果真的像申仁所說，司氏的價一跌再跌，后果可能真的不可預計。”

司空晉點頭，申仁說的話已經毫無疑問是真的。

司空晉說：“現在有兩個辦法，第一就是搞垮申仁的勢力，第二個方法，就是司氏完全拋棄現在的市場去國外發展。”

司黍從來沒想過司空晉會這麼說，司空晉其實是一個很傳統的人，完全拋棄現在的市場是個很大的挑戰，司黍就沒考慮過。

但是司空晉提出來了，這個方案也不是沒有道理。

司黍說：“去國外發展也不是不可以，只是爸你真的想清楚要拋棄國市場了嗎？我們在國基業深厚，去一個我們之前完全沒有基礎的國外真的是一個好辦法嗎？”

司空晉看著司黍張的樣子，猜到司黍一定是到現在都不太相信的，安著說：“這只是第二選擇，不是還有第一個選擇？”

司黍皺了皺眉，下了結論說：“這次危機太棘手了，兩個選擇都不太好造。”

司空晉卻無所謂道：“也該換換司氏老套的經營辦法了。”

“爸，你……”

司黍也想過告訴司空晉這些，只是害怕司空晉聽不進去。

司空晉一看司黍的反應就全都知道了，或許司黍早就想過？

司空晉當然沒問出口，司黍沒發現司氏管理方法不對是人之常，想到了也是應該。

司空晉只是對著司黍說：“申仁說的那百分之七就是最好的證明了。”

也正是申仁那那番話點醒了司空晉，為什麼非要著份不放呢？

司黍看司空晉的心并不差，于是開口說：“我也這麼想過，因為可移的票太的話，很容易會被買斷控。”

司空晉“嗯”了一聲，接著說：“我也沒想到會有人能控市。”

這也是司空晉怎麼算都算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