閔諄齊看事也并沒有很嚴重,心里也稍微好了一些,這下沒有遲疑的回答說:“確實是你猜想的那樣,里有那個違藥的分,濃度和麻醉藥的差不多。”
這句話能代表的意思有很多,顧落很快就想明白了:“你是說……那藥是和麻醉藥一起打進司空晉的?”
閔諄齊點點頭:“我推斷,是這樣的。”
閔諄奇接著說:“你還記得你之前被姜瑤瑤下藥的時候嗎?是不是也是注了這個違藥?”
顧落茫然搖頭,是真的不記得了。
現在要的是司空晉的事。
閔諄齊說:“醫院和人勾結給病人用違的藥,從院長和主治醫生,到護士長和小護士,恐怕都不了干系。”
本來就是違法的事,閔諄齊說得也沒錯。
顧落想了想說:“應該就是姜瑤瑤和醫院勾結的,上次我在酒店暈倒之后出現幻覺的事和這次應該都是姜瑤瑤策劃的。”
閔諄齊說:“沒錯……但是,醫院到底為什麼要冒這麼大的險幫姜瑤瑤,恐怕只給錢應該辦不到,畢竟是違法的事,后面牽扯的東西還有很多。”
顧落搖頭:“不知道,我也覺得納悶,慢慢查吧,司空晉現在手傷口都還沒愈合好,我一個人的勢力,不好著手查。”
“盡快吧,時間拖得越久,就會出現更多的突發事件。”閔諄齊只是禮貌的提醒,不說太多,因為這只是別人的家事,和自己無關。
顧落心里知道了答案,這會滿腦子想的都是姜瑤瑤是怎麼做到這一切的,還有姜瑤瑤接下來會使什麼手段對付司空晉。
閔諄齊看顧落這樣子,對顧落的想法了然于,于是對著顧落說:“好了,我先走了,我取了結果盡快給你送來,你休息吧。”
顧落不好意思笑笑:“麻煩你了。”
閔諄齊擺擺手,不甚在意:“就當是為我研究藥理積累經驗了,別放在心上。”
說完,閔諄齊和顧落道了別。
顧落怔愣一刻之后轉,打開了病房門之后覺是到了什麼東西。
顧落慌張的放慢作,然后看到了緩慢移的司空晉,司空晉移的時候,右腳一顛一顛的。
顧落想,剛剛開門到的應該是司空晉的腳。
可司空晉站在門后干嘛?聽?
想到這里,顧落又氣又笑,看著司空晉的作心疼確占了很大一部分,于是上前扶著司空晉坐在病床上。
坐定之后,顧落說:“你起來干嘛?頭上的傷口萬一崩開怎麼辦?很危險的。”
司空晉轉過頭不說話,好半天才編了一個理由說:“上衛生間。”
這病房有單獨的衛生間,顧落當然不相信司空晉的話,但是又不想方面拆穿司空晉,于是順著他的話說:“你人啊,你現在是病人,讓人照顧又不是很掉面子的事。”
司空晉很敷衍的“嗯”了一聲,沒再說話,然后抬腳踢了拖鞋,看起來好像是心不太好。
顧落并不想了司空晉的霉頭,于是扶著司空晉躺下。
司空晉順著顧落的力,還真就躺好了。
不是說的著急上衛生間嗎?怎麼又躺下了?
顧落在心底暗笑,卻有意開司空晉的玩笑:“不想上廁所了?”
司空晉被當場揭穿,臉一黑,說:“我上過了。”
顧落敷衍道:“好好好,上過了,然后巧站在門后被我撞到了,對不起。”
司空晉看聽顧落的語氣,也知道是在打趣自己,于是閉上眼不說話也不表態。
顧落看他不承認地樣子,于是湊近了司空晉耳邊像是說悄悄話那麼小聲:“司空晉,你該不會是在聽吧?”
說完,顧落撤開了子。
司空晉剛剛閉上的眼睛又睜開了,怒目圓睜。
顧落卻只想笑,堂堂司氏總裁,生病了卻在病房里聽老婆講話,確實不是很鮮的事。
顧落憋笑憋的難,雖然極力忍著,笑意還是從眼角泄。
司空晉忍無可忍,于是抬起右手放在顧落的后頸上,雖然是著顧落后頸,卻完全是一副不忍心用力的樣子,裝出一些兇狠說:“顧落,你笑什麼?”
顧落雖然知道司空晉是裝裝樣子笑自己,但是還是輕聲坦白說:“聽就聽啊,為什麼還不承認?”
司空晉生氣就生氣在這里,聽被抓了不說,但是聽是真的,什麼都沒聽到也是真的。
司空晉了顧落脖頸后面的皮,手腕用了一些力讓顧落俯下子離自己近了一些,然后說:“顧落,我什麼都沒聽到,你來說給說你們倆都聊了一些什麼。”
原來司空晉這是吃醋了,所以反應才看起來這麼反常,顧落有這個賊心想,卻沒這個賊膽把事實說出口。
顧落的后頸還在司空晉手里,雖然司空晉頭上有傷,行不便,但是卻毫沒有影響到他限制顧落的自由。
顧落彎著子,失去了行的自由,只能順著司空晉的話坦白:“閔諄齊來送檢結果。”
司空晉著顧落的作放松了很多,但是手腕還是用著力,不讓顧落說:“結果呢?給我看看。”
司空晉明明沒看到顧落手里有什麼東西,于是毫不肯放松的追問。
顧落不知道司空晉這一地醋勁哪里來的,無奈說:“送來的時候被人搶了,他過來告訴我一聲。”
說完,司空晉手上的作卻毫沒有放松,這下不用司空晉追問了,顧落怕司空晉不相信的話,自己接著說:“因為我手機丟了,他去城西醫院了,結果在那邊被堵了,檢結果也被搶了。”
司空晉總算是聽到一個合理的解釋了,于是松開了右手。
顧落終于直起,覺脖子都有些酸痛了,扭了扭脖子之后才又無奈的看向司空晉,卻沒有一責怪的意思。
司空晉卻有些不好意思了,讓顧落不舒服還有些郁悶,于是別扭開口:“我剛剛又出現幻覺了,我只看到你和閔諄齊單獨出去,也聽不到你們倆在說什麼,有些心急。”
又是那藥搗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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