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晉對著那邊的小輝說:“不用找了,人在我這。”
小輝直接愣住,半晌才想起來說了句:“抱歉總裁,這次沒有找到人。”
“他找到的我,不怪你。”司空晉沒什麼的說。
小輝說:“我這就來。”
司空晉低一聲“嗯”,對著電話那邊說道:“來城西醫院,有任務給你。”
說完,隨手掛了電話。
薛谷熙在一邊聽得清楚,終于摘了口罩,一張臉果然稚,有些欣喜的對著司空晉說:“司總裁,我這是馬上就要有住的地方了?”
司空晉點頭說“嗯”。
不久,顧落就帶著司懷馨回來了。
薛谷熙有些不好意思的向顧落介紹了一下自己。
顧落從來沒想過那個報道會是這麼一個看起來像是個孩子出來的,可再一想,也是合理,就是因為薛谷熙小孩子心才會沖的答應了這個任務。
顧落有些疑的問薛谷熙:“你……到底幾歲?”
“二十六歲,我已經大學畢業四年了。”
顧落點點頭。
薛谷熙撓了撓頭笑笑,更顯可。
顧落的還是不能安心,那新聞發酵了這麼久,就算是找到了薛谷熙,就算現在立刻澄清,也不會立竿見影。
顧落說:“那接下來怎麼辦?”
司空晉說:“先等著,姜瑤瑤一定不會這麼快就收手。”
提到姜瑤瑤,顧落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從口袋里拿出來手機說:“給你看個東西。”
司空晉接過來,看到了顧落和閔諄齊的聊天界面。
看完之后,司空晉的臉沉了下來,問顧落說:“還真有致幻的藥?”
顧落點點頭,那段時間的記憶完全是錯的,但是現在看來,肯定是姜瑤瑤得空給顧落吃了這個藥。
“閔諄齊說那個不是醫用的藥,那就一定是藥,這樣……”
一邊的閔諄齊好像是聽到了什麼不得了的事,于是也驚訝的湊上來問:“藥?姜瑤瑤嗎?”
記者敏的嗅覺告訴薛谷熙,這個事絕對不是小事。
司空晉看了一眼薛谷熙,薛谷熙表現出來了不太自然的激,司空晉提醒道:“你答應過這段時間聽我的。”
如果說是提醒,好像還不太準確,司空晉眼神狠歷,應該是在警告薛谷熙。
薛谷熙覺出來了,于是盡快對著司空晉出一個笑臉:“我知道的司總裁,我不會輕舉妄。”
顧落在一邊卻聽不太懂,又聽到薛谷熙悶悶的說:“再說了,我現在連一個工作室都沒有,就算是挖出來了什麼新聞,文稿都沒地方投。”
司空晉點頭說:“最好是這樣。”
薛谷熙懨懨笑笑,不敢再說些什麼。
顧落說:“可就放著姜瑤瑤不管嗎?”
司空晉說:“現在就算我們知道了事就是姜瑤瑤干的,也不能拿怎麼樣。”
司空晉向來想法就很嚴謹,對待對手也一點都不心慈手,只要想出手,就是想把對手搞的完全沒有翻的機會。
如果現在妄自手,不僅無濟于事,甚至還要打草驚蛇。
顧落說:“那就等著姜瑤瑤再出馬腳嗎?”
司空晉說:“這不是找了薛谷熙嗎?”
“我能干什麼?我除了會挖新聞,別的真的也不會啊。”薛谷熙詫異道。
“那就去挖新聞,你不是專業嗎?應該比我手里的這些人有用。”
“挖姜瑤瑤的嗎?”
“對。”
“姜瑤瑤這陣子也在找我,我躲都躲不及……”薛谷熙突然沒了自信,有些擔心的說道。
司空晉不加思索,就說:“這就要看你自己了,我給你住、將來還有可能幫你解決違約金,可不是讓你吃白飯的。”
薛谷熙悶悶的說了一句“好”,然后從病房里出去了,他怕自己再多待一會,搭進去的不止這一點半點了。
小輝到了醫院剛好和薛谷熙打了照面,兩個人都知道對方的份卻相顧無言。
小輝沒有遲疑,進了司空晉的病房,司空晉待了一切又讓小輝出去了。
小輝幾分鐘以后,就又出了病房,終于知道為什麼薛谷熙聽話的坐在這里,不失笑,對著薛谷熙說:“走吧,給你找住的地方。”
薛谷熙聽話的跟上,試探的住了小輝:“哥,哥。”
第一聲小輝沒聽到,薛谷熙喊了第二聲小輝才轉過頭放緩了腳步。
“怎麼了?”
這會,小輝臉上的笑也消失不見了,薛谷熙有些忐忑:“司總裁他對手下怎麼樣?”
薛谷熙總覺得司空晉有些說不上來的危險。
小輝說:“怎麼了?怕自己吃虧?”
薛谷熙點了點頭,悶悶的不說話,何止是怕吃虧?薛谷熙怕自己最后什麼都不剩。
小輝站定,把薛谷熙的反應盡收眼底,從薛谷熙的手里接過來他的行李,薛谷熙還是一臉的防備。
小輝笑笑,說:“別害怕,總裁他也不吃人。”
薛谷熙這才稍微放心一點,等到小輝把他送到住,薛谷熙才發現自己真的是見識短了。
司空晉何止是不吃人,薛谷熙好像也從來沒聽過哪家員工待遇能這麼好?自己一個人住一間公寓的。
薛谷熙對司空晉的態度大大改觀,把住收拾的差不多,第二天就背著設備出門了。
小輝把這件事說給司空晉聽得時候,說:“我沒想到這個孩子看起來不諳世事的樣子,正事上還算靠譜。”
司空晉也是點了點頭說:“我知道了。”
小輝說:“真的有必要再派人跟著他嗎?”
“跟蹤拍攝的事我可以放心給他,但是我要保證他足夠安全,不被姜瑤瑤發現,就是其中一部分,驚了姜瑤瑤的后果……”
剩下的事不用多說,小輝也能明白了,于是對著司空晉承諾道:“這次,我一定把人看好。”
“走吧。”
這天是周一,司懷馨被送去學校,司黍在公司,只有顧落陪在司空晉邊。
顧落沒想過要把司空晉住院的事說出去,但是總有人要撞上來。
姜瑤瑤就是其中一個。
小輝前腳出了門,姜瑤瑤就蹬著一雙致的小皮靴進了病房的門。
顧落心中警鈴大作,卻也不是很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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