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晉說：“你跟蹤到哪里？”

小輝不敢懈怠，對著司空晉說：“從舊大跟到新大樓，但是水月的保全很嚴格，我進不去水月，所以也只是跟拍到幾張照片。”

司空晉沉默沒有說話，小輝又說：“那新聞里的和我拍到的都是照片，哪有什麼可比？都是斷章取義故事的。”

司空晉看一眼顧落，一時間也想不出應該要怎麼做。

小輝捕捉到了司空晉的眼神，于是也看了一眼顧落。

司空晉像是應到了一樣，狠歷的斜睨了小輝一眼：“不該看的別看。”

小輝略微有些擔心：“總裁，有些話我還是想說的。”

司空晉順手把西裝了蓋在顧落的上，擋住了不應該出來的風。

司空晉轉過，對著小輝說：“想說什麼就說。”

小輝的眼神也不敢瞟，板板正正站著說：“總裁，這話本來不應該是我說，但是自從你上次拍攝回來，夫人的反應一直都不太正常。”

司空晉說：“接著說。”

小輝點點頭：“我雖然不知道上次你們在y市發生了什麼，但是夫人從那天回來之后就很明顯的郁郁寡歡，對你的態度也大不如前了。”

司空晉說：“顧落記憶錯，覺得我出軌了。”

“記憶錯？”

司空晉說：“是的，那段時間的記憶，和事實是不一樣的。”

小輝詫異，從來想過原因竟然是這樣：“這……不太可能吧，怎麼可能出現篡改記憶的技？”

司空晉抓住了一個詞眼：“你說篡改記憶？”

小輝撓撓頭，不好意思地笑笑說：“我最近可能看科幻電影看太多了，那總裁你覺得是什麼原因導致夫人記憶錯？”

“沒休息好，導致神狀況不太好。”司空晉說。

小輝皺眉，顯然是不能理解：“一天之發生的事，神狀態再怎麼不好，也不可能記不清楚的吧。”

司空晉當然也知道這個原因，還說了一句：“我還和顧落吵了一架。”

“因為什麼？”小輝詫異。

司空晉又說：“因為我把顧落那當是無理取鬧。”

小輝出恍然的表對著司空晉說：“我知道夫人和你鬧冷戰的原因了，記憶錯可能是真的，但是這事被總裁你當是夫人因為神狀態不好產生的錯覺。”

“夫人肯定也知道的記憶出了問題，但是夫人生氣的原因，應該是你冷落了。”

司空晉聽完，臉更加凝重了。

小輝害怕自己的話太多，讓司空晉厭煩，戰戰兢兢的問：“總裁，對不起我說了這麼多。”

小輝話畢，準備轉。

司空晉開口：“你剛剛篡改記憶？”

小輝止住腳步：“總裁，你對這個興趣？”

司空晉說：“不是，我只是想問一下，怎麼才能篡改？”

小輝沉思：“那個可能就是電影里杜撰出來的，可本就不存在這種辦法。”

“現在沒有頭緒，不應該放棄任何一種可能。”

司空晉既然這樣說，那這件事就肯定有了轉機。

小輝當然是希司空晉和顧落好的，于是興致沖沖，對著司空晉說：“我那些東西都是看電影的時候看到的，可能不太準確，我現在馬上回去查一下相關的資料。”

司空晉點了點頭。

得到了司空晉準許，小輝轉，卻在出總裁辦的前一秒停住了腳步，對著司空晉說：“總裁，你現在還是趕快著手查查主導這件事的人是誰，夫人的名譽真的經不起折騰了。”

說完，小輝才放心離開。

究竟是誰要對顧落手呢？司空晉想。

這次在水月公司的事，和上一次在酒店里的那件事，直接當事人還有一個姜瑤瑤。

如果到了現在，還是看不出來姜瑤瑤的想法的話，司空晉還沒有遲鈍到這種況。

司空晉看著旁邊沙發上睡著的顧落，有些心痛，自己看上去風風，卻還是讓顧落了傷害。

顧落在沙發上睡的并不舒服，時不時還從嚨里出幾個氣音。

司空晉沒拿開顧落上的西服上，把顧落抱起，放在總裁辦里面的那個小小的休息室里。

司空晉了顧落的眉眼，眼神寫著幾分決絕，對著顧落說：“我知道你自尊心強，這次也同樣被質疑了能力，但是這次由不得你了，我還是要自作主張幫你解決這次的事。”

司空晉知道顧落沉睡著不會輕易醒來，所以又說了一句：“這次，原諒我。”

司空晉盡量放緩了腳步，從休息室退出去給姜瑤瑤打過去電話。

姜瑤瑤很快接過來。

司空晉說：“見一面吧。”

姜瑤瑤也不裝傻，笑笑說：“沒想到司總裁這麼快就找上我了。”

“別廢話，我沒那麼多時間。”司空晉不耐煩道。

姜瑤瑤說：“那好啊，那就見一面，約在哪里？我們公司行嗎？我還沒有下班？”

司空晉冷漠的說：“演員上班也要坐班？”

姜瑤瑤被問的哽住，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在司空晉面前耍小心眼遲早是要被發現的。

司空晉本來也沒有打算聽姜瑤瑤辯解，對著話筒又說：“約你們公司什麼目的？我送上門給你安排的狗仔跟拍？”

姜瑤瑤尷尬笑笑：“還真是什麼小細節都逃不過司總裁的眼睛。”

司空晉沒把這終沒有意義的恭維放在心上，說了一句：“半個小時之后，城西連介咖啡館，如果不來，你知道后果。”

姜瑤瑤不打怵，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多了幾分底氣，對著司空晉說：“我當然回去，我也有些東西要給你看。”

司空晉思量了一刻，雖然不知道姜瑤瑤說的是什麼，還是掛了電話，拿了車鑰匙出了司氏大樓。

二十五分鐘以后，司空晉的車停在了連介咖啡館。

不久，姜瑤瑤也踩著點準時到了這里。

姜瑤瑤打扮的青春靚麗，任誰看也不像是一個心機深的孩子。

姜瑤瑤在司空晉對面坐下，隨意點了一杯咖啡之后，才摘下了帽子。

店里面除了司空晉和姜瑤瑤，本沒有別的人，帶個腦子也是無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