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一點。
楚瑤關了燈,偌大的酒店房間便陷了一片黑暗的靜謐之中。
沙發正對著床,所以楚瑤和傅斯臣都能彼此覺到對方的存在和呼吸。
時隔多年,再一次和傅斯臣睡在同一個房間里,楚瑤說不上來這種覺。
原以為會有些不習慣,可實際上卻是莫名的安心。
好像有那個呼吸陪伴在邊,整個人都變得舒緩放松了下來。
不知不覺,疲憊再次襲來,楚瑤陷了睡夢之中。
而覺到楚瑤睡著之后,某個假裝乖巧的家伙,便開始蠢蠢。
黑暗中。
傅斯臣輕輕從沙發上掀開被子坐起來,穿好拖鞋,躡手躡腳地朝著楚瑤的床邊走了過去。
類似的招數,之前已經使用過一次,所以對傅斯臣來說,簡直駕輕就。
天知道對于晚上爬老婆床這件事,他有多練。
小心翼翼地鉆進被窩,傅斯臣將沉睡的楚瑤圈在前。
香懷,這一刻,傅斯臣別提有多滿足。
五年了。
曾經,他以為自己或許再也見不到楚瑤。
或許楚瑤早就為別人的妻子。
可現在,楚瑤還在他的懷里,以后還會是他的妻子。
這種失而復得的覺,讓他加倍珍惜。
不知道過了多久,睡夢中的楚瑤了一下。
楚瑤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覺到的束縛,楚瑤忽然反應過來自己似乎不是在做夢。
因為圈在前的那雙手臂,對來說實在是過于悉。
哪怕是黑暗中,也能清楚地辨別出來。
更不用說,此刻的鼻息之間,還聞到了那獨屬于某人的悉味道。
原本,楚瑤是側躺著的,所以傅斯臣是從后將環抱在懷里的。
楚瑤了,轉過子面向傅斯臣,“傅斯臣,你又耍詐是不是?”
黑暗中,楚瑤辨別不清傅斯臣的臉,但直覺告訴,傅斯臣沒睡著。
聽到楚瑤的話,傅斯臣心虛,小聲說道,“老婆,我們五年沒一起睡了,你就不想我嗎?”
傅斯臣的聲音低沉而曖昧,著楚瑤的耳朵,溫熱的氣流拂過的耳畔,起一陣一陣的麻。
聽到這話,楚瑤不自覺紅了臉。
剛才分明是想趕傅斯臣下床的,可是聽到這話,楚瑤卻莫名使不上勁兒了,反而還有種心跳加速,渾發燙的灼熱。
“傅斯臣,你給我下去。”
傅斯臣沒,依舊將楚瑤圈的死死的,“瑤瑤,我們回去就領證好不好?”
楚瑤怔住。
原本抵在傅斯臣前的雙手,也不自覺了一下。
“重新辦一次婚禮。”
“讓楚然做花。給他挑一個漂亮的小孩,跟他一起為你提子拎花籃。”
“你說好不好?”
楚瑤依舊沒說話,可是眼睛卻在黑暗中直勾勾地盯著面前的傅斯臣。
兩個人似乎都只能看到對方的一個廓。
可正是這份朦朧,似乎讓此刻的一切都變得愈發的好。
“瑤瑤,這次我們和好了,就再也不要分開了,好不好?”
傅斯臣的聲音,糯糯的,清朗中帶著綿。
“以后,我什麼都聽你的,絕對不和你吵架。”
“你開心,我陪你開心。”
“你不開心,我逗你開心。”
“老婆的話,就是圣旨。只要是你讓我做的,我一定會做。你不讓我做的,我絕對不做。”
“從今往后,你和楚然就是我的全部。”
“瑤瑤,我真的很你,很然然。我希我們一家三口,可以好好生活在一起。”
傅斯臣等待著楚瑤的回應。
楚瑤的沉默,讓傅斯臣不由張了起來。
抱著楚瑤雙臂的手漸漸松開,傅斯臣有些沮喪,即便是在黑暗之中,那雙漂亮的墨眼眸,也藏著濃得化不開的失落。
可沒一會兒,楚瑤卻突然吻上了傅斯臣的結。
溫潤熾熱的,一下子點燃了傅斯臣所有的細胞和。
即使沒說話,楚瑤的行卻似乎已經說明了一切。
傅斯臣心頭的激掩蓋不住,他低下頭來,結滾了滾,抑不住地吻上了楚瑤的瓣。
這似乎是兩個人之間的默契。
也是一個啟的按鈕。
那之后,所有的一切,都朝著失控的方向蔓延而去。
楚瑤已經記不清,自己的睡是什麼時候被掉的。
只是和傅斯臣相,頸相纏的時候,曾經那些悉的記憶便翻涌而來。
里的,也在那一刻被徹底釋放。
“瑤瑤,你的說,是真的很想我。”
傅斯臣的作停下,從下方抬起頭來對楚瑤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楚瑤早已得紅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