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瑤,這些都是我們曾經在一起的回憶,我都好好地保管著,一樣都沒有丟。”
傅斯臣走近,看著楚瑤一臉認真地說道。
楚瑤:“你的心意我知道了,但是這些東西真的很破壞房子的,能不能……收走?”
傅斯臣:“……”
原以為瑤瑤會落淚,結果……好像并不是那麼一回事。
再一次打錯算盤的傅斯臣,心默默流淚。
不過今天是季嶼川的生日,今天傅斯臣過來,是來接楚瑤去參加季嶼川的生日派對的。
作為傅斯臣的兄弟,楚瑤和季嶼川也是從十六歲那年就認識了。
最開始的那幾年,季嶼川對楚瑤也是很照顧的,傅斯臣有什麼麻煩季嶼川幫忙,季嶼川都會第一時間到場。
因著這層緣故,季嶼川的生日,楚瑤也該去參加的。
季嶼川今年的生日,辦在自家的別墅里。
楚瑤和傅斯臣去到季嶼川家的時候,別墅派對已經開始。
季嶼川朋友眾多,別墅勁歌熱舞,熱鬧非凡。
不過后來楚瑤才發現,說是季嶼川的生日宴會,實際上是兄弟助攻會。
晚餐過后,季嶼川和一眾平日里經常一起玩的兄弟們,就把傅斯臣和楚瑤團團圍住了。
季家的別墅客廳,楚瑤和傅斯臣坐在沙發的正中間,邊上是季嶼川和其他幾個爺公子。“瑤瑤,今天你來參加我的生日宴會我很開心,不過我今天最高興的,倒不是我生日,而是你和傅斯臣終于解開了誤會。”
季嶼川看了眼傅斯臣,繼續道,“你小子藏得深,出了那麼大的事,竟然沒走半點風聲,連我這個好兄弟都一個字沒說啊。”
直到和楚瑤解除了當年的誤會,傅斯臣才把那件事告訴了季嶼川。
所以當年,季嶼川并不知道,傅斯臣和楚瑤的關系為什麼會忽然變化那麼大。
“我說你當年怎麼突然對瑤瑤那麼壞,原來是那樣……哎,不過嘛,我是真沒想到,姜舒意竟然會做到那一步。”
傅斯臣眉頭皺了皺,“今天這種高興的場合,就別提了。”
季嶼川領會,趕忙點點頭,“對對對,別提不該提的。”
他知道傅斯臣和楚瑤雖然解開了誤會,但是楚瑤因為這三年的事,還對傅斯臣心存芥,沒有完全原諒他,所以季嶼川覺得自己怎麼也得為兄弟出把力。
季嶼川和傅斯臣從小就認識,也知道傅斯臣從小到大,只喜歡過楚瑤一個孩子,過楚瑤一人。
當年他們的有多好,季嶼川最清楚。
后來發生了那件事后,傅斯臣看起來確實對楚瑤不一樣了。
可是只有季嶼川知道,每個傅斯臣喝醉酒的夜晚,都會抱著他哭。
當年的那個誤會,改變了傅斯臣和楚瑤之間的關系,卻沒有改變傅斯臣一直深著楚瑤沒有變過的事實。
季嶼川看向楚瑤:“瑤瑤,雖然我知道這幾年傅斯臣對你并不好,在外面,人家也以為傅斯臣風流花心,天泡在酒吧會所玩人。可實際上,事實不是那樣的。”
聽到季嶼川的話,楚瑤有些沉默,腦子里回憶起這幾年里,傅斯臣被狗仔們瘋傳的那些緋聞和流言蜚語。
“他都是為了氣你,才把自己塑造那種花心風流的樣子。其實外面的那些人,他本沒有放在眼里的,更別說們。之前的那個喬依依,也只是跟吃過幾頓飯罷了。”
“而且,還是看在和長得有幾分相像的份上。”
楚瑤明白季嶼川的意圖,于是開口道,“所以你今天,是來為傅斯臣開的?”
季嶼川:“……”
一下子被楚瑤看穿了意圖,季嶼川有些尷尬。
雖然是為了幫傅斯臣,可季嶼川知道,自己說的都是事實,完全沒有添油加醋。
傅斯臣:“季嶼川,別說那些了。玩點游戲吧……”
他知道楚瑤并不喜歡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談論他倆之間的,意識到楚瑤的表并沒有很好,傅斯臣便阻止了話題的繼續。
季嶼川也有眼力勁,后面話鋒一轉,就又把話題轉到了自己的生日宴上面。
幾個兄弟們也都紛紛附和。
后面,一伙人就一邊喝酒一邊玩游戲。
不過玩游戲的時候,楚瑤的腦袋里卻不由地回起季嶼川的那些話。
看到傅斯臣把幾年前送他的服拿出來的時候,楚瑤就知道,這幾年,傅斯臣一直在刻意瞞著。
藏著他對的意,扮演著一個折磨的報復者的角。
可他好像……真的沒有停止過。
要不然,那些服,那些他們曾經一起拍的照片,一個做的手工,滿滿回憶的紀念品,早就不可能再次出現在面前了。
那些他們相過的證明,傅斯臣都收得好好的。
如果他真的恨了,或許那些東西他早就一把火燒了。
楚瑤知道自己不該那麼輕易地為傅斯臣開他曾經的不信任,可又忍不住想象,這三年,他是帶著什麼樣的心意,讓留在他邊的。
在折磨的同時,他也在折磨著自己。
生日宴結束的時候,已經是凌晨。
楚瑤玩游戲輸了好幾次,喝了很多酒,后來走的時候,是被傅斯臣摟在懷里出去的。
“傅斯臣,我只能幫你到這了,后面的,就看你自己了。”
把傅斯臣和楚瑤送上車后,季嶼川看著倒在傅斯臣懷里的楚瑤,對傅斯臣說道。
傅斯臣:“……”
雖然季嶼川是好意,但在傅斯臣看來,把楚瑤灌醉可不是什麼好招數。
跟他剛才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幫他解釋,一樣爛。
不過鑒于楚瑤只要喝了酒就會對自己放松警惕,傅斯臣還是覺得季嶼川這些小招數或許能起到點作用,于是說道,“我倆和好了,我第一時間通知你。”
季嶼川:“那必須,我可是你最好的兄弟,也是你倆的第一個見證人。”
傅斯臣見季嶼川給點就開染坊,趕揮了揮手:“行了,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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