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上三竿,過半掩的窗簾,在床鋪上灑下斑駁的影。趙越坐在床邊,指尖輕地順著代代臉頰的廓描摹,角不自覺地漾起一抹心疼又寵溺的笑意。
昨夜,在他懷里輾轉許久才沉沉睡去,此刻還未醒來,頸部殘留的些許紅暈,像是春日里悄然綻放的櫻花,訴說著昨夜的故事。
“小懶蟲,起床了。”趙越低笑出聲,輕輕了代代的臉頰,“太都曬屁了。”
代代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眼尾還泛著未褪的紅,像是被晚霞浸染的云朵。著趙越,聲音糯懵懂,帶著剛睡醒的慵懶,“學長醒這麼早啊......”
趙越笑著了的腦袋,溫地說:“現在北京時間十一點整。”
“什麼?!”代代猛地坐起,作太急,被子順勢落至腰際。突然意識到前涼意,低頭看見自己不著寸縷的,耳尖瞬間燒得通紅,仿佛能滴出來。
代代手忙腳地扯過被子捂住口,發糟糟地支棱著,像只炸了的小貓,“學長你怎麼不我!今天......今天還來得及到昆明嗎?”
趙越被慌的模樣逗得輕笑出聲,手替捋順翹起的發,指尖的細膩又溫,“不著急,你昨晚累著了,晚點出發。”
說罷趙越的指腹過代代畔,想起昨夜那些溫馨又甜的瞬間,角不自覺地上揚,“先起來吃點東西。”
代代攥著被子角,瞄了他一眼,小聲嘟囔著,聲音里滿是,“學長,你能不能先轉過去?”
“還怕我看到?”趙越挑眉,指尖輕輕蹭過泛紅的耳垂,語氣里帶著調侃,“你哪里我沒見過?”
“這不一樣!”代代輕聲嘟囔著,臉頰的紅暈更濃了,“學長,你快轉過去嘛!”
趙越笑著搖頭,故意慢悠悠地起。剛走兩步,他忽然回頭,正看見代代掀開被子一角,白皙的在下若若現。
只見代代指尖剛到枕邊的肩帶,便對上他驟然加深的目,整個人像驚的兔子,猛地回被子里,悶聲悶氣地喊,“學長!”
趙越低笑出聲,指了指床頭柜上的手機,隨后走過去拿起手機,在鼻尖輕輕刮了一下,眼神里滿是戲謔,“放心,晚上再收拾你。”
這話像一把野火掠過荒草,代代的臉“騰”地燒到發。躲在被子里踢了他一腳,卻被他隔著被子握住腳踝,指腹在腳心輕輕撓了撓,溫又帶著親昵,“再不起來,粥要涼了。”
等趙越轉坐到書桌前,代代才小心翼翼地探出腦袋。盯著他直的脊背,腦海中忽然想起昨夜他環著自己時,掌心在腰上一下下按的溫暖覺,耳尖又不控制地熱了起來。
匆匆套上時,聽見趙越翻書頁的聲音。抬眼去,他正坐在桌前專注地翻著一本書。
“看我?”趙越忽然抬頭,目掃過的領口,角揚起一抹帶著調侃的怪笑,“需要我幫忙?”
代代低頭一看,這才發現自己領口的扣子居然扣錯了,頓時手忙腳地扯開重新扣好,像只慌的小鳥,逃也似的溜進衛生間。
當代代從衛生間出來時,趙越還坐在書桌前看書。走過去,輕輕環住他的脖子,下蹭過他后頸,發間的香氣縈繞在他鼻尖。
“學長在看什麼呀?”鼻尖湊近書頁,故意停在趙越耳畔,聲音輕得像春日的微風。
趙越合上書,反手將輕拉進懷里,膝蓋分開讓坐在自己大上,掌心順著腰線慢慢往上攀,作輕又充滿意。
“本地婚俗。”他指尖挲著腰側,忽然低頭咬住耳垂,熱氣噴進的耳朵,“比如......”他的吻突然落下,溫而又纏綿,像是春日里的細雨,輕輕滋潤著大地。
代代耳尖發燙,攥住他襯衫紐扣輕輕扯了扯,聲音悶在他鎖骨,帶著一和關心,“昨晚......是不是很累?”
趙越低笑出聲,手掌在腰上輕輕,作充滿了憐惜,“累的是你吧。”他吻了吻發頂,又了腰側,語氣溫又帶著調侃,“早上都起不來,以后晚上還是早點睡。”
“不要!”代代抬起頭,鼻尖蹭過他下,話一出口才意識到自己的唐突,本沒過腦,連忙補充道,“和學長在一起......不想睡。”
趙越結滾,忽然住下輕輕晃了晃,眼神里滿是寵溺和調侃,“小家伙,需求怎麼這麼大?”
“誰讓學長......”代代嘟囔著,指尖無意識地在他口畫圈,聲音越來越小,得像朵含苞待放的花。
“害什麼?”趙越手替理順被沙發的發,指腹過發燙的臉頰。他的眼神不經意看向沙發,那里丟著一條還沒來得及整理的,像是一個小小的,“昨晚你......”
代代順著他的目過去,頓時滿臉通紅,像個的蘋果。
猛地起,將塞進臟袋里,忽然想起什麼似的湊近他,聲音里帶著忐忑和不安,“學長,昨晚小夏他們......會不會聽見了?”
趙越挑眉,出一臉壞笑,指腹挲著瓣,語氣帶著調侃,“放心。”他忽然笑出聲,“他們肯定聽見了!”
代代低聲嘟囔了一句,“學長,總是喜歡這樣......”
趙越笑著了代代下,眼神溫又深,“小家伙,難道你不喜歡麼?”
代代沒有回答,只是將頭埋進他懷里,著他溫暖的懷抱和有力的心跳。
過窗戶,灑在兩人上,為這個溫馨的時刻鍍上了一層金的芒。在這靜謐的時里,他們仿佛擁有了整個世界,那些、甜和意,都化作了彼此心中最好的記憶,在歲月的長河中,熠熠生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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