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代指尖揪著趙越襯衫下擺，棉麻布料在指腹間出褶皺，像春溪里被風吹皺的漣漪。趙越低笑一聲，指腹輕輕抬起下，月落在泛紅的臉頰上，像撒了把碎桃花。

"怎麼？"他的拇指挲過瓣，那里還沾著晚餐時的草莓醬，"舍不得睡？"

的聲音細得像山澗里的溪流，尾音被夜霧散，"學長，今天晚上的星星......很亮。"

趙越盯著水潤的眼睛，結輕滾，俯落下一吻，像蝴蝶停在帶的花瓣上。遠的山風穿過窗欞，帶來松針的清香，混著發間的茉莉香。

"累不累？"趙越的過代代耳垂，聽見急促的呼吸聲，像驚的小鹿。

代代搖頭，發梢掃過他手腕。趙越忽然了腰側，看像小貓般蜷起子，輕笑出聲，"如果我們代代不累的話......"他扣住雙手舉過頭頂，另一只手攬住后腰，兩人的影子在墻上晃了晃，"陪我看會兒星星？"

趙越的下來時，代代嚨發出細弱的嗚咽，手指攥他襯衫卻沒推開。趙越的舌尖掠過角，忽然停住，鼻尖蹭著鼻尖，"嗯？難道我們代代不想看星星了？"

"沒有......就是別......"代代睫微微，耳尖紅得像山莓，指尖勾住他后腰的皮帶環。

趙越低笑出聲，腔震著撞進懷里，再度吻住時，指腹輕輕捻泛紅的下，像安一只不安的小。

隔壁傳來林小夏的笑聲，混著周然的抗議，"小夏，那是我的毯！"聲音被山風扯碎，卻被代代突然溢出的低掩住。

趙越的掌心著后腰，指尖劃過脊椎骨，像在彈奏一架無聲的琴。

"代代，冷嗎？"他咬著耳垂輕笑，覺到在懷里抖得像片葉子，才終于放過的，轉而吻下頜線。

代代的手松開襯衫，繞到他頸后，指腹他發間的碎發，在那里輕輕纏繞。

"學長......"代代用氣聲喚他，換來他間一聲悶哼。山澗的風聲漸漸清晰，混著兩人錯的呼吸，直到雙發，趙越才托住膝彎將人抱起，壞笑著咬了咬鼻尖，"某些人現在知道怕了？"

床頭柜上的《山居歲月》被得歪向一邊，月從書頁間出來，在他解開襯衫紐扣時，照亮前淡淡的紅痕，是今早在掙扎時留下的。

"學長......明天要早起......"代代最后的理智被他吻住鎖骨時碾得碎。趙越將輕輕放在床上，指尖挑開的開衫，像展開一幅珍藏的畫，"別擔心，來得及。"

"寶貝，幫我。"他將的手按在自己腰帶上，覺到指尖的抖，皮帶扣"咔噠"一聲輕響，像夜墜地的聲音。代代慌忙扯過被子抵在前，卻看見他眼中的笑意。

"喜歡這樣的夜晚嗎？"趙越握住手，放在邊輕輕一吻，覺到指尖的細繭，"像夢嗎？"

代代忽然將被子推開，雙臂環住他脖頸，鼻尖蹭過他鎖骨，"學長覺得呢？"

趙越笑著將攬進懷里，聽著心跳的節奏，"你在的地方，就是夢。"

代代的手指點在他上，來回輕，"都說學長是冰山人，原來......"

"原來什麼？"趙越抓著代代手腕輕輕一扯，兩人一同倒在枕頭上，山風掀起窗簾，月在他睫上跳躍，"敢說我是人？那我們代代呢？"

趙越順勢躺在邊，膝蓋輕輕住雙，手指著下，看眼中的自己，"明天想看日出嗎？"

"想......"的聲音被夜霧浸得，忽然覺得腰間一暖，他的手掌正順著腰線輕輕挲，像溪水漫過鵝卵石。

"寶貝，"他趴在耳邊，呼吸吹發，"星星在看我們呢。"

代代主調整姿勢，讓自己靠得更近些，忽然覺得心口一暖，那是他掌心的溫度。趙越的手指輕輕了耳垂，換來一聲輕呼，雙臂環住他肩膀，"學長......"

"嗯？"他低頭看，月落在眼底，明亮非常。

"學長......"的臉埋進他頸窩，聲音悶悶的，"你和星星一樣好看。"

趙越輕笑出聲，指尖劃過后背，到的蕾邊緣，卻只是將往懷里攏了攏，在額頭落下一吻，"睡吧，以后咱倆要去看更多更的星星。"

代代哼唧著往他懷里鉆，鼻尖蹭過他口，聽見他心跳的聲音，那聲音讓代代覺異常安心。

"學長......"的聲音漸漸模糊，手指還攥著他襯衫下擺，"別走......"

"我在呢。"趙越替蓋好被子，指尖劃過發燙的臉頰，"放心，我就在這，哪里都不去。"

趙越著窗外的星空，忽然輕笑出聲。

代代發出均勻的呼吸聲時，趙越輕輕出被著的手臂，替掖好被子。月落在上，微微上揚，像做著什麼甜的夢。他手關掉臺燈，黑暗中，的溫像團小火苗，烤著他的心口。

"晚安，我的星星。"他輕聲說，將擁進懷里，聽見山風穿過窗欞，帶來遠松林的私語。在這片溫的黑暗里，他忽然明白，有些夢不必急著醒來，就像有些星，注定要在彼此的天空里，永遠閃耀。

代代又往趙越懷里鉆了鉆，手臂順勢搭在趙越口，趙越看著懷里的姑娘，角不自覺上揚，手背輕輕著代代的后背。

這樣的生活真愜意，趙越覺得這樣的自己才真實，他喜歡這樣的生活，這是以前從來沒有想過的，自己的生命中會出現一個這樣的人，能讓他時時刻刻惦記。

"睡吧！"趙越輕輕拍著代代，"晚安！"在額頭落下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