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越著亮晶晶的眼睛，結又滾了滾。被吻得紅腫，像朵開在熱海邊上的火燒花，襯得皮愈發白。他忽然低頭，咬住晃的耳垂輕輕碾磨，"小壞蛋，你這樣我怎麼得了啊！"

代代忽然環住他腰，指尖劃過他后腰，"那學長......"話尾被溫泉水嗆住，忽然輕笑，熱氣呵在他鎖骨上，"喜不喜歡"

趙越忽然愣住，他著眼底倒映的自己，忽然覺得腔里漫開暖意，比溫泉水更燙，比篝火更。"喜歡！"他低頭吻住眉心，掌心托住后腰往懷里帶了帶，讓整個人蜷在自己臂彎里，"那以后就辛苦夫人了！"

代代忽然抬頭，"好的，哥哥！"說完在他上落下個輕吻。趙越愣了愣，忽然笑出聲，低頭加深這個吻，任水花在四周翻涌，將所有都進了彼此纏的呼吸里。

湯屋的燭火在水汽中搖出暖黃的暈，趙越著代代被溫泉泡得潤的臉頰，指尖掠過發梢滴落的水珠，扯過沙發上的浴巾將整個人裹住。

"該回家了！"他低笑一聲，打橫抱起時，浴巾邊緣落半寸，出潔的小。

代代蜷在他臂彎里，鼻尖蹭著他口未干的水珠，忽然在他走到床邊時，故意將浴巾往腰間一松。

"嗯"趙越結滾，指尖住腳踝替水，卻被突然直的勾住腰際。

代代仰頭著他，睫上還凝著水汽，指尖輕輕拉過他頭發的手，按在自己前，"學長的手好暖啊！"

趙越的手掌在細膩的下驟然收。眼尾微挑，舌尖輕輕過峰，"學長，想不想繼續"

趙越閉了下眼睛，忽然蹲下，讓雙自然上自己腰間，浴巾在作間徹底散開，出被溫泉泡得泛著珍珠澤的。

"啊！"代代驚呼一聲，雙臂慌忙環住他脖頸，發梢滴下的水珠恰好落在他鎖骨凹陷。著他眼底翻涌的暗，忽然意識到自己玩笑開過了頭。

"學......學長......"聲音發，指尖無意識地摳進他肩窩，"我開玩笑的！"

趙越忽然低笑，笑聲震得腔在掌心震。他抱著轉，將輕輕放在床沿，指尖劃過腰側被浴巾出的紅印，"小騙子！"說著低頭咬住手腕側，齒尖碾過跳的脈搏，"下次這樣我就當真了！"

代代慌忙往床里，卻被他掌心按住后腰彈不得。"真的不行了......"扯過被子遮住自己，只出雙亮晶晶的眼睛。

趙越著蜷蝦米的模樣，忽然笑出聲。他手替理好落的被角，指尖在部輕輕一拍，"逗你的！"床邊銀飾的流蘇被他得叮當響，"趕把頭發干，晚上回的時候有點冷。"

代代吐了吐舌頭，看著他轉去撿地上的浴巾。燈將他脊背的映出漂亮的影，后腰那道指甲印在昏黃中若若現。

忽然想起泡湯時他說的"浴后神爽舒"，此刻渾確實松得像團棉花，連指尖都泛著懶洋洋的暖意。

"學長幫我吹頭發嘛。"晃著漉漉的發尾，故意用腳尖蹭過他小。

趙越回頭時，正看見裹著被子坐在床上，臉頰泛紅像只喝了溫泉酒的小，眼底泛著水。

"我可不管！"他上這麼說，卻已經拿過吹風機蹲在面前。熱風掠過發梢時，代代忽然湊近，指尖挲著他的耳朵，在他后頸落下個輕吻。

趙越忽然抓住手腕，在指尖落下一吻穿好服后趙越將代代直接抱起說了句，"回家！"。

代代趴在他肩頭，著湯屋漸漸遠去的燈火。夜風掠過鬢角，忽然想起方才在池邊的翻云覆雨，想起他掌心按在自己尾椎時的溫度，忽然覺得腔里滿是漲漲的、暖暖的東西。

去停車場的石板路上，趙越的腳步穩而輕，懷里的人不時用角蹭著自己的下。他低頭將吻落在的上，角微微上揚。

趙越從車上抱起睡的代代，過小院時，檐角銅鈴被夜風撞出細碎的清響。小院的松樹在月下投下斑駁樹影，石板路上的青苔沾著夜，泛著微。

將代代放在床上時，無意識地蜷起子，像只尋到暖窩的小。趙越替掖好被角，指尖掠過眉心時，想起溫泉池里仰頭的模樣，結不自覺地滾了滾。

書桌的電腦在暗夜里亮著呼吸燈，趙越輕手輕腳地坐下，指尖劃過鍵盤時，屏幕亮起導師發來的郵件。標題欄寫著"畢業論文修改意見"，基本不需要修改。

繼續往下拉，理所的郵件躺在收件箱最上方，標題簡潔："關于趙越同學科研安排的通"。

他了太，點開郵件。王教授的信箋帶著慣有的嚴謹："南海實驗任務已基本收尾，建議優先完畢業論文。所近期將啟'青年學者培養計劃'，你結合個人規劃盡早通方向......"

末尾還附了句，注意勞逸結合，學之路長遠，不必急于一時。"

趙越靠進椅子，著屏幕上的文字出神。理所的培養計劃意味著機會，意味著他可以繼續理領域的研究，沿著自己喜歡的方向研究走下去。

但此刻，他的目卻忍不住飄向床上的影，代代的發散在枕頭上，像匹被皺的墨緞，腳踝從被角里出來，在臺燈下泛著珍珠般的澤。

鍵盤右下角的時間顯示23:47，他忽然想起去年，兩人在圖書館一起自習，代代趴在他筆記本上睡著，里還嘟囔著量子力學公式。

鼠標懸在"回復"按鈕上，他卻遲遲沒有點擊。郵件里還有一封國那所高校的錄取通知書，全獎PhD，研究方向與他現階段課題高度契合雖然意外卻也在意料之中。

但他早就決定繼續留在理所，尤其現在，他更不想國。

"學長......" 床上忽然傳來含糊的呢喃。代代翻了個，手在空中虛抓兩下，像是在找他的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