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代！"趙越的低笑混著門鈴的輕響傳來。躲在便利店門外的樹下。

趙越加快腳步，在轉要跑時從后環住腰，指尖了發燙的耳垂，"害什麼？這不是剛需嗎？"

"學長，你......"仰頭瞪他，卻在想起昨晚時，突然泄了氣。

"走啦，回家路上經過和順小巷再買點吃的。"他晃了晃手中的袋子，故意在眼前掠過，"儲備糧！"

代代咬著不說話，這還是我認識的那個手機里沒有未婚的高冷學長麼？！

趙越的指尖正勾著代代的掌心來回挲，忽然傳來縷縷的歌聲。兩人不約而同沖著聲音去，轉角飛檐翹角的老宅前，懸著一方褪了的酒旗。

推開門時，檀香混著陳年木脂的氣息撲面而來。雕花梁柱間懸著幾盞竹骨紗燈，暖黃的線下，穿月白旗袍的駐唱歌手正倚著雕花木欄，唱著周璇的《何日君再來》。

窗邊的胡桃木桌上擺著陶茶，代代盯著菜單上的"花釀果釀"發了會兒呆，最終點了杯檸檬冰咖。趙越則選了瑰夏手沖，店員在手沖架上緩緩注水，深褐的沿著濾紙洇開，香氣里裹著柑橘與蜂的余韻。

晚霞從雕花窗格里斜斜切進來，托著下著遠漸漸沉進小鎮的夕，眼皮慢慢往下墜，發尾蹭過桌面，最后整個人歪在臂彎里睡著了。

趙越支著下靜靜著，看隨著呼吸輕輕起伏的肩膀，又轉頭看向窗外的晚霞，看來昨晚的雨水不錯帶來今天絢麗的晚霞。

暮四合時，小酒館的一位客人突然上臺唱了首《夜上海》，歡快的旋律驚得代代猛地抬頭。

迷迷糊糊地眨著眼，劉海翹起來一綹。趙越笑著替理了理劉海，出紙巾替了角。

"回家吧。"趙越的聲音混著歌聲，掌心著的手背暖烘烘的。出了酒館，夜風卷著街角燒烤攤的香氣撲過來，趙越忽然停住腳步："今天就吃了一頓，要不要再吃點？"

代代搖搖頭，"我不。"話剛落音，就看見趙越忽然勾起角，眼底閃過一戲謔，他舉著裝有避孕套的袋子晃了晃，"看來昨晚某人吃的足......"

暮里，代代的耳尖倏地紅。昨晚的記憶再次涌上來，那句著耳垂說的"你比我想象中還要"此刻又回在耳邊。

氣鼓鼓地哼了一聲，轉就往巷口走。

"好了，去買宵夜！"趙越笑著追上，攬住的肩膀，像哄一只炸的小，"上次你不是說想去吃燒......"他忽然湊近，溫熱的呼吸拂過泛紅的耳后，"走吧！"

代代轉，撞進他含笑的目里。老酒館的燈籠在后明明滅滅，他的眼神帶著化不開的溫，又藏著只有彼此懂的親昵。

忽然手挽住他的胳膊，聲音悶在夜風里，"走吧！。"

趙越低笑一聲，夜風送來歌聲，代代晃了晃趙越的胳膊說，"學長，回去你是不是要給我唱歌"

巷口的燒鋪飄來焦香，趙越笑著用指尖彈了下鼻尖，"小饞貓，口水要滴到我袖子上了。"

回到小院，暮已濃。趙越拎著燒往廚房走，代代晃著他的胳膊，"學長，唱歌......"

趙越抵著的額頭，"床單還沒洗完......"話沒說完，代代的臉就燒了起來。

他笑著放好燒，牽起的手，"先去洗床單，不然這幾天就不夠用了！"代代哼了一聲要走，卻被趙越抓著去了洗房。

滾筒轉的聲音里，他忽然低頭咬住耳垂，"小小丫頭，戰斗力怎麼這麼強......"滾燙的話語讓差點跌倒，卻被他攬住了腰，代代紅著臉把他往臺上推。

夜幕降臨，落地窗外小鎮的燈已經全都亮起，星從斜頂玻璃幕灑進來，映得他側臉線條格外和。

"現在可以唱了嗎？"晃了晃空了的燒骨頭，油紙油漬在指尖印出淺黃的花。趙越轉盯著代代，目在發亮的眼睛里浸了浸，忽然嘆了口氣，"昨晚消耗太多，現在沒力氣......"

"學長！"了他口，卻被他順勢握住手腕按在玻璃幕上。月從他發梢下來，映得眼底的戲謔格外清晰，"想聽歌啊？"指腹挲著的手心，"那得給點獎勵。"

鼻尖皺了一下，踮起腳尖快速在他臉頰啄了一口，不等說話，他卻忽然攬住腰加深綿長的吻，此刻耳垂還在發燙。趙越低笑一聲，指尖劃過的瓣，"這種獎勵可不夠......"

話音未落，他的吻就落了下來，部的接已經滿足不了他，他的舌尖撬開的牙齒，向探去。

此刻的掌心被他扣在玻璃幕上，指間嚴合地纏著，像要把彼此的溫度都烙進骨里，舍不得松開。

"學長，學長，好了......"氣吁吁地推開他。

趙越卻忽然抓起的手，按在自己口，那里的心跳撲通撲通的。他低頭蹭了蹭鼻尖，間溢出低笑，"現在有力氣唱歌了！"

窗外的樹葉在晚風里發出輕響。代代蜷在他懷里，將他的胳膊攬在口。趙越的嗓音在夜風里流淌開來，是趙雷《我們的時》的旋律："頭頂的太燃燒著青春的余熱，它從來不會放棄照耀著我們行進......"

這次他的指尖沒有吉他的束縛，此刻正沿著脊背緩緩挲，停在蝴蝶骨輕輕畫圈。唱到"我們的時是無憂的時"時，忽然低頭咬住的耳尖，"昨晚就是無憂的時......"

"學長！"捶他肩膀，卻被他趁機握住指尖，按在自己心口，那里的震混著腔共鳴

歌聲消散在夜風中時，趙越忽然低頭吻睫，"唱歌結束，是不是要干點什麼？"

嗯了一聲，又驚覺他的意思，忙出手站了起來，"我去洗床單......"說罷一溜煙的跑了，后想起趙越的笑聲，"慢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