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朵朵煙花次第綻開，代代突然踮腳勾住趙越脖子。還沒等趙越反應過來，溫的已經了上來。趙越順勢攬住的腰往懷里帶。

"新年夜想不想做點什麼？"代代著他耳朵說話，呼出的熱氣撞在趙越耳尖。

趙越故意咬了下耳垂，聽"嘶"的一聲，才笑著說，"小姑娘這麼可是很危險的。"

"我是說該回去陪爸媽們倒計時啦！"代代笑著推開趙越，指尖還故意勾了一下他的耳朵，"學長滿腦子不正經！"隨后抿著，套路功，這回總算是占上風了。

趙越三步并兩步追上去，照著某人的屁拍了一下。代代"啊"的出聲，轉頭盯著他，"流氓！"

趙越突然彎腰，直接把橫抱起來，嚇得趕摟住他脖子，"學長！"

"說我流氓？"趙越抱著代代顛了顛，"剛才是誰先手的？"

代代忽然挲了一下趙越的，"學長就是流氓！"誰讓他每次把人撥的燥熱又忽然不救火。

剛準備移開手指，指頭就被他含住，假裝咬了一口。

還沒來得及反應，整個人突然騰空，趙越把放在了地上，一手往腰上一箍，另一只手著下了過來。

"唔！"代代瞪大了眼睛，趙越的卻跟蓋章似的碾著的。覺到他舌頭在牙關外頭試探，故意把牙咬得死。

腰上突然被了一下，"啊"地一聲輕呼，趙越的舌頭立馬鉆了進來。這下可好，代代覺自己像被了骨頭的魚，手胡揪著他服下擺，腳尖都快夠不著地了。

"......不上......"捶他的后背，捶得砰砰響。趙越反而親得更狠，直到遠炸開一串炮竹聲，他才松開，拇指抹掉角的水，"還說不說流氓了？"

代代用手背抹著假裝生氣，"學長臭流氓！"說完扭頭就往屋里跑，活像只炸的兔子。

"慢點跑！"趙越抄著兜在后頭笑，"剛啃完就翻臉不認人啊？"

屋里電視機突然炸開歡呼聲，主持人的聲音順著門鉆出來，"十、九、八......"

代代急剎車轉，差點撞進追上來的趙越懷里。兩人在玄關拉拉扯扯往客廳，正趕上全家人舉著果喊"三、二、一！新年快樂！"

倒計時的歡呼聲剛落，秦士就拽著老代的袖子往他們房間走，"明天還得早起調餃子餡，早點睡。"

老代舉著半塊沒吃完的棗還想往里塞，被秦士瞪了一眼，立刻把棗子塞回里，邊走邊嘟囔，"早睡早起好，明兒我調的餃子餡保準香......"

老趙和蔡士也跟著起，蔡士順手把桌上的瓜子皮往垃圾桶里掃，"我們也不摻和你們年輕人膩歪了，老趙你把臺晾的服收進來。"

老趙應著往臺走，路過趙越時突然回頭沖他眼睛，"臭小子別玩太晚啊，明兒還要早起呢！"

客廳瞬間安靜下來，電視里的春晚小品正演到熱鬧，代代卻沒心思看，癱在沙發上起顆青提就往里送。

剛到，指尖突然一輕，趙越不知何時湊過來，張就把葡萄叼走了，還故意蹭了下指尖。

"學長！"代代看了一眼自己的指尖又看向趙越，突然氣鼓鼓地站起來，捶他口時卻被一把攥住手腕，趙越將人往前一拉，代代倒進了趙越懷里，"剛才誰說新年夜要'做點什麼'的？"

"我......我那是......！"代代覺耳尖發燙，掙扎著要往后躲。

趙越卻抱得更，下抵在發頂輕笑，"對，就是你！現在知道害了？"說話間突然松開手，在額頭落下個輕吻，"等我一下，馬上回來。"

不等代代反應，他已經沖出門去，院的青石板上發出一陣急促的噠噠聲。代代著空的門框發愣，什麼況？

窗臺上的水仙開得正好，淡淡花香混著遠未散的硫磺味飄進來。代代著被他吻過的額頭走到窗前，往外張著，小院早已沒了人影。

代代趴在窗臺上呵著白氣，玻璃上的哈氣剛畫出個歪扭的心，就見樓梯拐角晃出道修長的影。趙越羽絨服拉鏈敞著，手里攥著什麼。

木門"吱呀"推開，趙越神神地把右手藏在背后，"猜猜我拿的什麼？"

臉頰突然發燙，想起剛剛胡思想的荒唐念頭，耳尖立刻燒起來，低下了頭生怕趙越看到自己這副樣子。

趙越抬起代代下，"怎麼臉紅這樣......"

"沒、沒什麼！"代代慌忙后退，撞到后的桌子上。

就在這時，趙越突然從背后出一把煙花棒，包裝紙上印著歪歪扭扭的星星圖案。

著那裹著金的仙棒，代代一臉疑，學長什麼時候買的。

趙越好似看穿了代代的心思，"你和小夏視頻的時候，看到隔壁小孩在玩，別人家小朋友有的，我家小朋友也要有。"

"誰是小朋友！"代代梗著脖子反駁，眼睛卻忍不住盯著他手里的煙花棒。

錫紙包裝被撕開，銀閃閃的導火線索出來。趙越忽然湊近，鼻尖幾乎到的鼻尖，"難道？某人剛才想到什麼奇怪的東西，所以耳朵都快燒著了！"

"學長！"代代猛地轉，卻被他拉住手腕帶到院。

打火機"咔嗒"亮起，導火線索"滋"地竄出火星，橘的映得他眼底泛著暖融的笑意。

兩人捧著煙花棒笑著跑到天井中央。

"要這樣晃。"趙越舉著手機錄像，看代代像只歡快的小雀一樣揮舞著煙花，火星子拖出長長的尾。仙棒燃燒的"滋滋"聲里，突然轉將火花湊近向前直，趙越按下拍照。

當最后一點火星熄滅，趙越接過手里發燙的木棒，小心地按進旁邊的土堆里。

"學長，謝謝你！"了他后背。趙越站起，俯在代代耳邊，"不用客氣，我家小朋友。"

話音剛落，代代突然被攔腰抱起，樓梯拐角的壁燈滅了又亮，趙越踩在臺階上發出"噠噠"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