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蒔一看著這行字,仿佛不認識了一般。
夏夏要訂婚了?
和誰?
昨天下午他們不是還在一起嗎,也沒說這件事啊。
溫蒔一急不可耐給曲夏夏打電話,那頭好長時間沒接,等到電話快掛斷時,曲夏夏才接了起來。
“喂?”曲夏夏的聲音著在。
溫蒔一臉凝重:“夏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為什麼要,要訂婚?和誰訂婚,這麼著急?!”
曲夏夏躲在臺,在拐角里,著脖子,看著曲家客廳里董曲兩家長輩有說有笑,相談甚歡的樣子。
看了一眼,又收回腦袋。“還能和誰……”
溫蒔一驚詫:“曲家要拿你去聯姻了?”
“別瞎猜了。”曲夏夏無語,“是董越。”
溫蒔一:“……”
曲夏夏半蹲著趴在臺拐角的欄桿上,到現在自己都沒回過神來。
“昨晚我不知道怎麼……知道了我和董越睡過的事,今天一早就將董家人過來了。從早上到現在,他們一直在商量訂婚的事……”
曲夏夏說著說著聲音就低了下去,外頭的太曬的睜不開眼睛,又往里躲了躲。
溫蒔一不知道說什麼,但還是擔心一件事:“那你想跟董越訂婚嗎?”
曲夏夏瞇著眼,看到客廳里的董越發現不見了,這會兒正著腦袋到找。
跟屁蟲!
從小就是跟屁蟲!
曲夏夏真沒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要跟董越結婚。
這就跟左右手互搏有什麼區別……不對,還是有點區別的,溫泉酒店那一晚的驗還不錯。
嘖。
曲夏夏本來都準備忘掉那一晚的經歷的,沒想到輕易就勾了起來。
“夏夏你如果沒考慮好,不知道怎麼說,我去跟董越說,再不行讓江鶴川去跟董家說。”
溫蒔一永遠都是站在夏夏這一邊的,擔心沒想清楚便迫于力答應了。
曲夏夏樂了:“你現在都敢隨意使喚江鶴川了?”
“不一樣。”溫蒔一抿著,如果是自己的事,不會隨便麻煩江鶴川,但夏夏的事很重要,事關夏夏一生的幸福。
曲夏夏樂的想再笑話兩句,這時臺門忽然被拉開了,董越出一個腦袋。
“夏夏你在這啊。”
曲夏夏背過,沒理他。
董越走到后,悻悻地了鼻子。
有董越在曲夏夏也不好跟溫蒔一多說,便隨意跟蒔一說了兩句,就掛斷了電話。
等一回頭,發現頭頂落下一片影。
抬起眉,董越用自己給擋著太。
見曲夏夏過來,他不好意思地道:“你們明星不是都很怕曬黑嘛。”
曲夏夏懶得理他,這會兒也不想回客廳聽他們說訂婚的事。
董越等了會兒,忽然跟一起蹲了下來。
“夏夏你不會還在看我大哥吧?”
曲夏夏回頭瞪他:“你有病吧。”
董越換了一個姿勢,蹲到曲夏夏面前,擋住了的視線。
曲夏夏煩的不行, 站起了就要走進去,但又忽然想起什麼,忽然回頭,一腳將董越踹倒了。
董越本就蹲著,這次一屁坐到地上。
他茫然地問:“你怎麼又踹我?”
“活該。”曲夏夏冷哼一聲,進了客廳。
這邊溫蒔一掛了電話,心還久久不能平復。
這時電梯門忽然又重新打開了,江鶴川大步進來,一把拉住溫蒔一的手,一邊說一邊往外走。
“我還以為這電梯了,把我那麼大的朋友給吞了。”
溫蒔一不太好意思,著手機說:“我剛才跟夏夏打電話,一時忘了……”
愣住,電梯外站著七八個人,都看著他們。
江鶴川這時道:“都回去工作吧,李萬去樓下茶店買杯茶上來。”
李萬的助理一愣,立馬道:“是。”
說完又看了溫蒔一一眼。
溫蒔一反應過來更加不好意思,恐怕是剛才只顧著打電話,江鶴川打不進來,只能讓人來找。
幸好時間不長,否則鬧大了就難看了。
溫蒔一對李萬道:“李助理麻煩你多買幾杯,這幾位同事想喝什麼,我一并請了。”
李萬看了江鶴川一眼,隨后道:“好的,溫小姐。”
溫蒔一抱歉地沖這幾個人笑了笑,江鶴川拉著就往辦公室里走去。
等到了辦公室,江鶴川轉過將抱在懷里。
溫蒔一道:“對不起啊江鶴川,我剛才……”
話沒說完,江鶴川就吻了下來。
等一個吻結束,溫蒔一就忘了剛才想說什麼了。
江鶴川笑著問:“累不累?”
溫蒔一搖了搖頭,“你是不是有工作,我在這里等你,絕對不打擾你。”
溫蒔一剛才已經挑好了位置,就坐旁邊的小沙發上,等江鶴川下班。
“還有一個會。”江鶴川抱著人不放,溫蒔一一來他就不想工作了。
溫蒔一卻不好意思,剛才江鶴川拉著進來的樣子,已經被書的人看到了,這會兒若江鶴川一直不出去,恐怕那些人會想,對江鶴川的名聲不好。
溫蒔一將江鶴川推開了,江鶴川微微挑了下眉。
這還是蒔一第一次拒絕他。
“你去工作吧。”溫蒔一仰著頭,笑著說,“我就在這里等你。”
江鶴川看著溫蒔一烏黑的眼珠,許久后敗下陣來。“好,我去工作。”
他拿上筆記本,出去前想起什麼問:“你剛才跟夏夏聊什麼聊這麼久?”
溫蒔一道:“夏夏跟我說要訂婚了,讓我們把這個月二十六的時間留出來。”
江鶴川頓住了腳步。
溫蒔一問:“你知道跟誰訂婚嗎?”
江鶴川“呵”了一聲,真想將昨天瞎提建議的自己拖出去打一頓。
沒事瞎手別人的干什麼,夏夏他們想當朋友就當唄,就學學他們當個十五年的朋友又怎麼了。
見江鶴川沒回答,溫蒔一用一種“你肯定猜不出來”的表說:“是董越!夏夏要跟董越訂婚了!”
江鶴川揚起角,語氣卻古怪:“我們不跟他們比,談又不是比賽,他們彎道超車就讓他們超去。”
溫蒔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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