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書連忙走過去,替薄靳鶴松開了手腕上綁的領帶。
這時,門口再次傳來了靜。
趙津庭從容地走了進來,撞見這容易引人誤會的一幕后,挑眉道:“去國外待了四個月,回來取向就變了?”
“嘖嘖,在辦公室玩這麼大,真該拍下來讓看看。”
薄靳鶴冰冷的眼神朝他狠狠去。
“誰讓你進來的!”
林書也急忙解釋:“趙你誤會了!剛才是夫人來過了!”
趙津庭扯了扯角,笑容更深:“看來是你這雙瘸了,不中用了,尋常的玩法已經滿足不了。”
薄靳鶴怒道:“趙津庭,老子就算瘸了也比你厲害,比你中用!”
“你趁我出國,追我朋友,還不是照樣被嫌棄!老子跟比金堅,不是你這種死纏爛打的小三能拆散的!”
趙津庭不不慢坐下,甩去一個涼涼的眼神:“火氣這麼大,你腎虛枸杞吃多了?”
“艸!你才腎虛!”
薄靳鶴抓起桌上的煙灰缸朝他扔去。
趙津庭不慌不忙地躲開,拍了拍服上沾的灰:“說你一句就惱怒,好歹也是二十五的人了,這麼沉不住氣。”
“別拿我爸的口吻來教訓我!”
趙津庭:“不管怎麼說,我都是你表哥,俗話說兄長為父,就算你不服氣,論輩分我也你一頭。”
“你爹!”
趙津庭挑眉:“哦?這麼喜歡我爸?原來你還想嫁給我爸,當我繼母?”
“!”
薄靳鶴:“趙津庭你******!!!”
這一句直接問候了他全家。
一旁的林書跟鵪鶉一樣著脖子,一句話都不敢吭。
老板呀。
你是不是忘了你和趙是表兄弟,怎麼還把自己給罵進去了?
趙津庭臉上看不出惱怒:“看來神還不錯,我也好回去向小姨和姨父代了。”
薄靳鶴不耐煩:“以后給我滾遠點!”
趙津庭腳步一頓,微微一笑:“放心,就算表弟你再怎麼討厭我,以后我們還會經常見面的。”
……
一個月后。
薄靳鶴的恢復的差不多了,也不需要椅了。
宋霜枝的肚子也越來越大。
為了能更好照顧,經過兩人一致同意后,薄靳鶴向學校申請了讓暫時休學半年,等生完孩子休養好再回學校。
為了籌備兩人的婚禮,薄靳鶴花十億買下了一個海島,打算在海島上舉辦婚禮。
這場婚禮辦的極為盛大。
是讓人將海島重新打造一番,就花了一個月的時間。
薄家給全京市的名流權貴發去了結婚請帖,如果不是海島空間有限,薄靳鶴甚至還打算邀請京市所有人來參加他們的婚禮。
恨不得讓全世界都知道他終于娶到了自己心的人。
婚禮當天。
除了各行業的名流權貴、薄家和宋家的親戚朋友,就連蘇羨玨和紀予清也來了。
因為從港口到海島的距離不算近。
薄家為此買下了一艘豪華游,乘載著賓客們前往海島。
上了海島后,通往觀眾席的白沙小徑中間,是一條由千上萬的花瓣織就的長廊,周圍錯落點綴著玻璃燭臺。
婚宴區域設在沙灘與叢林接的草坪上。
舞臺背景是一座純白的巨型鏤空貝殼拱門,拱門上纏繞著白鈴蘭和繡球花,頂端垂落下輕盈漸變的藍紗幔,如同人魚的薄紗擺。
謝妙妙激地拽了拽黎竹的手:“這也太了吧!要是給我一個億,我愿意一輩子住在這座島上!”
黎竹笑著說:“行了收斂點,大家都看著呢!別給霜枝丟面子了。”
謝妙妙連忙將聲音低了,嘿嘿笑道:“我這不是太激了嘛,我還是第一次參加這麼豪華的婚禮呢!”
走在后的商儉眼神跟被拋棄了的小媳婦一樣幽怨。
嗚嗚,他的朋友被搶走了,自己還不能吃醋,否則回去了朋友就不給親親了。
同樣幽怨的不止他一個人。
蘇羨玨瞅了眼旁邊的趙津庭,煽風點火道:“姐姐要嫁給他了,你難道不嫉妒嗎?你就不想把姐姐搶過來嗎?”
趙津庭臉上看不出緒:“行啊,咱倆分工合作,你去解決我表弟,我去搶新娘子。”
蘇羨玨瞪大了眼:“憑什麼把最難的任務給我!”
趙津庭腳步停了下來,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長江后浪推前浪,你們年輕人比我厲害的多了,不是嗎?”
蘇羨玨毫沒有被他的激將法激到。
他又不蠢,趙津庭明明是想螳螂捕蟬黃雀在后,讓他出去吸引火力!
走在后的宋逾和紀予清明顯安靜了許多。
兩人之間并不,唯一能聊的話題就只跟宋霜枝有關。
宋逾問他:“你喜歡我姐姐,是嗎?”
紀予清腳步一頓。
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
宋逾看著他:“我知道你們在孤兒院的事了,不過就算你保護了姐姐,我心里承認的姐夫永遠只有一個。”
紀予清神淡淡:“我沒打算在婚禮上做什麼。”
宋逾瞥了眼走在前面的兩個人。
“那你還沒他們蠢。”
剛上島的時候,宋逾就注意到了安排在海島附近的海警船和潛艇。
顯然,薄靳鶴也是考慮到了可能會有人破壞婚禮,搶走新娘子做好的兩手準備。
紀予清眼神不由自主落在了被人迎接出來的新娘子上:“只要能看著幸福,我就很知足了。”
宋逾也順著他的視線看了過去,同樣眼神一凝。
宋霜枝穿著一襲意大利手工定制的白拖地長婚紗,上千顆細鉆錯落綴于擺,頭紗選用的是頂級的綢薄紗,質地輕盈如羽,上面同樣以碎鉆作為鑲嵌,輕輕垂落在的肩頭,在下閃爍著銀河星般的澤。
淡雅致的妝容讓那張臉龐愈發清麗俗,仿佛世間萬在面前黯然失。
宋逾怔怔地看著。
他仿佛聽不清司儀在說什麼了,滿眼都是出幸福笑容的影。
他悄悄握了手指,下了心里的苦。
商儉看著好兄弟終于結婚了,一時激地涕泗橫流。
黎竹驚訝:“你怎麼還哭了?”
商儉抹了抹眼淚:“我這是高興!薄不容易啊,經歷了這麼多難關,終于娶到了自己心的人。”
最重要的是。
薄有了老婆就忘了兄弟。
他終于可以不用再被薄無的榨了。
嗚嗚。
做人不容易!
做兄弟更不容易啊!
黎竹正想安他。
哪想商儉眼淚掉的快,干的也快。
話題更是轉移的快。
商儉摟住了的腰:“寶貝,你看他們都結婚了,我們什麼時候辦婚禮呢?”
黎竹紅了臉:“我可沒答應嫁給你!”
商儉急了:“不行,我都把第一次給你了!你要是甩了我,我就一哭二鬧三上吊!”
黎竹了他的膛:“商儉,你好稚啊!”
商儉捉住的手親了一口:“我都是跟薄學的!男人只有臉皮厚才能追到老婆!”
黎竹忍不住笑了起來。
蘇羨玨坐在餐桌前,抓起桌上的酒,將不同的酒混合倒進了一個杯子里。
“我就不信待會灌不醉你!”
到了敬酒環節。
宋霜枝懷著孕不能喝酒,薄靳鶴替擋了賓客們敬來的酒。
到蘇羨玨時,他端起酒站了起來,咬牙道:“哼!就算姐姐嫁給了你,我也會等到你們離婚的那一天!”
薄靳鶴懶得跟稚的小屁孩計較。
一向毒的趙津庭也一反常態,站起來,和的眼神對視上時,真誠地說了一句。
“新婚快樂。”
宋霜枝一怔,揚起了明的笑容:“謝謝表哥。”
敬完酒后,蘇羨玨非要和薄靳鶴一較高下:“我要跟你比酒量!你要是比我厲害,我就承認你的份!”
酒過……不知道多巡后。
薄靳鶴還沒倒,蘇羨玨率先趴在了桌上,打著酒嗝,醉醺醺地說話。
“我也要跟姐姐結婚,我也要嗝……和姐姐生寶寶,我和姐姐的寶寶一定比你的嗝……更、更漂亮。”
一旁的趙津庭嫌棄地搖了搖頭。
在賓客們的歡聲笑語中,不知不覺黃昏降臨了。
宋霜枝也沒想到辦婚禮會這麼累,薄母擔心子,就扶到婚房里先休息了。
蘇羨玨酒還沒醒。
宋逾和紀予清也沒有離開。
薄靳鶴應付完客人后,就迫不及待地朝婚房走了過去。
看到他離開的影,趙津庭忽然站了起來。
宋逾:“你要做什麼?”
趙津庭從容不迫地跟了上去,笑著說:“新婚之夜,當然是去鬧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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