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和亞瑟關系不錯的人主上前,問道:“阿瑟,這是新來的姐妹嗎?”
亞瑟立刻搖頭,“不是,是新來的隊醫,暫時安排在這里。”
“隊醫??”
“是,許醫生很厲害的。”
說話的人明顯不太相信,還用異樣的眼神掃了幾遍,里發出不輕不重的嗤笑。
亞瑟不喜歡這樣的態度,皺了皺眉,“紅蔓姐,我先帶許醫生過去了,我記得三樓7號房是空的吧?”
“嗯。”
亞瑟帶著許初上樓了。
找到三樓7號房,推開門,里面有兩張小床,床上堆滿了東西,顯然是很久沒人住,被拿來當雜間了。
亞瑟生氣了,沖外面喊了一聲:“誰的東西?!立刻拿走!不然我丟出去了!”
幾個風萬種的人走出來抱怨著:“哎呀別丟別丟,那麼兇做什麼呢。”
“亞瑟弟弟,你難得來一次,還這麼著急呢,男人急不得呀。”
幾個人三言兩語把亞瑟說的面紅耳赤。
許初越發覺得這里有點奇怪,有點不對勁。
東西很快被搬走,亞瑟順便領了一套全新的被褥和生活用品給,還帶去參觀了一圈營地,最后遞給一疊嶄新的彩條紙。
這些彩條代表‘餐券’,不同象征不同的等級,比如最基礎的綠餐券就只能換一個沒有餡料的糯米團子,而最高級的紅餐券則是可以換牛之類的豪華類。
不僅是餐券,連一些日用品都可以用各類的券兌換。
或者用金子買,或用品換。
這一點倒是很像華國曾經的‘糧票’。
不得不說,在戰的時候這個政策非常合適,能最效率的維持穩定。
亞瑟將自己積攢的票大部分都給了,“你拿著用,往后只要你治好了病人,就會有很多獎勵,你不用擔心活不下去。”
本想推拒,但想到熊隊他們,話涌到邊說不下去,最后認真的數了數券,道:“算我借你的,往后還你。”
知道不想無緣無故接,亞瑟善解人意的擺手:“沒關系,你看著還,我不著急。我去訓練了,如果你需要幫忙,可以找紅蔓姐,說話不好聽,但是人還不錯,這棟樓歸管。”
亞瑟匆匆走了。
許初沒有直接回去,而是拿著票去換了一些東西,然后帶出營地,一路小心翼翼的到了一棟被炸毀的房子里。
正巧和往外走的張醫生撞上了。
他松了一口氣,“小許,你沒事吧?你今天遲到太久,我很擔心,準備去找你。”
“有點事耽誤了一下,他們還好嗎?”
張醫生臉凝重的搖搖頭,“你來看看吧。”
滿是瓦礫的地板被清理出一塊空地,鋪上木板和稻草,做簡單的床,上面躺著兩個人。
一個是還未恢復的萬醫生,一個是病重的熊隊長。
看見回來,兩人都松了一口氣。
尤其是熊隊,滿心愧疚,“許醫生,是我們連累你了。”
“熊隊長,別說這些話,我們是同伴,對了,有件事我要和你們說一聲。”
一邊將帶來的資拿出來,一邊將自己加黑狼軍,為對方的隊醫這件事簡單說說。
過程略去了關于陸瑾州的事。
但眾人的態度都很激烈的反對。
“不行!這太危險了!那是叛軍!”
“黑狼軍的名聲并不好聽,他們的行軍作風狠辣,絕非良善,我們早點走。”
“小許,你不能以犯險!”
他們說完,看向,卻見輕輕搖頭,語氣很堅定。
“我會留在那里。熊隊和萬醫生的不能再拖下去了,繼續奔波他們會死在路上。而且所有的信號塔都被炸掉,我們和外界失聯,繼續走也沒有方向,而黑狼軍一定有聯絡外界的方式。”
給出的理由沒有辦法反駁。
他們的況的確很糟糕。
藥所剩無幾,原來那輛救護車也因為沒有汽油被他們棄,熊隊長和小李的子彈同樣所剩不多。
張醫生需要隨時注意兩人的況,不能離開,而小李是唯一還有保護能力的人,需要留下來看守。
那麼就只剩下許初一個人最適合外出,主提出要去打聽消息和找食的要求,并且每一次都有驚無險的回來。
短短幾天時間,許初如同胎換骨一般為眾人心中靠得住的同伴,而不是需要保護的小白花。
所以,當做出決定,誰都不能改變。
張醫生出苦笑,滿臉頹勢,“就算需要一個人打黑狼軍,那個人也是我更合適,你一個孩子,太危險了。”
世之中,人是最難挨的。
“換我去,我的臨床經驗更富,更能讓人放心。”
見張醫生堅定的想代替自己,許初只好說出了一個無法拒絕的理由:“張醫生,我有……一個朋友,在黑狼軍,我想找他。”
眾人都愣住了。
“你還有朋友在這里?”
“嗯,重要的,我來這里也有一部分原因是為了他,所以不用擔心,我會保護好自己的。不說了,這些東西你們拿著,我要走了,往后我會盡量時間過來給你們送資。”
話到這里,張醫生也只好放棄了,只叮囑先顧好自己,不用擔心他們。
許初匆匆的走了,回到營地。
剛到就看見門口站了一個人,很眼,就是亞瑟說的紅蔓姐。
用生的當地語打了聲招呼。
“去哪里了?”
“去外面轉了一圈。”
“這里的規矩阿瑟那小子沒告訴你嗎?超過七點不得外出,還差一分鐘,我就會讓你滾出這里。”
沒有反駁,認真的道歉:“對不起,我以后會注意的。”
見這麼乖巧的認錯,紅蔓的臉好看了許多,上下打量了一圈這個傳聞中的人,忍不住問了句:“真是頭兒把你帶回來的?”
沉默,不知道該不該應下,最后只是含糊的說:“我只負責救人。”
紅蔓嗤笑,“我不信你不想睡頭兒,整個三號樓沒有哪個姑娘不想睡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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