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見夏晨曦左掌心朝上,右手的食指和中指的第二節跟第三節中間彎曲90角,摁在左手的掌心。
霍瑾年的眼神仿佛在看一個白癡!
夏晨曦也察覺到氣氛有點尷尬,但還是可憐兮兮的討好道:“霍瑾年,我真的知道錯了,你要是實在生氣,大不了你給我也掛一個神病的號唄,然后我們就扯平了好不好?”
“呵!”見這人想的倒的,霍瑾年立即將視線收了回去。
夏晨曦明顯的覺到他更生氣了!
意識到自己的這個笑話一點都不好話,但是卻不能放棄,只能著頭皮走上前,用兩手指住男人的擺,輕輕的搖晃了一下。
“霍瑾年,我知道錯了。”
嗖的一下,手里的擺被了回去。
夏晨曦原以為他不會搭理自己了,卻又聽見男人冷哼著問道:“錯哪了?”
夏晨曦眼中一亮。
立馬快速的說:“哪都錯了!”
前幾天剛從手機上刷到魏晨跟老婆道歉的視頻,今天就學以致用,夏晨曦覺得自己簡直是個小機靈鬼!
然而霍瑾年卻徹底黑了臉:“出去!”
見本就沒有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完全是在跟自己撒耍賴,霍瑾年終于沒了耐心。
夏晨曦卻不能走!
見這狗男人是不會放過自己了。
終于收起臉上的嬉皮笑臉,咬牙道:“好,我答應你,從今往后再也不罵宋皖禾了,不僅不罵了,而且我以后見到都會退避三舍,敬而遠之,絕對不給你造任何困擾,這樣行了吧?”
霍瑾年見還是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錯誤,突然掃向旁邊的柜子,“上次你只帶走了服和首飾,還有這些包包和鞋子沒帶走。”
夏晨曦正專注于幫姜桃李解決麻煩,沒注意到男人意有所指的口氣。
聽到他說包包和鞋子,的心里自跟錢畫了等號。
于是口而出:“明天我就帶走。”
“!”霍瑾年的后槽牙都快要咬碎了。
拿了浴袍就往浴室走。
夏晨曦見他還沒答應自己,又要走,下意識的手,抓住了他手里的浴袍,“霍瑾年,你到底怎樣才能答應不把汪可為借給宋皖禾?”
霍瑾年低頭,看著浴巾上那只纖細的手掌,結滾了一下,聲音低沉中著一警告:“你知道一個人拽男人浴袍代表什麼嗎?”
夏晨曦迅速低頭。
霍瑾年薄輕啟:“求歡。”
夏晨曦嗖的一下松開手,仿佛燙手山芋的架勢。
霍瑾年的臉更黑了,抬腳走進浴室。
正要關門,夏晨曦忽然用手擋住,“霍瑾年,你……”
“這件事高知慧是當事人,你去找,找我沒用。”
夏晨曦皺眉,“可是你答應把汪可為借給,你不能借!”
見不松手,霍瑾年干脆走進里面,覺到門被推開,冷哼道:“我為什麼不能?你以什麼樣的份來要求我?”
“……”夏晨曦說不上來。
低頭糾結了一下,終于想到了一個理由,抬頭正要說,卻發現男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的只剩下一條N。
“啊!你干嘛服!”夏晨曦立馬轉。
霍瑾年卻只覺得好笑,“我拿著浴袍進浴室,不是洗澡難道是睡覺?不是你自己擋在門口不讓我關門的嗎?”
“……”臭流氓!
見這男人耍流氓還有理了,夏晨曦立馬手將門給關上了。
然后走到床邊坐下等著,準備等霍瑾年出來后繼續談,無論如何,都必須要求得他同意不將汪可為借給宋皖禾。
其實心里清楚,霍瑾年剛才的話里話外無非就一個意思,等著說不離婚。
可……
不離婚的后果是怎樣再清楚不過。
難道自己真的要容忍,老公在外面養人和私生子嗎?
夏晨曦突然覺得好累。
本想躺在床上休息一會兒,可卻沒忍住,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等霍瑾年從浴室出來,看到的就是仰面躺在床上的畫面。
似乎是夢里都在想姜桃李的事,以至于就算是睡著了,眉頭都是皺著的。
霍瑾年不喜歡,于是彎下腰,出手指在的眉心輕輕的了兩下。
夏晨曦睡夢中覺到眉心突然多了一抹涼意,下意識的手抓了一下,掌心到一個冰冰涼涼的東西,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但卻讓覺到舒服。
于是,夏晨曦便將那個東西抓在懷里,繼續睡了過去。
霍瑾年目幽深的看著抱著自己手臂的模樣,良久,才關了燈。
清晨,夏晨曦睜開眼,發現自己竟然躺在和霍瑾年的婚床上后,嚇得立馬從床上坐了起來。
【怎麼會睡在這里的?】
記憶回籠。
想起自己昨晚躺在床上,然后……直接睡著了,夏晨曦懊惱的錘了一下頭。
見霍瑾年不在房里,剛要下床去找人,床頭柜上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夏晨曦立即拿起手機,見是汪可為打來的電話,愣了一下。
然后,才將手機放到耳邊接聽。
“霍太太,上午有時間嗎?有些事需要見面聊。”汪可為一板一眼的聲音傳來。
夏晨曦立馬想到了姜桃李的事:難道是霍瑾年改變主意?答應不幫宋皖禾了?
可,這不是打個電話就行的事嗎?
來不及細想,夏晨曦立馬答應下來。
半小時后,在咖啡廳里見到了準時出現的汪可為。
對方坐下后,二話不說,直接從包里拿出一份資料,進主題——
“這是關于夏銘歆雇人行兇的所有現場資料和我這兩天搜集到的補充證據,據這些,夏銘歆的罪名已經坐實,會被判兩年左右的刑事罰,對此,您還有什麼異議嗎?”
夏晨曦看著面前的資料,一件件、一步步都列舉的相當詳細。
可以看出整理這份資料的人有著極高的條理,而且專業超強,用詞準,字字珠璣。
不愧是律師界的No.1。
夏晨曦沒有任何問題。
只是心里卻納悶:難道宋皖禾的事要等一下再說?
正想著,汪可為又從包里拿出另外一份資料。
夏晨曦眼中一亮,見他果然是要跟自己說宋皖禾的事,就聽汪可為說:“這位是霍總讓我準備的離婚協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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