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弄花了裝扮,不能弄皺了旗袍。
沈雎洲無奈,只能在嫣紅的上、雪白的脖頸間討些甜頭。
一番親吻伺弄后,男人捧著皎潔的臉頰,指腹磨挲著微腫的瓣,氣息很重,聲音很啞:“晚上再收拾你,小野貓。”
聽著他這個有些恥的稱呼,江畔月勾著他脖子的手有些泛酸,霧眼朦朧,漲紅著臉頰不敢吭聲。
*
一小時后,黑的邁赫穿梭在熱鬧繁華的市區,從四環進二環,那些矚目的高樓大廈漸漸遠去,目是比較古風的胡同街道,江畔月不詫異了。
“這是去……”
沈雎洲:“去老宅,爺爺平常住在老宅,這是你第一次,所以爺爺安排得隆重了些,家族里那些叔伯都會在。”
江畔月子抖了抖:“都……都在?”
平日里一個人清冷慣了,自從爺爺過世后,獨自去了外婆家生活那麼多年,所以回到北市后,因著和江百川關系不好,除了小姜一家,其實和江家其他那些親戚也沒什麼來往。
潛意識里,也不喜熱鬧。
如果別人是社恐的話,那大概就是親戚恐懼癥!
不知道自己能否應付得來沈雎洲這麼一個龐大的家族,而且這還是兩人訂婚半年后,江畔月第一次來沈宅,心里難免有些張。
沈雎洲仿佛早就知道了的擔憂,手將攬懷,聲線霸道而輕:“放心,有我在,我既然把你帶回老宅,他們就知道我的心思,沒有人敢欺負你。”
有了他這句話,江畔月稍稍放下心來,但是還是打起十二分神來,不想給沈雎洲丟了面子。
然而臨下車時,沈慕淮忽然發了條信息過來。
沈雎洲出手機看了一眼,臉有些凝重,低頭看向江畔月,言又止。
江畔月抬頭:“怎麼了?”
沈雎洲了的發頂,低聲道:“爺爺下午會請你父親過來,你如果介意的話,我等會跟爺爺說一下?”
江畔月愣了好一會兒,有些不確定問他:“你……你覺得呢?我聽你的。”
沈雎洲著的指尖,角微勾:“我說過,一切遵從夫人的意愿。”
江畔月視線緩緩落下,思考了片刻,緩緩道:“那就聽從……爺爺的安排吧。”
車子開過兩岸楊柳輕垂的一條河道,沈雎洲給介紹,那是玉河,而后轉了個彎緩緩駛進靜謐的胡同,來到一條古巷,連綿的一片青磚灰瓦,還有兩側在冬日里依舊濃郁翠綠的竹叢,宛若穿越時空一般,頗有意境。
車子最終在一朱門停下,兩邊正恭恭敬敬地立著一位中年男子和兩位婦人,其中一人正是周姨。
江畔月看著眼前十分莊重氣派的四合院,一時驚呆了。
南鑼鼓巷?
四合院?
這就是沈雎洲口中的老宅?
難怪他給自己準備的是旗袍,倒還真是應景。
只是這種地方,擱以前也只在傳言中聽過,有市無價、不能用金錢衡量的地方啊,沒想到今天就真真實實到了。
不過想想也是,以沈雎洲在北市的份和地位,在這個非富即貴的地方有一套四合院,也不足為奇。
沈雎洲牽著的手下了車,一邊附耳在邊寬道:“放心,我們沈家的男人都護犢得很,爺爺這樣安排自有他的道理。”
聽到他這樣描述,江畔月不由得莞爾一笑,重重點頭。
剛剛路上,大概也想明白沈爺爺這樣做的原因了。
如今整個北市都知道和江百川甚至江家鬧僵了,如果這個風道口,孤一人出現在沈家,勢必會引起別人的議論,說攀上了沈家這棵大樹就拋棄江家什麼的,那些所謂的上流圈,可是什麼話都說得出口,到時候恐怕又是百口莫辯,和剛從。
江百川會因為沈家的緣故不敢對如何,明面上也算是沈家為自己撐腰,不給別人落下口舌。
無論如何,還是江家長。
兩人剛下車,那中年男子帶著兩位婦人便迎了上來。
“大爺、大到家了!”
沈雎洲淡笑招呼:“容叔、容姨、周姨。”
江畔月側看了他一眼,便也乖巧地跟著喊了一聲。
“欸~”那容姨面和藹,上下打量著江畔月,一臉笑容滿面,滿意點頭:“難怪周姨回回夸獎,果真是個溫婉俏的好姑娘!”
江畔月有些地低下頭,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沈雎洲讓人拿了一個木盒,便牽著進了沈宅。
*
一路熱鬧親切,從踏上階梯,過朱紅大門,繞過一面雕細琢的影壁墻,穿過雕梁畫棟的連廊,方來到四四方方、寬敞典雅、蒔花置石的合院。
院中早已候著不人,沈慕淮沖上來,熱地喊了一句:“哥!嫂子!”
亦被江畔月這一溫婉氣質震住了,不豎起大拇指:“不愧是我神!”
而后目落在兩人相的雙手上,到自家哥哥那霸氣的護妻意味,嬉笑道:“今天陣仗有點隆重,你可要把嫂子給看了。”
沈雎洲睨了他一眼,拉著人往前廳走,一路自是不了一一介紹。
好在旁人見到兩人牽著手恩的樣子,那沈雎洲作為沈家長子,氣場強大,眾人笑盈盈打了招呼后,也不敢拉著人留下多聊,只得目送兩人郎才貌的背影,紛紛夸贊艷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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