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得沈雎洲眉眼舒爽,爽快地干了一杯,又端起江畔月的,淡淡道:“不能喝酒,我替了。”
溫遲南嘖了一聲:“以前怎麼沒發現你會是個護妻狂魔的主呢,你想替就替吧,后面的哥們兒給我上!”
于是乎,一下來,沈雎洲連著灌下了六杯酒,看得江畔月心疼得要命。
可知道男人的飯桌上,酒是必不可的,所以只好端著橙保持著最后一個清醒的。
許是酒后暢言,幾人聊起了學生時代的事,沈雎洲角一直噙著淡淡的笑意,看得出他也懷念讀書的日子。
“只是可惜了,老三大四那年去了軍校,我們沒有一起畢業,到時了憾~”
后來,溫遲南一時大,又不小心吐了當年金融系一眾生追著沈雎洲送書的事。
“你說當年當著人生的面,把書當桌布的男人,如今怎麼就開竅娶到老婆了呢?還了老婆奴!”
江畔月忍不住笑出聲,把書當桌布,確實是沈雎洲能做得出來的事!
畢竟兩人還沒有在一起之前,他對自己可毒舌了!
沈雎洲低頭湊了過來,溫熱帶著酒意的氣息灑在脖頸。
“這件事我記得。”
“那生畫了一幅我的畫像,當時我看了一眼就想起了你,我覺得如果是你江畔月畫的話,肯定不是這個水準。”
“然后覺得實在太丑了,就直接拿來桌子了。”
江畔月:“……”
忽然想起前幾天發到微博上的那張Q版沈雎洲,已經為了最熱的一條博文了~
*
酒足飯飽后,已是八點多,酒店外華燈初上。
沈雎洲喊了司機把三個喝得醉醺醺的人送回,自己倒還算清醒,只是眼角泛著紅,顯然醉意也要上來了。
江畔月攙扶著他上車,心疼道:“你們男人吃飯就都這樣灌酒的麼?”
簡直拿自己當機了,那是白酒,不是啤酒啊!
沈雎洲擰著眉心:“溫遲南那廝喜歡鬧騰,我要不遂了他意,先把他灌倒,今晚還不知道要折騰到什麼時候。”
江畔月笑了:“你們宿舍室友的還真好。”
認識的人里,作為親弟弟的沈慕淮對他是又恭敬又害怕,作為兒時的玩伴葉謹城對他謙遜有禮,好像這些親近的人里面沒幾個他可以像今晚這樣肆無忌憚,拋開總裁份,作為一個普通男人,和朋友暢所言,開懷大笑。
沈雎洲淺笑,將攬懷:“嗯,男生的友,沒那麼復雜,比較干脆……”
兩人正說著,忽然后有人喊道:“沈總!”
江畔月回頭,見到來人,不皺了皺眉。
竟是徐嫣然和的哥哥徐威,而且看樣子似乎在這里等候多時了。
“沈總,能借一步說話嗎?”
一陣子不見,一表人才的徐威渾也有些落魄,聲音低落哀求道。
徐嫣然也目有些呆滯,甚至有些害怕地看向沈雎洲,全然不是之前那個趾高氣昂的徐家大小姐了。
徐威目無意掃到沈雎洲懷里的那張艷的臉龐時,頓時驚了驚:“江……江小姐?”
他雖然早之前猜到兩人有著不可言說的關系,可看著眼下兩人親依靠的姿勢,還是有些震撼。
徐嫣然也嚇住了:“江……江畔月?”
江畔月不太喜歡看到徐家的人,尤其是徐嫣然和徐威。
所以并沒有對他們的招呼給予回應。
倒是沈雎洲有些不耐地抬眸:“徐家的事,你找我也沒有用,是你們徐家人自己造的孽,在圈中敗壞了名聲,沒有人與你們合作,也是正常的,畢竟,誰也不想養一頭白眼狼,萬一哪天就引狼室呢?”
自從十幾年前徐家對江畔月母親做的那些齷齪事傳開之后,圈里人可以說是看到徐家的人就繞道三尺。
兩個用如此狠毒惡心的計謀,住別人的婚姻,死原配,驅逐原配兒,聽著都令人發指!
要說這背后沒有徐家的推波助瀾,誰信?
從前江畔月母親不想把事抖出去是怕波及江百川乃至江家的名譽,對江畔月以后的人生也不利。
但如今江畔月和江百川撕破了臉,也就不在乎這些了,自然也就任這些真相傳播出去了。
徐嫣然目忽然有些死灰復燃,沖上去喊道:“沈總,你是被江畔月這個妖給騙了!你不知道的真面目!才是居心叵測!”
若不是徐威眼疾手快拉著,只怕要撲倒江畔月上去。
沈雎洲沉著臉,怒視著這個發神經的人,氣極低道:“徐威,我之前給了你退路,如今,別怪我不講面了!”
徐威連忙拉住自家妹妹,心中暗惱,原本好不容易打聽到沈雎洲的行蹤,是拉來道歉的,眼下又因為江畔月的出現,了場面。
徐嫣然卻還不死心吼道:“沈總你還不知道,江畔月早就跟別的男人訂婚了!纏著你,是想讓您做三!”
沈雎洲冷嗤一聲,視線冰冷且銳利如刀子,人不寒而栗。
“你說我太太和誰訂婚了?”
第70章 傳承國風
“你……你太太?”
徐嫣然頓時臉慘白如紙, 剛還以為尋到了一生機的,此刻被沈雎洲沉冷冽的神,嚇得一句話都說不出, 不可置信地看向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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