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明溪覺得他們這些有錢人就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心暗,哪怕嫁給周津之后,也有一點點仇富。
這會兒,關明溪也不想當氣包,小聲的辯駁:“難道你以前就沒有過前友嗎?”
肯定也有很多個。
肯定也會抱過前友著寶寶,乖乖。
說不定,像他這樣的太子爺,高中的時候就和同學早了。
關明溪聽說過,他們這些干部子弟,上的學校都是京市里最好的中學、高中,一般人考不進去。
他好像很聰明,學習績很好,肯定會有很多喜歡他的生。
漂亮的,聰明的,般配的。
然后就談上了。
周津沉默著,說起來,關明溪可能本不會相信。
他沒有。
既沒有前友,也沒有喜歡過的人。
原因也很簡單,因為周津的眼實在太挑剔了。
學生時代開始就眼高于頂,對自己的朋友或者說未來的伴,就有諸多的要求。
條條框框下的理想型。
可能不用很漂亮,但是要順他的眼。
絕對不能是個蠢貨,要聰明懂事、知進退懂分寸、有商,學歷上起碼要和他旗鼓相當。
在他的設想中,他這輩子最最最最不喜歡的就是只有一張漂亮臉蛋的草包,不喜歡明的、市儈的、庸俗的人。
而關明溪分明就是他最不能接的一種。
偏偏。
第一眼,就挪不開腳步了。
那天,拿著傳單小心翼翼靠近他的時候,他是有時間轉離開的,他大可以拉開車門,坐進車里。
將隔絕在外。
可是他就那麼靜靜的、看著怯怯卻又大膽的靠近自己。
“你怎麼不說話了?你是心虛的說不出話來嗎?”關明溪覺得自己說到了他的痛,他才這麼的啞口無言。
他肯定也有很多、數不清的前友。
才反駁不了的話。
關明溪有些不爽,但也不知道自己這點不爽從何而來。
忍著心里說不清道不明的酸,故作大方:“周津,你放心,我和你不一樣,我很大方,又通達理,不會和你翻舊賬的。”
“誰還沒有幾個前任呢?”關明溪以前在服裝店賣服的時候,就很會吹捧客人,現在也很會拍馬屁,睜著眼睛說瞎話,“這說明你很優秀,你歡迎,對吧?”
周津抬眸,定定看著。
人滿臉無辜和真誠,眼眸干凈,翹彎的睫簌簌的落在眼底,襯得好似無比乖巧。
慣會用無辜的樣子來哄人。
周津決心不上的當。
“關明溪,我沒有前友。”周津一本正經的吐字:“所以不是很懂有很多前任的。”
關明溪萬萬沒想到周津以前居然沒有談過嗎?
詫異。
心里又有點說不上來的高興。
覺自己此時此刻有幾分小人得志,高興什麼?這是天大的、值得高興的事嗎?
不過想了想,可能就是因為周津沒有談過。
才那麼好釣吧。
“你不懂嗎?”關明溪訕訕的笑了聲:“我也不是很懂。”
像是嗅到危險來臨的小,本能的開始規避風險。
關明溪主挽著他的胳膊,又趁他不注意,親了口他的側臉,“你。”
周津:“……”
他平靜咽了咽嚨,幾秒種后,像是沒聽夠:“再說一次。”
關明溪還真傻乎乎的,又屁顛屁顛的:“我你呀。”
周津似乎很滿意:“嗯。”
*
司機調轉車頭。
開往了警局。
關明溪已經很久沒有去過警察局,剛進城打工那會兒,是警局的常客。
被客人欺負,被老板拖欠工資,被無良的房東扔掉行李轟出房門。
通通都會報警,往往也制裁不了這些黑心大壞蛋。
沒錢沒背景,打不起司,只能吃啞虧。
警察看可憐,還湊過錢救濟過。
關明溪覺到了警局,有種回家了的錯覺。
“警察叔叔,我是關明璟他姐姐,請問他現在人怎麼樣了?”
警察抬頭看了眼:“拘留了。”
關明溪倒是不太慌張的,怎麼說關明璟也是有金手指的重要男配,被抓進警察局也不會死。
周津摟著關明溪,怕被嚇到。
他看著警察,鎮定地問:“被打的那個人呢?”接著他又說:“我們可以賠償,只要他同意和解。”
警察說:“他要見家屬,才同意和解。”
“人在那邊,你們過去談吧。”
關明溪順著警察指的方向看了過去,待看清楚坐在暗的那道影,也愣住了。
怎麼會這麼巧合?
是和曖昧過的前網對象。
幾年不見,對方也沒長殘,還是高高帥帥的。
他穿了件白襯衫,裁剪合的西裝,看起來也很人模狗樣,英人士。
郁忍起先只看注意到了關明溪,他起,走到面前,才看清楚邊的男人。
“小叔?”
這下到關明溪被震住了。
這怎麼回事?
周津抬了抬眉,既然害者是郁忍,事就好辦多了。
“嗯。”周津上下打量了他全,“我看你傷的也不是很重,這件事就這麼算了。”
他甚至都沒有同郁忍商量,而是直接通知他。
郁忍此時此刻不關心其他的,他直勾勾盯著關明溪,有些不愿意相信:“這就是我那素未謀面的嬸嬸嗎?”
周津眼眸冷銳:“郁忍,注意你說話的語氣。”
郁忍僅存了一點理智,但也不多。
他簡直要瘋了。
他的小叔到底知不知道關明溪是個什麼人?
當年他為要生要死,張口閉口就是要錢,他沒給買東西。
他提出來和見面,馬上就把他刪除拉黑了。
如果不是他在學校門口的餐廳到在后廚幫工的,他都找不到這個騙子!
郁忍還沒和狠狠算賬,就被他媽轟到國外去上學了。
誰知道,現在回來。
騙過他錢的下等人,搖一變竟然了他的嬸嬸!
關明溪是真沒想到會這麼倒霉,扭過臉,天地,就是不肯去看一眼郁忍。
在眼中。
郁忍也是屬于傻有錢人。
誰會把網當真的?
而且一天就給一點飯錢,就想和見面。
別以為不知道,這些男人見了面是想做什麼。
沒那麼好騙。
郁忍見連看他一眼都懶得看,氣得冷笑。
他直勾勾盯著關明溪,特別不禮貌的眼神,他說:“為奴為婢有什麼好笑的。”
關明溪:“……”
要死啊他!
這個人怎麼還記得以前行騙時的網絡昵稱呢?
關明溪繼續天,裝作什麼都聽不見。
剛才不應該接那通電話的。
午夜兇鈴似的。
周津似乎看出了兩人之間的不對勁,他冷冷開了腔:“郁忍。”
郁忍被關明溪的裝死氣得腦袋冒煙,本來想直接說他和關明溪談過。
話到邊,他只出幾個字:“嬸嬸,怎麼不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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