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到那整整一天所遭的折磨,只能忍下滿心屈辱,不敢輕易招惹溫可可。
只是在經過溫可可邊時,還是停下了腳步,咬牙切齒道:“溫可可,我知道你本不是真心想留在這里的,你最好祈禱不要被我抓住小辮子,否則,我會讓你變得比我的下場還要凄慘千萬倍。”
溫可可目涼涼地掃了一眼。
明明同樣是人。
卻能這樣理直氣壯,毫無愧疚心地看著那些人被折磨,還要助紂為。
就沒有毫的同理心嗎?
就沒有想過,萬一有一天自己也會落得那樣的下場嗎?
溫可可只到悲哀,語氣譏諷,“你以為我會跟你一樣愚蠢嗎?我跟你在秦宇心中的份量首先就不同,想看我淪落到凄慘的下場,到你死都不可能!”
“你!”路子萱氣得咬牙。
“還有——”溫可可居高臨下,眼神冷漠,“以后在這里,我的份高于你,你要是對我有任何不敬,我都可以罰你,勸你不要再招惹我!否則后果自負。”
許是的氣勢過于驚人,路子萱一時間竟被震懾住。
眼前的溫可可,簡直跟最初認識時截然不同。
原來也有這樣的一面。
“現在我不跟你一般見識,給我滾!”溫可可態度冷傲。
路子萱氣急敗壞,又是嫉妒又是不甘。
要是秦宇能對像對溫可可一樣就好了,迫切地想要取代溫可可的地位。
可秦宇卻看都不看一眼,只能夾著尾灰溜溜地走人。
而溫可可見把人糊弄走了,輕輕的松了一口氣,回到房間后,查看了一下里的監控,這才發現已經電量告急。
按照一開始說好的,馬上就要到跟顧時宴約定好的時間了。
這時候,按照原本的計劃,應該要離開了。
進來之前,顧時宴曾派探子打探過基地的線路,溫可可從而得知了外圍的一個地點。
接下來只要去到那個地點,顧時宴的人就會來接應。
一切準備就緒后,溫可可看了眼時間,凌晨兩點半。
悄悄地打開門出去,一路按照腦海中記下的路線往外走。
幸運的是,這一路上都沒撞上任何人。
這條路線的確夠蔽,幾乎是完避開每個監控。
溫可可一路七拐八拐,只是還沒走出基地,里的東西忽然震了兩下,接著就沒了靜。
應該是徹底沒電了。
溫可可心下有些不安,但也沒辦法,只能按照約定繼續往基地外逃跑。
與此同時。
另一邊,坐在電腦邊的眾人突然失去了溫可可那邊的信號。
一旁的顧時宴臉陡然一變,冷著臉站起來,沉聲道:“我跟你一起去接應。”
一旁的男人代號野狼,三十多歲,樣貌普通,是丟在人群中也不會被發現的那種。
此刻,一聽顧時宴的話他臉驟變,想也不想就否決道:“不行!這太冒險了,你擅長的不是這個,要是被秦宇那邊逮到,他可不會對你手下留。”
顧時宴的態度卻無比堅定,帶著讓人不容置喙的威,“我說,我要去!”
野狼覺得他簡直是瘋了。
為了一個人,居然要把自己搭進去。
“值得你這麼做嗎?”野狼不理解。
“能為了幫我追查消息主將自己置于險境,我為什麼不能為冒險?”
顧時宴也不再跟他多說什麼,進去換服然后出發離開。
野狼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目復雜又沉重。
……
凌晨三點。
溫可可來到了最后一個路口,只要穿過這條路,就能離開了。
眼神明亮,心頭大喜。
就在加快腳步,即將走出基地時,一只手忽然從背后抓住了的胳膊。
溫可可心下陡然一驚,渾寒倒豎。
“可可,你要去哪里?”男人平靜又詭異的聲音從后響起,如同幽靈、又似惡魔的呼喚。
溫可可一瞬間只覺得上的皮疙瘩都冒出來了。
艱難地回過頭來,對上了秦宇一臉平靜的神。
“你要去哪里?”秦宇再次用那樣的語氣問了一遍,眼中卻沒有毫溫度。
溫可可強忍著驚懼與害怕,佯裝鎮定道:“我、我只是想到看看,想了解一下這地方,以后才好更方便的跟你在這里生活下去。”
“是嗎?”秦宇淡淡扯起角,語氣微涼,“半夜三點,到看看?為什麼不選擇白天,我給了你那麼大的權利,你可以隨時吩咐任何人帶你參觀,不是嗎?”
溫可可背脊發涼,知道他已經開始懷疑。
但不能怯,一旦怯,按照秦宇的格,一定會墜地獄的。
溫可可抿了抿,小聲的說道,“我只是不想給你添麻煩,所以才選擇夜里,怕打擾大家。”
“是嗎?我還以為……你之前都在騙我,實際上是打算趁著半夜逃走呢!”秦宇的目深深地落在臉上。
溫可可心頭狠狠一跳,連忙反駁道:“怎麼會?阿宇,你就算不信我,我爸爸還在你手上,我怎麼可能狠心丟下他自己逃呢!”
秦宇聞言似乎輕笑了一聲,“是啊,你那麼重親,自然不會那麼做……”
溫可可提起的心臟剛要稍微放松下來。
結果下一秒,秦宇話鋒陡然一轉,“你去地下一層,見到那些人了嗎?是不是很同們?”
溫可可呼吸一窒,瞳孔劇烈收了一下。
他怎麼會知道的?
難道說,從白天開始,自己一直都在他的監視之下嗎?
如若不然,秦宇怎麼會在即將逃出基地的那一刻,那麼湊巧地來抓住。
想到這里,溫可可的心臟被劇烈的恐懼占據,恍然抬頭去看秦宇的臉,“我、我沒有……”
結果下一秒,秦宇眼神一狠,一把掐住了溫可可的下,然后強行撬開了的,拿出了里那個小型的監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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