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舒宜,“Even,你真是好人!”
Even淡淡笑。
“你跟徐硯周換換就好了。”陳舒宜幻想,“你給我當哥哥,他給我當保鏢!”
“那真是可惜,我沒有爺那樣的好命。”
陳舒宜想起來,Even是孤一人,不由得心疼他。
“你最近工作還順利嗎?”關切道。
“托您的福,一切都好。”
“哎呀,什麼托我的福,你不要學那些老頭,說話文鄒鄒的。我知道,你初來乍到,肯定有人不服你,你別報喜不報憂。”拍拍脯,“要是有人欺負你,你告訴我,我給你撐腰,不管是誰,我開了他!”
Even笑意溫,深深點頭。
“好。”
“如果有人欺負我,我一定向你求救。”
陳舒宜高興了。
“說好啦!”拍了下Even肩膀。
Even垂眸,不知在想什麼。
在要往花房去時,忽然說:“之前您要我為您管理國外的業務,我已經做好準備了,大概一兩個月后就要出發。”
陳舒宜已經知道這件事,之前司問棠吃醋,還曾用這個理由寬司問棠。
但真聽到了,心里很不是滋味。
Even對來說,真的就像家人。
但比起徐硯周,又有區別。
徐硯周走再遠,也知道,徐硯周終究會回來。
Even走遠了,或許就是真的走遠了。
暗自嘆了口氣,面上沒有表現出來,說:“你不要急,安排妥當了再走,如果覺得國外不好,我找徐叔叔,給你安排更好的去。”
“不用了,在港城待久了,我也想去外面看看。”
“好吧。”
陳舒宜抿,朝他張開雙臂。
“那你記得,這里永遠是你的家,你可以隨時回來。”
Even看著,遲疑片刻,上前一步,虛抱了一下。
“……好。”
月溫。
Even離去的背影被漸漸拉長,陳舒宜趴在欄桿上,癟著半天才緩過勁兒來。
哎。
正要回房,忽然想起,還沒去見徐家義。
眼神轉轉,還是決定去自首。
花房里,繁花似錦。
踏步進去,溫度適宜,但淡淡的煙味卻揮之不去。
陳舒宜擰擰眉,放輕了腳步。
果然,徐家義背對著靠坐在椅子里,搭在扶手上的手里夾著一煙。
了下,躡手躡腳,到了徐家義后,練地雙手捂住徐家義的眼睛,俯故意聲道:“猜猜我是誰——”
徐家義輕笑了聲。
抬手,抓住纖細手腕。
“還能是誰,搗蛋鬼陳茜茜。”
陳舒宜勾,松開手,從后邊環住他脖子,湊近看他。
“誰說我是搗蛋鬼?小時候,你說我全世界最可呢!”
徐家義角噙著笑,的鼻子,故意板起臉,問道:“現在跟小時候沒得比了,從外面回港城,連先進家門都不會了。”
陳舒宜心虛。
眼珠子轉轉,試圖狡辯。
徐家義沒給機會,眉頭輕,直接道:“再過幾天,你是不是就得住進司家門里了?”
“哎呀,不會的。”
“不會?那你立個字據,承諾這輩子不跟姓司的扯上關系。”
陳舒宜知道他開玩笑,他雖然討厭司凜,但絕不會做棒打鴛鴦的事,這也是有恃無恐的原因。
正好,徐家義往煙灰缸里撣煙灰。
抓住機會,抱著徐家義脖子不松,低頭用手指他,“你煙哦!”
徐家義微頓。
昂首,氣勢洶洶,“你答應過我的,再也不煙。”
徐家義無奈笑,順手把煙按進了煙灰缸里。
“我剛抓你犯錯,你就倒打一耙,也抓我一個錯,是吧?”
陳舒宜眼前一亮,轉到他面前,撐著桌面彎腰,“你也犯錯,我也犯錯,咱們抵消了怎麼樣?”
“抵消?”
“嗯!”
“那以后我煙隨意,你跟姓司的小畜生也自由?”
陳舒宜正要點頭。
“不對!”想起來,“你煙不能隨意。”
徐家義挑眉。
湊近一點,笑得更燦爛,“不過我得自由。”
徐家義偏過臉一笑,抬手,用手背不輕不重地打了下的額頭。
“想得。”
陳舒宜撅,“不行嘛?”
“不、行。”徐家義正了臉,朝對面的位置抬抬下,“坐下,把你那一肚子鬼話,跟我好好說說。”
陳舒宜抿抿。
好吧。
在對面坐下,雙手上桌面,下在手臂上,試圖萌混過關。
徐家義看著,有片刻的晃神,不自覺瞇了眸子。
許久后,才問:“那小畜生有什麼好?”
“不許罵人!”陳舒宜指他。
徐家義一陣牙酸,勉強改口:“那小變態有什麼好?”
陳舒宜:“……”
直起,用手他。
知道他和司凜恩怨太深,恨屋及烏,也不勉強了。
“他好看嘛。”
徐家義閉眼,表里藏不住的“絕”。
陳舒宜笑笑,“干嘛,你不也喜歡好看的?”
“我喜歡的,跟你喜歡的,是一樣的嗎?”
“怎麼不一樣?”
徐家義長舒一口氣,頭疼至極。
“跟你媽媽一個德。”他笑著吐槽,“淺。”
陳舒宜來了興致,托腮看他,“淺,你當初怎麼還看上?”
“除了淺,哪都比你靠譜。”
陳舒宜嘖嘖,“那你怎麼甩了?”
徐家義氣笑了。
時隔多年,仍下意識直起。
“是我甩了嗎?是毫無道德底線,背著我,跟你爸好上了!”
陳舒宜雖然知道一點當年舊事,但聽徐家義說起來,還是覺得不可思議。
“那你還放過?”
“我品德高尚啊。”
“才不是呢!”陳舒宜反應快,眼神一轉,“肯定是你當時已經看上干媽了,正想跟我媽媽分手,所以借坡下驢!”
徐家義:“……”
他閉上眼,重重地靠在椅子里。
陳舒宜雙手托臉笑,“是不是被我說中了?”
徐家義睜開眼,往下看,“你真是你媽媽親生的!”
“啊?”
“蠻不講理的腦回路都是一樣的!”
徐家義咬牙,“被我當場抓包,毫不慌,還怪我讓兄弟照顧,把送到面前,把持不住,也不是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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