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先生,我們這是去哪。」
「現在才問目的地,是不是太遲了?」莊綦廷加重了力道,將牢牢箍在臂彎。
黎雅知道這男人不高興。也是,以為是稱心如意,貌如花,溫可人的小友,為又花錢又用關係,結果呢,才幾天就大跌眼鏡。
「你不高興。」黎雅牽起角。是直來直往的子,不喜歡藏著掖著。
莊綦廷挑了下眉,「我為什麼不高興?」
「因為我不是你中意的類型。我不是淑,也不溫,還喜歡說話,你覺得找錯人了,還浪費了一大筆錢。」黎雅仰起臉,這樣看他,五如山嶺起伏,越發英銳人,「那些錢我可以先還給你……一半。剩下的一半等酒樓盈利了,我再慢慢還你。」
心痛極了。進了口袋的鈔票,不想吐出去。
莊綦廷不以為意地笑了聲,指腹著腰上的,「今晚不回家,父母會擔心嗎?」
黎雅沉默了片刻,說:「今晚媽咪在醫院陪床,不回去沒關係。」
他頷首,把的臉重新按回懷裡,不再開口,也沒有回答愚蠢的問題。
做錯事了,即使是天大的錯事,他也只會替擺平,然後再教育,不可能放走。想得。
至於並不是他可心的類型,這也無妨,總會把教好,他連生意場上的那些老傢伙都治得了,還調教不了一個小東西?
魯暴躁不可心,他發現自己也喜歡,就是很喜歡。
黎雅完全拿不準莊綦廷的心思,又為今晚未知的長夜而忐忑,其實不用忐忑,也不傻,都是年人,今夜要發生什麼,幾乎是一張明牌。
他一定是要吃過再提出結束,不然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車在一棟被茂植被包圍的別墅前停下,兩位穿著制服的傭在門口迎接。
黎雅環顧這裡,氣派的花園比家的小區還寬敞,兩棵參天的紫薇樹結滿了團團簇簇的紫紅小花,淋著月,來不及多打量,快步跟上莊綦廷。
傭蹲下為換上新拖鞋,小羊皮鞋底,綢緞鞋面,很是,另有傭把早已沏好的紅茶、點心端來,準備好這些,們無聲退去,偌大的南洋風格的客廳靜謐得令人發慌。
小花磚,百葉窗,藤編沙發,大芭蕉,黑檀木家,香氣淡雅,黎雅呼吸很慢。
莊綦廷了西裝,隨手搭在沙發椅背,坐下後,他開始腕錶,看見孩仍舊不聲不響地站在玄關,他招手,示意過來。
黎雅走過去。
「過來。」他把手錶擱在茶幾,指了指。
黎雅哦了聲,正準備坐上去,被他止住,他說:「趴上來。」
「啊?」
怎麼趴?黎雅沒明白,木在原地。
莊綦廷勾了勾,眸幽幽,溫地說:「背對著我,阿,趴到膝蓋上來,屁撅著。」
……屁……撅著?
黎雅琢磨了好幾遍,旋即不可思議地瞪大眼睛,流出恥又古怪的表,手指抓著擺,結結地說:「你怎麼能這樣呢……我、我又不是小孩!」
莊綦廷修長的雙手疊,和悅,卻充滿了十足的危險:「寶貝,我需要給你一點小懲罰,讓你長長記,以免你日後隨便罵人。」
「你想剁誰的手指,要誰的命,都不到你親自手,能明白嗎?暴力和危險的事都無需你來做。」
莊家未來的主人可以優雅溫和地掌控一切,不需要髒了手,了氣。至,在公眾面前要這樣,私下他可以允許小小驕縱放肆。
黎雅不明白不明白不明白。懵了,滿腦子都是他居然要打屁!
讓趴著,不是打屁是什麼?不傻!
直到臋部涼颼颼地,才反應過來自己已經被迫趴在他的膝蓋之上,向他質的西裝。
灼熱又冷的手指開了雪紡紗花邊的擺,莊綦廷垂眼,靜默地看那窄小的花明蕾,勾勒著已經完全的果。
黎雅漂亮,連小件也是最時髦的新款。
不是瘦弱的形,生的盈飽滿,完全不是一名青該有的弧度,像一顆過度的紅果。
莊綦廷目都凌厲起來,抑著咬上去的衝,呼吸收,變得緩慢,掌心也緩慢地覆上蕾,包著裹著,暫時按兵不,唯有源源不斷的熱量帶著麻電流,導的皮。
黎雅的臉紅滴,渾僵,
咬住牙,雙眸都了。
猝不及防地,掌落下來,渾然一。在清脆的掌聲中,憤的淚珠也啪嗒掉了下來。
黎雅居然被變態男人打屁谷了。
第26章
從不是會哭的孩,被一群黒社會著拍三級片都沒哭過,而此時,恥委屈幽怨憤恨,什麼也不管了,一口咬上莊綦廷實有力的。
莊綦廷沒想到還敢咬人,繃著,掌風越發幹脆利落,像生氣的父母教育不聽話的皮孩子。
沒過多久就紅通通一大片。
黎雅氣急敗壞,可是上半被他牢牢按住,躲都躲不了,生生承接著這場莫名其妙的懲罰。
就知道就知道就知道!!!
天底下哪有掉餡餅這種好事!他這種男人也不可能是什麼好人!他就是個變態!
黎雅數不清自己可憐的小屁谷挨了多掌,二十下是有的,每一個掌都又沉又熱,火辣辣的,還伴隨著難以啟齒的麻,到最後聲嘶力竭地癱在他膝蓋上。
「疼不疼。」莊綦廷啞著嗓,指腹拂過,溫地著發紅的地方。
像一張漂亮的畫紙,白皙上暈著緋紅的花,被他親手製造出來。
黎雅一個字都不想和這個變態說,只在他溫對待時,間溢出一羽似的細哼。
「疼不疼。」他問第二遍。
「這不是廢話嗎,我打你屁試試看啊。」黎雅回過頭,潤潤的雙眸狠瞪他一眼,臉上還殘留著淚痕,怪可憐的,就是那表齜牙咧。
莊綦廷平靜說:「疼就好,不疼不記教訓。」
「王八蛋!」咬牙切齒,若不是後作痛,又被他挾持著,絕對會撲上來咬他脖子。
「啪」,又是毫不留的一掌,伴隨著孩的鬼哭狼嚎。
「還罵人嗎?」
莊綦廷掌心牢固地蓋上去,熱意侵襲,帶著絕對強勢的威懾力,好似只要不乖,隨時隨地能狠狠教訓。
黎雅咬著,水漾的眸里充滿了倔強和幽憤,他不打屁谷,倒是還心存敬畏,覺得他是個了不起的大人,現在他行徑變態,像撕掉狐貍皮的豺狼,把的反骨都刺激了出來。
可惜現在鬥不過他,被他著家命,只能打落牙齒和吞,為了保全最後的臉面,能屈能,把頭埋進抱枕里,用沉默來表示抗議。
反正沒做錯什麼。還嫌罵黎祥罵的不夠爽,莊綦廷一直坐在邊上,影響發揮。
莊綦廷見鬥敗似的把自己藏起來,像一頭不服氣的崽子,心中不由盪出許多憐惜。
他怎麼捨得打?親抱疼還來不及,他又不是喜歡欺負朋友的變態。
好,他承認,前幾掌是奔著懲罰去的,後面就漸漸跑偏,手未免太好了,糯又實,像剛醒發好的白麵團,像新鮮出爐的糯米糍粑,也像融化過後的白巧克力醬,散發著人的氣息。
他的都在升溫,是狂熱的。第一個掌落下去,就像打開了潘多拉的盒子,發出了藏在深尚未開發的癖好。
他很喜歡這樣欺負的小屁谷。
果然,就是要試試才知道喜好。
莊綦廷眼眸愈發幽暗,也愈發溫,很寶貝地著,無奈低語:「我本沒用力。」
黎雅彆扭地躲了一下。
莊綦廷雙臂摟住,躬起直的背脊,遵從最原始的心,俯在那嘟嘟上親了一下,親的覺也很好,細膩溫熱,還有幽香。
他低低嘆:「以後乖一點,別讓我擔心。刀槍無眼,萬一傷到你了怎麼辦?你做事躁躁地,那把刀差點扎到你的腳。」
「扎到也比被你打強一百倍。」枕頭裡傳出凝滯悶聲。
黎雅心想,他真是個大變態啊,被打開花的屁蛋有什麼好親的……果然有錢人就是惡趣味一大堆!
現在渾上下每一都不對勁,疼都算了,還奇異地漫出麻。
「這不算打,阿,是你太不乖了。」莊綦廷一笑。
委委屈屈地,他就更捨不得了,又不釋手地了,親了兩下,又咬了一口,這才恢復一本正經。
莊綦廷慢條斯理地把那條掛在腳腕的小蕾拽上來,另一隻胳膊摟住的肩膀,準備把抱起來,哪知道這小東西本不,維持趴著的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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