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今晚上的事,我肯定會給你一個代。」
今晚上的事,百分之百跟傅老爺子有關。他不能再一味地偏袒傅老爺子,傷害沈星若了。
可是沈星若現在心裡一直惦記著從傅老爺子暗室里拿出來的日記本,本不在乎什麼暗殺,所以輕輕扯了扯傅君衍的袖,提醒他往門口看去。
傅君衍一抬頭,就見傅老爺子冷著臉站在那。
顯然是對他剛才突然離席,丟下施記者不滿。
父子倆視線一對上,就火花四濺。
「爸,很抱歉,是我沒有招待好客人。」沈星若不想再跟他們僵持在這裡,主打破平靜。
傅老爺子對的主示好並沒有表示出什麼善意,仍舊黑著臉問:「你不是在茶室招待施記者嗎?為什麼會突然上二樓?」
沈星若如實回答:「張小姐不小心把茶潑到了我上,我上樓去換服,然後就看到有人躲在房間裡面想要襲擊我,幸好有君衍留下來的傭人救了我。」
「那你在上樓前就沒有發現茶室裡面有什麼異常?」傅老爺子現在是真的頭疼施記者的事。
沈星若搖搖頭:「我剛泡好茶沒一會兒就被弄了服,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可是傭人說,茶室的香是你親手給,讓點上的。」傅老爺子看沈星若的眼神中充滿了探究和懷疑。
「香有什麼問題嗎?」沈星若仔細回憶了一下茶室里的布置,不記得有聞到過焚香的味道。
「香裡面加了葯,施記者差點在傅家被暗算。」傅老爺子走近了幾步,一副問沈星若的模樣。
傅君衍立刻擋在沈星若面前,隔開了和傅老爺子的視線接。
沈星若有些好笑地開口道:「請您把那位傭人帶上來,我們當面對質。總不能說是我讓燒的,就是我讓燒的吧?更何況,暗算施記者,對我有什麼好?」
傅老爺子其實也覺得沈星若不可能在他眼皮子底下暗算施記者,但是就是一看到就不順眼,就想挑的刺。
「爸早就審過那個傭人了吧?既然已經知道星若跟這件事沒關係,為什麼還要問?」傅君衍不高興地質問傅老爺子。
傅老爺子冷哼一聲:「在這個房間裡面待過的所有人都有嫌疑,我只是例行詢問罷了。」
「那怎麼不見您去問問夏梓沫?」傅君衍氣得咬牙。
要不是面前的人是他的親生父親,他本不可能忍得住怒火。
「梓沫不惜弄傷自己保持清醒,然後跑出來通知我,我才能及時救下施記者,我有什麼理由懷疑?」
「您不是說了,在這個房間里待過的所有人都有嫌疑。」傅君衍不接傅老爺子的說辭。
傅老爺子也不願意妥協,他不可能把夏梓沫給他,那樣他想要借這場宴會讓沈星若流產的想法,可能就要真的曝了。
到時候他和傅君衍的關係,恐怕也會真的產生裂痕。
父子倆說不了兩句就又劍拔弩張地僵持了起來。
傅雲卿嘆息一聲,對傅君衍道:「小叔,我看小嬸臉不太好,不如你先帶回去吧?」
傅君衍沒再說話,摟著沈星若就往外走。
傅老爺子卻住了他,聲音里著蒼涼:「過兩天是你母親的忌日,你們留下來,祭拜完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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