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十幾年前傅梟剛出生白鄞恩就把他抱走,因為筱筱的事,我們對你們,對白家有愧,才會把傅梟放在你們邊,也不追究白鄞恩抱走他的這件事,但如今他已經長大了,有自己的想法,如果他愿意一直留在國,留在白家,我們自然會同意,但如果他想回國,你們也干涉不了半分。”,帝祁冥沉聲道。
再怎麼說也是筱筱的母親,是他的岳母,他是極為不想因為這件事而讓這幾家鬧得不安寧甚至撕破表面的平靜。
明湘文眼神黯淡了一下。
“可是,淺淺已經離開了,你就不能留個孩子在我們邊嗎?”,明湘文神痛楚地道:“傅梟那個孩子的眉眼長得很像,每次我看見他,就覺淺淺還在我邊一樣。”
“媽。”,帝祁冥把手指輕輕挲著手上的瓷杯,視線卻一瞬不瞬地停落在明湘文的臉上,不放過的每一個表,“這件事一切都看傅梟的意思。”
“你們真的好狠的心。”,明湘文左手攥沙發,看著對面神自若的男人,“如果你這次來是為了帶傅梟走的,那恐怕我不能同意。”
帝祁冥收回視線,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時間,隨即站起,“媽,我還有事,先走了。”
說完便朝著門外走去。
“夫人。”,旁邊的傭人見明湘文手捂著口,立即上前。
“去把鄞恩喊回來。”
“二爺這段時間都在其他國家出差,您忘了嗎?”
………………
“爺。”,早在外面等候的席俞看見帝祁冥出來,喊道。
帝祁冥:“白鄞恩的最近在哪里?”
席俞把剛才自己查到的信息一一稟報,“不出爺所料,他前幾天一直待在法國,昨天去了瑞士。”
“我查到,他在法國似乎與南宮時走的很近。”
“南宮時?”,帝祁冥眉頭皺,“他們以前有過合作嗎?”
“以前沒有過,前幾年才開始來往頻繁。”,席俞搖頭。
帝祁冥像是在思考著些什麼,經過剛才和明湘文的談話,他確定明湘文并不知道筱筱還活著,現在只要一個可能,那就是白鄞恩瞞著所有人把筱筱藏了起來,“再繼續查,另外再查一下司家。”
席俞:“你懷疑司家會知道夫人的下落?”
“不能放過任何一個可能。”,帝祁冥聲音低,“和之珩說一下,去瑞士。”
………………
瑞士。
位于蘇黎世的一個小城鎮,這里不像其他國家那樣生活節奏快,而是給人一種覺便是安靜的都城,自然和城市毫無違和。
巍峨連綿的雪山圍繞在湖泊的邊上,山腳下則是井井有條的用木頭蓋的一座座房子。
這里是世界上最繁華的城市之一,到彌漫著古老的建筑和雕塑的藝氣息。
遠的教堂鐘聲悠悠地響起,悠長而深遠,回在這寧靜的小鎮上。
白鄞恩走在小路上,兩只手都拿滿了各種的小禮。
他來到一座房子前,推開木制的大門。
他來到玄關,練地換了鞋。
環視了一周,并沒有看見他朝思暮想的人。
不過他并不著急,而是拿著一束百合花去了廚房島臺,拿出一個玻璃花瓶把一支支百合花好。
好后便拿著花瓶上了樓,來到二樓的某個房間,敲了幾聲門后,等了幾秒,見里面沒有傳來聲音后,才慢慢地推開門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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