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天逸給時晏洲治傷,黎晚全程沒有說話。
時晏洲的后背雖然沒有破皮流,但是青紫、瘀斑還是有的,看起來比那次在老宅摔在鵝卵石小道上嚴重多了。
都這樣了,他從酒吧出來還抱了那麼多次,他還想著...
黎晚既心疼又有些生氣。
理完傷,時天逸溜得很快。
確認他哥都是些皮外傷他就放心了,他對做電燈泡沒興趣。
時晏洲察覺到了黎晚的緒,他拉住黎晚的手,“你看這不是沒多大事嗎?別擔心了。”
黎晚瞥了他一眼,很快挪開眼神,不理他。
時晏洲拉了拉的手,“生氣了?”
心疼還是蓋過了生氣,“傷了不告訴我,也不知道收斂!你當自己是鐵打的嗎?”
時晏洲了的手心,“我不想讓你擔心,但我現在知道了這樣不好,下次一定不會了。”
黎晚鼻子一酸,“你還想有下次?”
時晏洲坐起來,猛地將人抱進懷里,“我們造個娃,爺爺肯定就不會了。”
黎晚推了他一下,“什麼時候了?你還滿口不著調。爺爺也是的,怎麼因為這種事下這麼重的手?”
時晏洲溫地環著,“爺爺是以為我有問題卻不告訴你,騙你結婚,他才打我的。他是心疼你的,所以你不要心生嫌隙。”
黎晚心里暖暖的,“我怎麼會心生嫌隙?我只是...”
“我不疼。”時晏洲下在肩膀挲,“因為你,挨打都是幸福的。”
他不是哄黎晚,他是真的這麼覺得。
和那些不能靠近的日子相比,傷了還能得到的心疼和關心,真的是幸福的。
是曾經可而不可及的幸福。
黎晚不再糾結他瞞著的事,側著頭問:“你吃晚飯了嗎?”
去老宅都是去挨打的了,爺爺會讓他安生的吃個飯再打嗎?
時晏洲知道不擅長做飯,他不想為他做不喜歡的事。
“我吃過了。”時晏洲的手從背后環住,握住的手,“你要是想彌補的話...你幫我洗澡吧。”
黎晚聲音染上幾分憤懣,“時晏洲!”
時晏洲委屈的,“可是我這傷剛理完,確實不方便啊...”
黎晚從他懷里騰地站起來,“一晚不洗,也死不了人!”
黎晚自己走進浴室,把門關上了,關門聲還不小。
時晏洲笑了笑,那麼容易害,偶爾逗一逗還有意思的。
時晏洲以為等著黎晚洗澡要有一會兒的,可是十分鐘后,浴室的門就開了。
黎晚站在門口,“水好了,進來吧。”
時晏洲愣了幾秒才反應過來,攬著腰將人帶進浴室,摁在門上親了好一會。
最后被黎晚勒令坐浴缸邊了,為了不惹黎晚生氣,時晏洲老老實實讓黎晚給他了個澡。
雖然是沒吃到,但是時晏洲不要臉的纏著黎晚在床上耳鬢廝磨了好久。
第二天早上,時晏洲起得很早。
他要去公司,讓黎晚多睡會,可黎晚也跟著起來了,還把時天逸也起來給時晏洲的傷又檢查了下。
黎晚和時晏洲走了之后,時天逸回到房間補覺。
睡得迷迷糊糊的,覺有人扯他的耳朵,他撥了下,沒撥開。
“時天逸!”
時天逸猛地驚醒,瞳孔放大,“媽?!”
孟銀柳揪著他的耳朵,“說你哥不能生,然后跑你哥房里躲著,你可以啊!”
“媽,疼...疼...”時天逸護住耳朵,“我哥的事是時明瑤說的!”
“明瑤胡鬧你也跟著胡鬧嗎?起來!跟我回家!”
時天逸將孟銀柳的手掰下來,笑嘻嘻的,“那我總得先洗漱換服吧。”
孟銀柳站到邊上,抱等他。
時天逸拿起自己的服往浴室去,快到門口的時候突然調轉方向,跑向了門口。
這個時候回家,那不是上趕著挨打嘛?
他才不傻!
“時天逸!”
時天逸不顧孟銀柳的喊聲,一路跑出了別墅,啟車子,揚長而去。
車子開出別墅區,時天逸也不知道該去哪,后來想著這離陸遠縱的酒吧近,他那也有房間,不如去蹲蹲。
.....
溫妙意是被黎晚的電話吵醒的,醒來看見房間里都懵了。
地上是散落的服、皮帶,還有的...
浴室里似乎還有人在洗澡。
騙黎晚說昨晚安全到家了,現在頭疼需要補覺掛了電話。
溫妙意了酸脹的腦袋,抬手發現渾都酸得不行。
昨晚干了什麼啊?喝醉了酒,在酒吧睡了男模。
那金燦燦的金鐲子還躺在床頭柜上,也不知道夠不夠付服務費的,還是先溜吧。
捂著前的被子去撿地上的,腳沾上地差點坐地上。
原來寫的那些小說里的事后節是真實存在的,那黎晚那天說的不太好是...
顧不上多想,穿上服,拿著電腦,回頭哀悼了一下的金鐲子,溜了。
酒吧早上不開門,時天逸從樓上酒店的門進去,前臺的人認識他,打招呼:“時,來找陸嗎?”
“陸哥在這?”時天逸只是想來蹭個房間補覺,沒想到還能遇到陸遠縱,他平時很會住外面。
“嗯。”前臺應了聲。
“哪間?”
“1088。”
“那給我個10樓的房卡。”
前臺拿出房卡遞給他,提醒:“那個...陸那暫時應該不方便。”
時天逸好奇了,“不方便?什麼意思?”
前臺支支吾吾:“就是...不太方便...”
時天逸好奇心更重了,拿著房卡進了電梯。
到了樓層,電梯門打開,時天逸一出來,邊上房間躥出來個人,在電梯門關上之前按住了按鈕,鉆進了電梯。
時天逸回頭看了一眼,然后往前走,找房間號。
“1086”
“1087”
“10...”
時天逸了眼開著的房門,又回頭看了眼電梯的方向。
剛才那人是從1088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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