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憶霜聽了穆心怡的話,走向湖邊。
暖烘烘的還沒來得及散盡,片的烏云從天邊涌過來,起風了,空氣也變得有些沉悶。
湖邊的人漸漸散去,時明瑤和黎晚也準備離開,賀憶霜出現了。
“黎晚姐,剛剛的事是我一時沖了,我哥讓我來跟你說聲對不起。”
黎晚對賀憶霜還是有些了解,這個人你想讓他主道歉太難了,而且,不論是賀憶霜還是賀聞之,都不想再多糾纏。
黎晚轉就走,賀憶霜立馬拉住,“黎晚姐,小心。”
喊得是黎晚小心,沒站穩的人卻是賀憶霜,拽著黎晚的手就往后面倒。
時明瑤迅速地從后背托住賀憶霜,抓住握著黎晚那只手的手腕,猛地一拽。
賀憶霜在驚愕中松開了黎晚的手,時明瑤又猛地一推,自己往湖里倒。
落水時還沖賀憶霜笑了笑,想誣陷嫂子推水?
讓見識見識什麼,用魔法打敗魔法。
落水的聲音響起,時明瑤掙扎著,“救命!救命!”
會游泳,但是就是要喊得所有人都知道。
黎晚甩下高跟鞋要跳下去,時晏州手攔了一下。
再垂眸,已經有兩個影水。
陸遠縱和時天逸。
郁景曜從連廊邊跑過來,看見有人下水停了作,暗暗蜷起手。
時明瑤很快被救了上來,郁景曜了外套披到上。
時明瑤攏住外套就找上了賀憶霜,“賀憶霜你什麼意思啊?你被換角是你長得不行,值被原著吐槽,演技也不行,導演見你都搖頭,又不是我搶了你的角,你至于懷恨在心推我下水嗎?”
“明瑤你說什麼?誰推你下水的?”賀憶霜完全沒想到會把鍋賴到自己上。
時明瑤氣勢不減,“你這話說的,難不我是自己跳下去的啊?這馬上下雨了, 我往水里跳,我有病嗎?"
話一落,雨滴砸了下來。
幾道冰刀般的目直直落在賀憶霜的上,有些慌張,“我...我是來找黎晚的, 我推你干什麼?”
黎晚聲音淡淡著冷,“這麼說,賀小姐本來是想推我的,結果推錯了人?”
明明落水的人是時明瑤,可賀憶霜被盯得渾發冷。
陸遠縱一揮手,來了兩個人。
他瞥過去的目帶著夷然,“陸家不歡迎一而再,再而三鬧事的人,趕出去。”
兩個人立馬架著賀億霜往外拖。
賀憶霜大喊:“陸!不是我!我是被冤枉的你不要被那兩個居心叵測的人騙了!”
時晏洲的眼底深如風浪卷起,步子剛邁出去,時明瑤的速度比他還快。
手里拿著從時天逸脖子上扯下來的領帶,團了團,沖上去塞進了賀憶霜的里。
“這麼臭就不要說話了!”
陸遠縱揮手示意那兩人快點。
“唔...唔...唔!”賀憶霜不死心的掙扎著。
穆心怡真是沒想到賀憶霜這麼沒用,這個時候只想著不要被牽連。
正想著躲開,還沒來得及扯了,賀憶霜到了面前。
“哥!我哥呢!我真是冤枉的!”里的領帶被吐了出去,看見穆心怡像是抓住了救星般,“心怡姐!你說!你證明我是被冤枉的!”
“憶霜...”
穆心怡正想著怎麼撇清關系,陸遠縱又是一揮手,“一起趕出去,真是晦氣!”
疾風驟雨,庭院里的樹枝被肆意打,閃電撕開遠的天幕,天暗得仿佛夜晚提前來到。
大家有的回到宴會廳,有的就近躲到連廊躲雨。
陸遠縱正準備帶人去換服,就看見穆心怡和賀憶霜又被帶回來了。
傭人跑過來,“爺,吊橋斷了,現在這個天氣,想修好估計也得晚上或者明天了。
不但穆心怡和賀憶霜沒趕出去,現在所有人都得留下來過夜了。
陸家給所有賓客表示了歉意,并表示會為所有人安排好食宿。
時明瑤沒有帶備用的服,黎晚本來宴會結束還需要回公司的,所以帶了日常的服。
時明瑤跟著去換服,賓客們也都由侍者領著前往安排好的客房。
一路上,賀憶霜又躁又怒,仿佛熱鍋上的螞蟻,“氣死我了,果然能和黎晚玩到一起的都慣會勾引人,一個剛進圈的小明星,怎麼做到讓陸家時家兩個爺下水救的?還有那個黎晚,太囂張了!”
和賀憶霜比,穆心怡顯得平靜得多,本來都要被趕出去了,沒想到老天都幫。 機會給到了,就不能浪費。
就是今晚,要讓黎晚敗名裂,黎晚不是一直自視甚高嗎?如果和郁景曜在陸老爺子的八十大壽行茍且之事被拍下來,看還怎麼高高在上?
管黎晚和郁景曜究竟是什麼關系,讓這麼多人當眾坐實了,就不信賀聞之還能不顧聲譽景響的挽回黎晚。
他從包里拿出一瓶白末狀的藥,沒想到隨帶著還派上用場了。 這玩意可是國外的藥,甚至不用口,吸也有同樣的效果,想給郁景曜下個藥不是什麼難事,再讓人把黎晚喊到郁景曜的房間...
賀憶霜發現了穆心怡的出神,“心怡姐,你在想什麼?怎麼都不說話?”
穆心怡勾,“憶霜,今晚我請你看一場好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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