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說了早點早點,你看這幾點了?”
“那能怪我嗎?一個兩個都拉著我給我上發條,讓我務必說服我嫂子回老宅過兩天,你說就我現在扮演的份立場,我怎麼說服。”
“心疼你一秒。”
包廂的門在吵吵嚷嚷中被推開,時天逸和時明瑤出現在門口。
時晏洲看見他倆明顯愣了一下,“你們倆怎麼來了?”
“快進來坐。"陸遠縱熱地招呼兩個人,“這明瑤回來,我不得給大小姐接個風。”
時天逸坐下,陸遠縱立馬就把酒杯推過來,“晚了啊,自罰三杯,你哥也罰了。”
時天逸瞥了一眼時晏洲,時晏洲嗓音沉沉,“一杯就行了。”
“還是護犢子。”
陸遠縱慨了句也沒強求,從沙發邊拎了個禮盒過來,“大小姐,接風禮。”
郁景曜也將他的遞過來。
時明瑤接過去,笑著,“謝謝遠縱哥,謝謝景曜哥。”
端起酒杯,“我也來晚了,我自己自罰。”
時晏洲目冷掃過去,時明瑤心虛地將酒杯放下,郁景曜推了杯果過去,“喝這個吧。”
陸遠縱喊人上了點酒度數低的果酒,調侃道:“時大小姐,你這接風禮我們都給了,你回來也沒想著給我們帶個禮啊!我和景曜有點傷心哦!”
郁景曜的眸頓住,握著酒杯的手微微收,沒說話。
時明瑤瞥了一眼,無比心虛,連忙阻止陸遠縱繼續說,“我...今天來的太急,忘了帶,明明是給我接風,怎麼還問我要起禮了呢!”
“是是是。”陸遠縱的語氣帶著些氣,“大小姐說什麼都對。聽說你想進娛樂圈玩,陸氏在這一塊也有些資源,有需要隨時說。”
“我就玩玩,暫時還不需要。”時明瑤話鋒一轉,“哥,嫂子呢?怎麼沒一起啊?”
陸遠縱冷笑一聲,“你沒看你哥支著個炫耀呢嗎?”
“什麼?”看清時晏洲上的印記,時明瑤驚呼:“啊!天哪!”
“哥,你跟嫂子什麼時候再回老宅啊?我下個月在家里的地位全看你和嫂子能不能回去了。”時天逸可沒忘記他今天的任務。
時明瑤跟著附和,“就是啊,爺爺把老宅你那屋的床和床墊都換了。”
這回到陸遠縱驚訝了,“換、床?床都睡塌了?”
時明瑤想解釋的,一看他哥那眼神,閉了。
時晏洲看了眼手機幽幽道:“陸老爺子的壽宴不是周五?結束了周末我和回老宅住兩天。”
得到了肯定答復的時天逸十分激,“哥,你和嫂子進展這麼快,我的任務是不是也快完了啊?”
時晏洲眸微暗,“再等等。”
......
快結束的時候,時晏洲一直不停的看手機。
他白天和黎晚說了他晚上要和陸遠縱他們聚聚,黎晚說晚上也早點回去。
之后就一直沒消息了,這個點了黎晚也沒問問他。
時明瑤看出來了,他哥的等著嫂子呢。湊過去,“哥,手機給我,我喊嫂子來接你。”
時晏洲抬眸,眸流轉。是個主意,比他自己打電話要真。
他把手機給時明瑤,時明瑤撥通了通訊錄里備注老婆的那個號碼。
鈴聲響了幾秒,很快接通了。
時晏洲角細不可察地勾了勾。
包廂里安靜了,一群人的耳朵都湊過來。
“喂,嫂子,我是明瑤。我哥喝了點酒,公司有事齊助理又回去理了,你有沒有空過來接一下啊?”
“你把地址發我吧。”
“好嘞!我給你發個定位。”
電話掛了,又是陸遠縱帶頭,“嘖嘖嘖,熱中的小就是不一樣,天逸啊,回去別忘了讓老宅那再準備一張床。”
時晏洲一記冷眼,陸遠縱不僅沒慫,反而挑了挑眉,“怎麼的?要不等黎晚來了,我給講講高中的事?”
時天逸豎起耳朵,“高中什麼事?”
時晏洲:“沒什麼事,你可以走了?”
時天逸:“......”
行吧。
他起,“明瑤,走。”
時明瑤:“劇本里,哥只是跟你關系不好,我為什麼要走?”
時天逸:“......”
“那我走了。”
他委屈地往門口走,走到門口回頭。
沒有人有挽留他的意思。
最后還是陸遠縱安了他一下,“行啦,過幾天我爺爺壽宴就又聚了,等會你嫂子來了我們就散了。”
時天逸到了樓下,發現車鑰匙扔茶幾上忘記拿了,想著他嫂子也不會來的那麼快他就又折返了。
回到包廂時晏洲說:“喝酒了,讓齊川送你吧。”
時天逸應了聲正找鑰匙呢,包廂的門開了。
一群人向門口,神各異。
黎晚看見時天逸,心也泛起疑,“你們...”
陸遠縱立馬把話接過去,“晏洲上任萬景總裁的發布會一直沒開,準備下個月提上日程,這不,他弟就來搗了。”
時天逸接收到信號,立馬開演,“這位置還不一定是誰的呢?”
他的手從連忙從桌上收了鑰匙,慌張中帶倒了一瓶酒,氣氛一下就張了。
時天逸咽了口口水握住了桌上一瓶酒的瓶口。
時晏洲幽沉的目掃過去,時天逸拎起酒摔在了茶幾的角上,“我告訴你,有我在,你別想從爺爺那拿到一點份!”
他說完氣沖沖地大步離開。
地上都是酒水,一腳下去,摔了。
空氣安靜了。
時明瑤連忙上前把黎晚拉了過去,順便說了句:“時天逸你抓走吧,你在這鬧事容易挨打。”
時天逸從地上爬起來還不忘演戲,“時明瑤!你最好認清現實,萬景早晚是我的!”
放完狠話,他一瘸一拐地往門口走。
趕過來的齊川現在門口,看完這出戲人都傻了?
不是?這群人這麼能演的嗎?
時天逸到了門口,惡狠狠地推開他,走了。
黎晚看著出現在門口的齊川,發出了靈魂拷問:“不是公司有事趕回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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