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敘白在有作之前將重新按回床上去。

“霍言說已經離危險了，只是還要一些時候才能醒來，那邊有護士醫生看著，你不要著急。”

森嶼再次確認：“真的嗎？真的已經離危險了嗎？”

“這樣的事，我又怎麼會騙你。”

森嶼看顧敘白那麼認真，這才放心了一些。

“等周圓買吃的回來，吃了東西之后我再帶著你去看他，估計那個時候他也醒了。”

森嶼嗯了聲，顧敘白把什麼都安排好了，只需要乖巧的聽他安排就好。

……

吃飯的途中，森嶼想到秦妤墨：“怎麼樣？”

“還在拘留所。”

森嶼想到昨晚的那一幕，到現在都還有些害怕。

那一刻，秦妤墨的瘋狂，還有秦妤墨的恨意，都清楚到。

在那一刻，能夠確定的是，秦妤墨那麼做，是真的抱著要讓死的心理。

秦妤墨對，還真是如何都放不下的恨意啊。

“有沒有說什麼？”

“沒有。”

森嶼有些意外。

顧敘白看著，下一秒說：“的神狀態不太好。”

“神狀態不太好？”

森嶼皺起眉頭來。

四目相對，顧敘白要傳達的意識，森嶼慢慢的明白了。

一僵，沒有想到是這樣。

“什麼時候的事？”

“昨天晚上，開始的時候只是一個人大哭大笑，鬧的天翻地覆，到后面就什麼話都不說了，今天早上工作人員去看，就已經不正常了。”

“不正常到什麼程度？”

“連自己是誰都記不得了。”

森嶼陷沉默之中。

顧敘白出手，溫的將拉懷里。

“不要想太多。”

森嶼回想著這一路走來，閉上眼睛。

“等看過我爸爸之后，你跟我一起去看看吧。”

“嗯。”

……

森嶼跟顧敘白吃過午飯后，去了秦宣的病房。

他們過去的時候，秦宣已經醒來了。

看到們進來，他出一笑來。

他的還很虛弱，也說不出什麼來。

森嶼在病床前坐下，顧敘白俯跟說了一句話，就轉出去了。

森嶼知道，顧敘白這麼做，是為了給一個機會去跟秦宣說話。

看著秦宣，腦子里是昨晚秦宣推開的那一幕。

抿了抿，道：“你醒了就好。”

秦宣對著笑了笑，小幅度的搖頭，告訴不用擔心，他沒事。

森嶼凝著他的臉，視線在他臉上停頓許久，再開口，聲音里比剛才沙啞艱難了幾分。

“你沒事就好，昨天晚上你推開我的時候，我就在想，要是你出事了，我怎麼過得去呢，我要如何接，你為了救我出事了呢？”

說這句話的時候，聲音很低很低。

秦宣皺起眉頭來，了，努力的想要說話。

“我……沒事，你是我的……兒，我救你都是……應該做的。”

森嶼不說話，只是看著秦宣。

病房里一時間陷了沉寂當中。

許久的時間過去，森嶼再次啟，聲音比起剛才多了幾分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