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什麼時候去？”凌啟寒在耳邊問。

江蕓娣：“越快越好！”

季瑤今天的話倒是提醒了。

事在人為！

只要想，沒什麼做不到的。

京都是凌啟寒的地盤。

要想在這里離開他，確實是有些困難。

但如果是在海城呢？

在海城或許還有希。

“好，我明天人安排，我們后天就走！”凌啟寒答應下來。

江蕓娣有些錯愕：“后天？”

是不是太快了一點？

凌啟寒笑著反問：“你不是說越快越好嗎？”

江蕓娣：“……”

的確是越快越好。

但還沒有任何準備。

不過難得凌啟寒肯答應，江蕓娣自然也不會錯過這次機會。

后天就后天好了。

至可以離開這里，回去跟父母拜年了。

“好，我去收拾行李！”

江蕓娣說完要走。

卻被凌啟寒攬住了腰，不讓離開。

“我陪你一起回海城，見你父母，你打算怎麼介紹我？”他薄附在的耳邊問。

江蕓娣眨了眨雙眼，一臉驚愕的表：“你也要見我父母嗎？”

以為他只是將送去海城而已。

本沒想過他會與父母見面。

凌啟寒挑眉：“我既然決定陪你回海城過年，總不可能跟你父母不見面吧？”

江蕓娣表僵滯：“你……不能不見他們嗎？”

如果凌啟寒真要跟父母見面的話，以什麼份相見，確實是個問題。

凌家家主？凌建軒的堂哥？好像都不合適。

這兩種份，他沒理由把親自送回海城。

除非……

承認跟他有見不得人的關系。

若是讓凌啟寒見父母，等于變相承認了這一點。

凌啟寒俊臉驀然黑沉。

“江蕓娣，你把我當什麼了？送你回家的保鏢？還是你的專職司機？”

江蕓娣眸閃了閃：“你如果不方便的話，我看不如我自己一個人回去好了，就不勞煩你了！”

很有這個自知之明，不需要他凌家家主親自護送，以免惹人非議。

凌啟寒氣憤地瞪眼：“你敢一個人回去試試？”

江蕓娣無奈地看著他：“你到底想怎麼樣？”

凌啟寒突然握了的手，雙眸凝著：“回去后跟你父母老實代，說你跟凌建軒已經分手了，你現在的未婚夫是我！”

江蕓娣心下一震。

難以置信地看著他：“你開玩笑吧？”

凌啟寒俊臉前所未有的認真：“你覺得我會拿這種事跟你開玩笑？”

江蕓娣咬了咬紅：“我不想撒謊騙他們。”

凌啟寒正道：“沒你撒謊，就據實說！”

江蕓娣黛眉蹙：“據實說你也不是我未婚夫，難道要告訴我父母，我是你的人？”

實在難以啟齒。

更加不想父母為擔憂。

“他們送我來凌家，是來當養媳，跟你們凌家聯姻的，不是讓我來給你當人的！你非要告訴我父母這麼殘忍的現實干什麼？你就不能給我保留最后一分尊嚴嗎？”

眼圈倏然一紅，為自己現在的境到屈辱。

給他做人又不是什麼彩的事。

他何必非要讓父母也知道？故意不讓好過？

凌啟寒用力在的腰上掐了一把。

“人？你給自己的定義是不是不太準確？”

江蕓娣“啊”地了一聲，本能地在他懷里掙扎。

心更是跌落至谷底。

“難道我連人都不配嗎？那我算什麼？床伴？還是……”

角咧開一抹深刻的嘲弄。

后面的話簡直難以啟齒，自己都說不下去了。

凌啟寒哼出一聲：“誰家人像你這麼大牌？經常給金主使子，竟然到現在還沒被開除？”

江蕓娣：“……”

凌啟寒深深凝視著：“再說我什麼時候說過，你是我的人了？”

他低頭，用力地在紅上咬了一口。

江蕓娣吃痛之際，凌啟寒盯著的眼睛：“我喜歡你，你沒發現？”

江蕓娣腦袋一懵。

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

“你說什麼？”

震驚地看著他，一臉不可置信。

凌啟寒眼神深沉，頗為無奈地看著：“你這個人怎麼會在上那麼遲鈍？我若一開始就只把你當人，你覺得我會跟你糾纏不清到現在？有哪個金主會大過年的不回家，專門守著他的人的？還有哪個金主是會把一個人領回家睡他床上的？”

江蕓娣整個人僵住。

心里一陣波濤洶涌。

他似乎……說的也沒錯。

其實他對的耐心，遠超過對于一個只供發泄的人的限度了。

是自己先為主，套錯了公式，以為跟凌啟寒就只是人關系而已。

只是做夢都沒想到，凌啟寒竟然會……喜歡？

直到這一刻，還是覺得自己是在做夢。

江蕓娣用力地掐了自己一下。

好痛。

真不是在做夢。

“你真的喜歡我？”

不可思議地問。

凌啟寒手彈了一下的腦門。

“我不喜歡你，會陪你回海城見父母？”

江蕓娣瞇眼。

似在審視他這句話里的真假。

“你若喜歡我？那舒悅算什麼？莫非你可以同時喜歡上兩個人？”忍不住質疑。

凌啟寒目灼灼地鎖住：“我只喜歡過一個人，就是你！”

江蕓娣心跳瞬間跳一拍。

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只覺自己好像中了凌啟寒的圈套。

偏偏這圈套里又不是以為的槍林彈雨。

而是沒想到的鳥語花香、世外桃源。

……

那天晚上，江蕓娣不意外地失眠了。

一個人躺在床上。

腦海里反復回著今天凌啟寒對說過的話。

“我只喜歡過一個人，就是你！”

“你沒發現我一直都在跟你談嗎？”

“哪有什麼乖巧的人？我分明就找了一個不聽話的朋友！”

“江蕓娣，這次回海城你敢不給我名分試試？”

“我要你跟你父母介紹，我是你的男朋友、未婚夫！”

“……”

江蕓娣只覺自己整個人陷一片迷茫中。

千算萬算，萬萬沒想到自己跟凌啟寒的關系會走到這一步？

寧愿他對殘忍一點、無一點。

也好過現在說喜歡，還要跟繼續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