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燭點頭,“我知道,我見過安晴和賀程了,不會再誤會……”頓了一下,好奇地問:“你回去拿什麼?”
“等會兒你就知道了。”
……
車開進大院門口,陸焯峰把車在家門口,帶明燭進去。
陸家老宅大的,書房和陸焯峰的房間都在三樓,陸焯峰直接帶上三樓,此時已經凌晨12點多了,明燭被他帶進房間,站在房間門口,掃了一眼男人的房間。
一切都很干凈,除了床上沒有鋪上床單被套。
拿下圍巾,下外套,陸焯峰把兩人的外套掛好,走到柜子前,拉開屜,拿出一個東西,轉過看。
明燭好奇地看過去,發現他手上拿的是條項鏈,吊墜是顆子彈,真子彈。
愣了愣。
類似的項鏈有一條,那是徐睿給的,陸焯峰第一次去鎮上的時候帶給的,他說,這是徐睿的勛章。
陸焯峰靠著桌子,垂眸看,笑了一下,“以前我們的隨隊軍醫有個手藝,每個戰士第一次中槍挖出來的子彈,他都幫忙做項鏈。”他把那顆子彈放到手心,著的手,“這是我的。”
明燭低頭看著那顆子彈,這顆子彈明顯比徐睿給的那顆要長。
陸焯峰敞著雙,把人捋到懷里,低頭看,“我的也給你。”
他深吸了口氣,徐睿當年如果沒幫他擋槍,或許就不會死。
明燭著手里那顆子彈,仰頭問:“你第一次中槍的時候幾歲?”
“22歲。”
八年了。
“我會好好保存的。”明燭抱住男人瘦結實的腰,腦袋在他口輕輕蹭,“以后要小心一點兒,盡量不要讓自己傷,就算傷也沒關系,我會照顧你的。”
陸焯峰低頭,盯著懷里的人,口溫熱翻騰,住的下微微一抬,用力吻住的,那雙深邃的眼睛像是要把看進骨子里。
明燭唔了聲,很快仰著臉回應他,下一秒,便換來他更熱烈的吻。
閉著眼,陷他的熱吻中,只覺天旋地轉,呼吸錯,腦袋暈乎乎的,什麼都不想。陸焯峰咬著的,漸漸緩和下來,從角吻到臉頰,在耳朵上落在一個輕吻,氣息炙熱,嗓音低暗,“太晚了,今晚在這里睡,嗯?”
他一口咬住的耳垂。
明燭輕,低低地:“嗯。”
他吻在脖子上,又是一聲,“睡我房間,給你鋪床?”
“嗯……”又是一抖。
陸焯峰在脖子上輕嘬了口,直起,的腦袋,把人按在椅子上,走到柜前翻出干凈的床單。明燭坐在椅子上,滿臉通紅,目隨著他的影轉,他作干脆利落,還沒回過神,他已經把床鋪好了。
陸焯峰站在床邊,看了一會兒,“要洗澡嗎?”
“要。”明燭站起來。
陸焯峰走到浴室,從柜子里拿出干凈的巾和牙刷,又給試調了水溫,靠在浴室門口睨著,“穿我的睡?”
明燭臉紅,“好。”
陸焯峰很在家里住,但以前的服還是有一些的,他拿出來聞了一下,還算干凈,他把服放在浴室籃子里,好笑地看著鏡子里臉緋紅的姑娘,“以前的睡,有些舊,勉強能穿,今晚將就一下,嗯?”
“嗯。”點頭,扶著門要關上,“你先出去。”
陸焯峰低頭笑笑,轉走了。
其實安晴的房間倒是有服,按照跟賀程吵架的程度,估計隔兩個月就能跑回來一次,但到底是孩子的房間,不方便進去,他也不想給安晴打電話,省得在電話里喊。
陸焯峰的服對明燭而言太大了,腰細,腰那里還得綁個結才能保證子不往下掉。
走出浴室,陸焯峰瞥了一眼,低笑出聲。
明燭撇:“笑什麼。”
他走過來,“沒事,先去躺著,我去洗洗。”
咔——
浴室門關上,明燭了臉,爬上床,拉起薄被蓋住,想了想,又爬起來,把燈關了。
黑暗中。
心跳砰砰砰地響,幾乎蓋住浴室傳來的水聲,覺得自己蒙在被子,幾乎快冒煙了,門咔噠一聲開了。
陸焯峰看了眼黑漆漆的房門,微微挑眉,出去把走廊和客廳的燈全部關了,最后,靠在護欄上想了一下,他是不是應該出去買個東西?
窗外寒風呼嘯,從這里出去,來回至半小時,黑暗中男人深深吸了口氣,轉回房。
他夜視極佳,腳步平穩地回到房間,房門上了鎖的聲音傳明燭耳朵里,心跳幾乎停滯。
窗外進一暈,床側鼓起一個小包,小姑娘給他留了大半張床。
他彎腰,雙掌撐在床上,低聲問:“睡著了?”
“……”
越適應黑暗,視線越清晰。
陸焯峰嘆了口氣,掀開被子躺上床,把人抱進懷里,低頭吻了吻的額頭,“我知道你沒睡著。”
懷里的姑娘轉,抱住他,小聲地應:“嗯。”
“今晚喝了酒,有沒有不舒服?”喝了三杯紅酒,陸焯峰考慮到要開車,沒酒,剛才吻的時候就嘗到里淡淡的紅酒香。
搖頭。
陸焯峰捋捋粘在臉上的頭發,明燭忽然一抬頭,親了一下他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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