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與沐看到資料時,指尖不覺收,腔涌起熊熊怒火和恨意!
憑這兩件事,青山工程事故鐵定就是蔣一海一手策劃安排,爸爸只是替罪羊!
否則,他為什麼要拼盡全力趕盡殺絕?
“對方抓到了嗎?”
徐與沐深吸一口氣,看著落地窗前的倒影,外面是璀璨繁華的濠城夜景。
“抓到了,正在審問。”
“我想見見。”
徐與沐開口,眼底冷意浮,一次次忍讓,對方一次次不擇手段!
不是每一次都會這麼幸運,上次是車禍,這次是開游艇撞,難道要以后出門開個坦克嗎?
沒有千年防賊的道理。
葉嵐心遲疑,徐與沐盯著倒影,言辭堅決:“我要親自見一見,請你轉告霍先生。”
徐與沐滿腔怒火,想到此時躺在病房里的陸鏡斂,明明白天他還那麼鮮活,眨眼卻命垂危。
葉嵐心知道怒了,遲疑了下說:“我去問問霍先生。”
徐與沐點頭,等出去后,把嶄新的手機拿過來,面無表地撥通了蔣一海的電話。
蔣一海早就得知了這出策劃失敗告終,看到的來電也并不意外。
他還不至于怕一個黃丫頭,劃了接聽。
“蔣先生,知道什麼怒嗎?”
蔣一海裝糊涂,笑著問:“小沐,你怎麼了?遇到……”
徐與沐不聽,果斷結束通話,握著手機凝視著鏡子中自己的倒影,幾秒后在搜索引擎上搜索‘人解剖’。
葉嵐心進來時恰好看到從頁面退出去,“霍先生準了。”
“謝謝。”徐與沐點頭,把手機放進口袋,“給我一把折疊刀,就那種可以隨攜帶的,需要很鋒利。”
葉嵐心立馬就知道想要做什麼,出言道:“陸先生不會贊同你這麼做。”
如果六哥醒來知道他們讓徐與沐的手染了,連霍淮都要遭殃。
“我會跟他解釋,你不給我也會想辦法。”徐與沐并不想威脅,但現在腳不便,也只能用這種方式了。
葉嵐心只好跟霍淮匯報,霍淮吸了口煙,默了幾秒:“給。”
折疊刀拿到手,徐與沐檢查了下,又試了試幾種角度。
葉琛正在手,一都是腥味,見葉嵐心和霍淮推著徐與沐過來,不皺眉。
徐與沐抬頭看他:“葉先生,請你行個方便。”
葉琛遲疑,惱火地眼神詢問霍淮搞什麼鬼?
霍淮老早就知道徐與沐不是小白兔,只是看起來好欺負而已。
“我會跟阿鏡解釋,你不用擔心。”
徐與沐特冷靜,一頭濃稠長發披散著,那張臉冷艷人。
聽到這個稱呼,葉琛眼底飛掠一抹詫,“我讓人先清理一下,味兒重。”
“沒關系,我連腦漿的氣味都聞過。”
徐與沐握折疊刀,一句話讓三個見過的人頭皮都麻了一下。
審問房里,白熾燈很亮,腥味很濃重,長桌上擺放著各種刑。
阮七被捆著,倒著掛在天花板上。
聽到靜,阮七掀了掀帶的眼皮,出瘆人的笑,那一口牙都不見了。
徐與沐坐在椅上,仰著頭看他。
葉琛示意下屬把阮七放下來一些,這樣徐與沐就不用仰著頭。
“蔣一海給了你多,值得你千里迢迢跑回濠城替他賣命?”
徐與沐聲音平冷,垂眸看著手里的折疊刀。
“嗬嗬……套我話?”
阮七嗓子像堵了濃痰,笑得很低沉。
徐與沐出手機,打開錄像功能,掀眸看著他:“不,我只想告訴你,這筆錢你有命掙,沒命花。”
噗嗤!
猛地一刀子扎進阮七的口,鮮飚了許出來,飛濺到瓷白的臉上,那張絕的臉顯得愈發妖艷絕。
“助紂為,當誅。”
徐與沐聲音極冷,呼吸也跟著發沉。
霍淮和葉琛都沒想到會突然手,都嚇了一跳。
阮七疼得青筋怒跳,忍了好半晌才笑著說:“那你在害怕什麼?手為什麼抖?”
徐與沐深吸氣,不手抖,全都在發抖。
咬了咬牙,擰著折疊刀轉著,淡聲解釋:“第一次,手生而已。”
阮七疼得悶哼,全繃。
“這個深度不會要你的命,但會讓你到很疼。”
阮七忍過這陣疼痛,呵笑道:“小人,你以為陸鏡斂又是什麼好東西?你也同樣在助紂為……嘶。”
徐與沐拔出折疊刀,對著他另一邊的口下去!
“失敗者沒資格說這句話。”
話落照舊轉了個角度,出折疊刀時,的手依舊抖得厲害。
長這麼大,連看殺只都不敢,更別說手傷人了。
但想到陸鏡斂此時此刻連睜眼看都不能,的心腸冷得結了冰。
把折疊刀上的鮮抹在對方的臉頰上,稍稍側著頭看他,說:“你最好早點適應這種疼痛,每天兩刀,下次見面希你還能笑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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