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先走。”
刺客人數眾多,他們人,勝算太了,幽蛇先讓裴行棄離開,等他走遠,他們幾個會尋機會跑掉的。
之后,他們再聯系便是。
然而,裴行棄的眼中就沒有離開這兩個字。
既然有膽子來殺他,就有膽子承后果。
也不知道裴行棄是不是因為想見黛黛的原因,今晚他殺人更是利落,沒有毫的手,誰浪費了他去見黛黛的時間, 誰就該死。
他殺紅了眼,好在,最后他并沒有傷。
“主子,全死了。”
客棧的客人都跑了,大晚上的,客棧死滿了人。
幽蛇檢查過了,上沒有任何可以證明份的東西,背后之人不想讓他們知道是誰。
“出發。”
出了這種事,客棧不能多待了,趁著府的人還沒有來,他們得立即走,不然,待會又得麻煩。
裴行棄最討厭麻煩,更何況,他現在沒空理麻煩。
“是。”
幽蛇心中懊惱,那背后之人也太壞了,刺客早不來晚不來,非得在他們休息的時候來?這下好了,主子還沒有睡到呢!
接下來的時間,他們又繼續趕路,趕了又差不多一天一夜之后,裴行棄才讓休息。
他們又住了客棧,好在,這一次沒再發生什麼刺殺事件。
……
正月二十二,秦黛黛覺得自己越來越心慌了,總會想起裴行棄,想他離京做什麼?又會想他到底在哪里辦事?
偶爾睡夢中還會驚醒,因為夢見自己被人逮住了,裴行棄很生氣騙了他,他要殺了,嚇得都要哭了。
正月二十三,又見了那個書生,那個書生竟然走到了的面前來,更是嚇一大跳。
“姑娘,冒犯了。”
那個書生好像頗有禮數?他朝秦黛黛拱手,眼中滿是抱歉:“姑娘,我今日如此沖撞,蓋因家中老母親重病纏。”
“我見姑娘氣質不凡定是心善之人,我想求姑娘救救我母親。”
秦黛黛聽著他的話,眉頭皺:“你如何覺得我有能力救你的母親?”
就算有能力,他竟然也敢來求?
他憑什麼覺得會幫他?
“姑娘,我這是無奈之舉。”
陳子檐一副為難的模樣,實際上,他垂著的眸子著無盡的怒氣。
“姑娘從酒樓出來,穿著華麗,那酒樓掌柜還對姑娘異常敬重。”
“故而,我猜姑娘便是酒樓的東家。”
他也不求別的,只求能留在酒樓幫忙賺銀子。
秦黛黛聽著他不過分的要求,而他家中確有一個瞎眼的老母親,有些猶豫。
不過很快,就想清楚了,若是誰都來求一下,豈不是人人都得幫?不會幫的!更何況,還懷疑眼前之人是裴行策。
“你求錯人了。”
直接讓流將人趕走了。
陳子檐還想說什麼,可他卻連再次開口的機會都沒有,流直接捂住人的。
秦黛黛直接吩咐一個人盯書生,越發覺得,那就是……裴行策。
不然怎麼解釋今日之事?他竟然靠近,真的是為了老母親?
不信!
若書生有任何反常,會讓人直接殺了。
“小姐在擔心什麼?”
谷雨見臉又不好,忍不住擔心起來。
小姐還在擔心大公子尋來嗎?大公子肯定不會尋來的,小姐大可放心。
“沒什麼。”
“我去看看孩子。”
若是那書生是裴行策,必須看好小葡萄,不讓小葡萄陷任何危險之中。
不行!這樣也太被了。
“流影。”
直接了暗衛來。
“去尋一個由頭,將那書生和他那老母親趕出宣城。”
“趕得遠遠的。”
“趕出去之后再給他們銀子。”
秦黛黛主出擊,暫時不能肯定那人是不是裴行策,只能將人趕遠點。
“是。”
這樣,和孩子,就安全了。
正月二十六,秦黛黛不知道的是,裴行棄已經到宣城最近的地方了。
大概還有一天,他就能進宣城了。
“主子,暗衛查到消息了。”
幽蛇這會已經開始心慌了,完了,主子一定會生氣的。
“暗衛來報,夫人和小主子……確實在宣城。”
裴行棄早在離京的時候就先傳信給距離宣城最近的暗衛了,他讓他們先去調查一番,今日,幽蛇終于得到消息了。
完了,夫人真的欺騙了主子。
“在哪里?”
可有查到住在哪里?
裴行棄這會已經攥指尖,他也不清自己的緒了,他不知道自己是憤怒多些還是開心多些。
不過,他想,他應該是開心多些。
黛黛沒死,怎麼不算值得開心呢?
“暗衛察覺到夫人住在城南一宅子。”
“得等進城了才能知道。”
幽蛇在心中為秦黛黛了一把汗,夫人自求多福吧!竟然真的騙了主子。
“繼續行路。”
“天黑之前進城。”
黛黛,他一定不會放過的!
太不乖了!等他找到,他一定要將綁起來,看以后還怎麼騙他?
實在太壞了。
裴行棄突然有些后悔,他走得急,沒有將心蠱帶在上,不然,他就可以喂給黛黛吃了。
只要黛黛吃了,就會心甘愿的他了。
他再也不會讓有機會從他的邊逃走了!
傍晚時分,裴行棄一行人進了城,城有些安靜,天黑之后就沒有多百姓出來行走了,這里一點都比不上京城的繁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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